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从漆黑的洞xue深处淙淙淌来,他在浑身酸痛中睁开眼睛,下体是不堪忍受的撕裂痛楚。
手撑在光滑的石壁上,明显被Yin冷chaoshi的环境吓到了,他强撑起两条被干的软绵绵像面条的腿,一瘸一拐地试图跑。
xue里Jingye没吸收完全,顺着他腿根粘腻地往下流,莫逸轩眼睛就渐渐红了,也不怕碰上那两条蛇直接吃了他,凭着一股气走到了外面。
阳光并不如何刺眼,或者说林立的巨树将光锁住了,在这雨林中,衣衫破烂的莫逸轩竟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双手拢了拢肩,咬牙接着往前走。
他不是傻子,知道如今的形势,这处怎么可能安全,但是要回去吗?蛇或许不会吃自己,但自己难道要靠着向畜牲张开腿换取活命的机会吗?
地上都是虬结的树根,走的跌跌撞撞并不顺利,何况每一次迈腿,都会带来隐秘的疼,莫逸轩不小心被一根青苔遮掩的树根绊倒了,手一下子重重擦在旁边的树干上,刮出一大片血痕,烦躁地重重砸了一下树。
被这震动打扰,它扇开轻薄的眼皮,探头随意拨开翠绿的枝叶往下看。是个筋骨匀亭的青年,脖子上缠着一圈不显眼的青痕,似乎站都站不稳了,衣衫不整暴露出大片雪白色又布着点点红斑的肌肤。
它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浓烈交媾气息,意外发现藏在鳞片下的Yinjing竟然探出来了,茫然地在树上剐蹭两下,就算痛了,那两根玩意儿也不肯回去。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发情了,蛇突然蹿下去,绕住了青年的脖子。
莫逸轩发出恐惧的尖叫,甩着头,在惊惧中看到了圈住他的东西。
是条蛇,那样美丽,他一时间竟没法害怕,而是怪异地想到了冰肌玉骨,该是形容人的词汇,但又如此适合它。
雪白的鳞上一圈圈细密蓝纹,眼睛也是冰霜一样的颜色,它吐出了猩红的蛇信,试探地舔了舔干燥起皮的人类双唇,尾巴也往下探摩挲着。
莫逸轩懵了一瞬,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下流玩弄才刚刚经历过,怎么会辨认不出这条蛇想要做什么?
艹他娘的,他是真崩溃了,为什么要遇到这种事,被蛇强?
死死拽住蛇身要把蛇拔下来,但两枚小巧锋利的毒牙就轻轻抵上了柔软肌肤,森森寒气从那一处源源不断输送入莫逸轩的血ye,让他害怕得全身都僵直了,被蛇逼迫着靠到了粗砺的树上。
它似乎有些焦急,变大了,用自己的牙和身躯胁迫着人往树上爬,莫逸轩在心要呕出来的慌张中,胡乱地坐到了粗壮的树枝上。
蛇就倏一下蹿上来,强硬把尾巴往他双腿间塞,擦得大腿火辣辣痛,无法忍受般,青年松开手,不愿意待在树上了,想往下跳,禁锢他的蛇身却不依不饶紧圈住了,把他和树干绑在了一起。
肥墩墩的屁股稳稳地坐在树枝上,他裤子早破了,下体就毫无遮掩地裸露出来,暴露出两片红肿的花唇,向外散发出引诱的蜜香。
蛇就不需要指引了,迫不及待地将一只Yinjing插入生殖xue。太痛了,他才刚被欺辱过,里面还碎着一些细小伤口,乍然要接受同样可怖的刑具,脸色都苍白了,双唇细微哆嗦着。
蛇很亲昵地用头拍拍他的脸,觉得新娘子太招人怜爱了,下体却无法缓下来。里面太紧太热,似乎要熔化冰冷阳物般痴缠,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它像钻入一堆被晒的暖融融的沙堆,里面却那么shi润。
阳物死死挤开已经肥大的艳红花唇,随着深入的动作将那粒小豆子往rou里死撵进去,莫逸轩一直在抖,哭似的呻yin两声,xue道一收一紧,不知在推在迎。
大脑是痛苦大于欢愉的,那坏东西才钻入半截,就破不及待在温暖xue腔趁凶斗狠起来,狂插狂干,他整个人被顶在树上,后背都被磨破了,娇弱的女xue更是吃不住地狂喷水,想减轻些疼,冷汗从额头流下来。
根本没有用,它越搞越深,带刺的gui头把短短一截Yin道给完全插肿了,将阳物锁在里面,等它一路横冲直撞捅破子宫口。
小塞子一被撞开,莫逸轩就发出长长一声惨叫,眼泪流下来,几乎要昏死过去,意识混沌中,蛇完全打开了他的身体,热情的开叉舌钻进嘴中搜刮起来。
它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动作又凶又猛,信子直接舔到他喉头里,将人搞得几欲干呕,下面在子宫,几乎将那小小腔体插变形了。
尾巴剧烈摆动着,扑哧扑哧水声中,清晰看到肚子被顶起的圆润弧度,另外一根阳物也相当不老实地探出来摩擦新娘子的胯部,将小腹处刮得红肿不堪。
莫逸轩挨不住了,被亲的含糊不清,哭求它轻一点慢一点,主动大张开腿,好让自己没那么难受,但Yin道开得再大,也还是紧紧缠着阳物,凸刺刮得他肚腹又酸又痛,腰肢和腿都在禁锢下艰难扭着躲避。
子宫被狠干着,宫口几乎张成了一个圆形小嘴,一抽一抽蠕动着,他全身热了,头痛欲裂地身体一抽,喷出一大股水来,都被阳物关在子宫腔里。
蛇开始射Jing,冰凉的Jingye全洒进温暖的巢xue里,激得他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