心痛是什么感觉呢。八号垂着头,像只饱受虐待的昆明犬。
“过来学着,仔细看看六百的动作。”周牧野轻轻踹了六百一脚,示意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尽量把动作放慢一些,让八号学得更Jing细。
八号依旧垂着头,可刚刚黯淡无神的眼睛亮了大半,也敢偷偷从眼皮底下偷瞄主人了。虽然现在他还没有这个资格,但主人愿意让他学习,肯定以后还是想让他伺候的。他Jing神振奋了,也能克制住心中的醋意,他以前听说过六百,六百是那一批里床技第一,能得到他的指导,哪怕看看也是好的。
六百收着喉咙,吞吐两下便炫技般的来了个深喉,口腔将主人的东西尽数收入喉中,饱满的gui头已经抵在了喉咙最深处,要是现在射出来,就会直接灌进胃袋中。
看着六百的动作,八号心中突然生出淡淡的自卑,他在伺候人上没什么天分,口交还能好点,但屁眼上的功夫是最差的。
但是....但是,如果是伺候主人的rou棒,他一定会使出浑身本领,把学到的所有知识都用上。只是想想,八号就觉得浑身躁动,强烈的快感从鼠蹊部窜上来,仿佛那大鸡巴已经把他Cao得欲仙欲死了。
明明初次见面时,主人看着没有这般宏伟啊。八号回忆起十六岁被惩罚口交那次,骨架还未长成的周牧野挑逗他的舌头,用gui头一遍一遍地摩擦他的嘴唇,像极了千百万个吻。
啊....屁眼痒了......八号眼睛依旧紧盯着六百的动作,心里却全然想着和自己硬汉外表根本不搭边的事。什么时候主人能CaoCao他,拿走他的处女xue呢。
他虽然不是床奴,但在训练上却借鉴了床奴的调教计划。每三天肛口就要重新抹药,那春药名字很露骨,就叫“饥渴露”,药性不烈,却时时刻刻让人受着心火灼烧的折磨。
主人...主人......你CaoCao我......
周牧野被嗦到爽处,拎起六百的头发一顿狠插,粗大的Yinjing在口腔里来回穿梭,把每一块rou都Cao到了。他终于有点要射的心思,一边射Jing一边眼角撇了一眼旁边晾着的近侍。
好家伙,那sao货微张着嘴,眼神饥渴得直冒绿光,看见他就好像看见肥rou的饿狼。
“出去领鞭子。二十下....抽在屁眼上.....”他说完这句话,八号咬着嘴唇,默默点了点头。
“说话。我这里不要哑巴。”周牧野不喜欢去看别人的肢体动作,家奴而已,矫情什么。
八号张嘴,忐忑地说:“可...可以求主人亲自施刑..”最后一个“吗”字还没出口,这句话就被打断了。
“三十下。”
“是,主人。”
本家的刑堂格外森冷,里面没有多少人,中间几个刑堂都是空的,听不到什么动静,只有最外头和最里面的刑堂有人。
周家的刑法一共分九层,从轻到重,从一到九。其中一层是鞭刑抽后背之类的体罚,打的也不是敏感部位。第二层就是鞭ru鞭tun之类的羞耻打法了,这也是八号要去的刑室。
八号拿着牌子,在兑换人那安排了一位施刑人。那施刑人三十来岁,满脸的落拓胡茬,却不显得油腻,反而像极了日本浪人。
他从兑换人那接过牌子,另一手还拿着没吃完的烧饼往嘴里塞:“我看看啊,三十竹板。哟这是四少爷的奴儿啊,新来的?”
八号对外人一向冷淡,更何况他是近侍,态度高傲些也无妨,便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新来的就打屁眼,啧啧啧,真是不会怜香惜玉,等打肿就很难Cao了。”
“你说完没有?”八号听不惯他的粗言秽语,脸上更挂不住,也是他自己心虚,觉得好像人人都知道主人不愿意让他伺候的事。
施刑人玩味地笑了一下,点点头道:“成,我不说了。”
一进刑室,里头早就绑了个奴隶,正被吊起来用蛇鞭抽着ru头,虽然一点血都没流,但那奴隶却叫得死去活来,ru头被割下来都没有那么惨的。
别看八号面上冷漠,其实他还是头一次受这么屈辱的刑,但他放松了肌rou,按照以往挨打的姿态一样,从容地趴在了躺椅上。
直到tun瓣被用软钩钩开。
“!”八号猛地抬头,心里忐忑得犹如被强jian的少女:“.....你快点打。”
“好,要多快有多快。”施刑人懒得伺候他,直接拎起旁边浸过盐水的竹板啪啪重击。
倔,再倔的奴隶都抗不过这个力道的击打,他抡起竹板,毫不留情地抽在瑟缩的小菊花上,两下就把rouxue抽肿了,rou花嘟起来堵在肛口,有的被抽重了还会缩回去,有些就被打得肿胀只能呆在那里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抽打。
“嘶.....”八号铁骨铮铮,只出了一口气就咬住后槽牙,绷紧了tunrou来抵抗火烧火燎的刺痛感。
施刑人倒是打得不慢,一下接着一下,很快就打了将近二十下。八号粉白色的tun眼也慢慢肿了起来,每一下新伤,都能引起钻心的疼。
八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