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兴五十六年,随着各地方政权相继称帝,统治苍云大陆将近千年的姬家彻底退出了政治舞台。
随着青州龙皇赵绥膺吞并东北最强的燕云台势力,一跃成为横跨北方的最强霸主。
统兴五十七年,青州赵绥膺称帝,国号雍,改元建武。
幽州王战死,他的二十几个儿子也被蜂拥进入幽冥宫的雍军尽数砍杀,而原先苍云大陆东北最显赫的大姓虞氏也随着这场惨烈的屠杀,只留下了幽州王那几个貌美的女儿。
虞婉华随着她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姐妹在雍军的押送下抵达了泷景宫,她们被安排同日侍寝。
她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血脉越浓的龙族性欲则越强,而雍帝赵绥膺想来确实无愧于他天才的名号,某方面的能力天赋异禀。
她那几个姐姐当惯了人上人,就算沦为了亡国奴,也要做里面最强的,她们侍寝之前就做好了打算——要借着赵绥膺往上爬,她们早就各自做好了准备。可现在呢,她们居然被同时安排侍寝,一下子昔日惺惺相惜的所谓姐妹都成了仇敌,一个一个警惕极了,就怕对方抢了自己的风头。
她们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那个男人的身体,像条谄媚的狗,用尽浑身解数奉承着这个亡她们国、灭她们族的仇人。
虞婉华被挤在角落,她也无意去抢。
女人们此起彼伏的娇yin声就在耳畔响起,她在这时候突然想到她父亲虞骖岚在天之灵会有什么想法。
大抵是痛恨或者是不齿,他这些女儿正被他的死敌压在身下cao着身体,还要夸他英勇。
虞婉华正想着,她小腹柔软的肌肤就被男人给握住了,她震惊之余对上了那双锐利的眼睛,雍帝是极英俊的,尤其当他皱着眉头的时候,虞婉华却没有机会再看他一眼,她被男人按在身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径就这样被他长驱直入,碾碎了花膜,cao进了身体最深处。
她原先想着就算再怎么样都不会学着那群母狗浪叫,但她被男人狠狠鞭挞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根本是痴心妄想,她的身体在那一刻根本不属于她,属于那个健壮英挺的男人,他叫她生即生,他叫她死即死,她如同一舟小船,随着巨浪摇晃。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从她身体里抽出,随着“啵”的一身,她感觉自己自由了,又感觉自己空虚极了,而在下一刻轮到了她最小的妹妹虞婉姒。
她看着男人掰开她的腿,那根又黑又粗的硬物就这样塞进了她妹妹白嫩的腿心,妹妹叫的惨极了,她想要保护她,身体却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而她犹豫过后,她妹妹脸上也开始出现那种如梦似幻的表情,那好像是她脸上的表情。
虞婉华僵住了身体。
她们都只被弄了一次,无论是躲在角落默默无语的她,还是她那群温柔媚笑的姐妹,雍帝在她们身上发泄了一次,就再也没来过这里,她们被遗忘在泷景宫的角落,再不被人记起。
“我们这般美貌,还有着这样柔媚……的身体,凭什么要屈于人下?”
那几个女人愤愤不平,尤其当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们渐渐连雍帝这个两字都不再听见的时候。
虞婉华恍惚片刻,真奇怪,她到现在还能记起被男人闯入她身体时的滚烫与燥热,可她却已经很久没记起幽州那清爽怡人的景色。
随着姐姐们不停地抱怨与议论,虞婉华也开始奇怪,为什么呢?为什么雍帝只宠幸了她们一次就不来看她?
幽州九尾狐家族多出美人,尤其是冰肌玉骨、天生名器的女人,以往幽州被别人打得撑不了的时候往往会选择送她们这些王姬出去和亲,寻常男人沾了她们的身体根本克制不住,会上了瘾入了魔般一日一日往复地宠幸她们,而现在……
她们不仅吃着最差的食物,穿着最粗糙的衣服,连房顶都破了一个大洞。
虞婉华听见她那个最美丽的姐妹要主动去寻雍帝,她们在一个晚上离开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虞婉华听着那给她们送饭的嬷嬷用着极其不屑又冷漠地口吻说道:“那几个女人啊,她们连囚禁她们的花秀门都没有出去,就被侍卫斩杀在门口,听说她们的血流啊流,把天秀门外十里地的青石地砖都给染成了红色。你们可不要再学她……”
“婉华,你说姐姐们怎么了?”
那是她最小的妹妹虞婉姒,此刻正用着那种天真懵懂的眼神看着她,虞婉华鼻尖一酸,伸手抱住她:“姐姐们去过好日子了。”
虞婉姒吸了吸鼻子,眼睛里充满了向往与羡慕:“阿姐,我也想去。我再不要吃这种东西了……”
可这又哪是她们能说的算的。
自那一日起,她决心要忘记那一幕,忘记那男人凿在她心上的力度,而她剩下的四个姐妹也似乎被先前的惨况吓到,都老实了许多,再不敢抱怨自己过得差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老死在这荒凉之地的时候,她被诊断出了身孕。
怎么可能,她明明记得自己承宠的时间是最短的,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