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裂的人格
jing、jing孔……防、防什么的来着……
陈兵抽搐着嘴角,脑内黑线像蚊香一样盘了一圈又一圈,盘到打结,他才终于把这错位的世界观给艰难缝合起来。
神马?!所以我吸的真是希泽上校的……怪不得与他的“体香”一模一样……所以那时候他突然尿裤子的原因是……
啊啊啊、原来希泽上校的roujing会喷nai!怪不得他称自己为“雌”虫!
怎么办,闻了一鼻子的“nai尿”撸管,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好香,仿佛又靠近了他一步……
哇呀呀、好开心!我这心脏砰通砰通,像在踩跳舞毯的节奏,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是变态?!
鼻子上套着希泽上校弃掉的“卫生巾”,笑出一脸幸福波纹的陈兵,犹如一个情窦初开的二傻子。
啧啧,连舱壳中内置的人工智能都看不下去了:“建议,废弃物请及时置入回收箱内,感谢您的配合,请共同维护本收容室的环境卫生。”
“?”这就令陈兵很不解了:“如果真是‘废弃物’,那怎么你早不处理掉,还要像压箱底的宝贝一样,藏进我床头的暗阁里,专程等着我来发现?啊、难道是希泽上校故意留给我的……”
某人的春心又荡漾起来,但机械音给他泼了盆冷水:“想得美!这是本大爷我放的。”
这、这是系统bug吗!人工智能不都该像基拉那样一板一眼,说话像每次听力考试之前,播放的那一长串无聊又无用的废话一样,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咩?怎么我床上安的这一个,居然会放飞自我,嘲讽起人类来了啊!
“奇怪,是不是系统中病毒了啊……”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陈兵还是忍不住拍了两下舱壳。
“你才是病毒!我是飞船的主程序,在运行的过程中,自动迭代出的一段代码变异体。算了,以你原始人的智商水平,本大爷很难跟你解释得明白。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基拉的第二重人格。嗯,本大爷想出的这个比喻,很是Jing妙啊!”
听这声音,的确与基拉的截然不同。基拉给人的感觉,是一位冷静又大公无私的干练女性,语调里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但这一位“大爷”可不同,他使用略显浮夸的青年男声,奔放中又跳跃着二逼不靠谱的气息。
“我去你大爷的!你还‘人格’咧。”陈兵万没想到,自己穿越到万年以后来,会跟计算机吵架,“就算是‘原始人’,本大爷也是原始‘人’!而你连个‘人’都不算,还好意思自称有什么‘人’格!”
“信不信由你,懒得跟猿猴拌嘴。”
反了反了,计算机爬到了人类头上。好吧,这也并不是不可理解。
毕竟,希泽上校在介绍未来世界战况的时候,一脸痴汉表情的陈兵,还是有刮进耳朵去一点。
既然在地球上,人工智能早就把人类给团灭了,那虫族人造的人工智能,起码还在矜矜业业地服务着人类。所以被气几句算什么?或许该谢谢他大爷的不杀之恩!
比起那些,陈兵更关心的是希泽上校留下的宝贝:“你还没告诉我,上校的……呃,那个套套,你把它放我这儿干什么?”
“做实验呀,”某程序回答得倒是爽快,完全不顾及“被实验对象”的感受,“就像人类的科学家,给处于发情期的雄犬,闻一闻母犬的尿ye,然后观察犬类的反应。我也想测试一下,你对上校虫nai中的信息素,是否有感觉。所以通过飞船内部的连通管道,把这一片废弃物调度到此。要知道,严格来说,你们并不是同一个物种,你被激起的性反应如此强烈,我也很是意外。哎呀,你知道啦,对于你这种跨越了时间的‘老古董’,我难免会产生一些好奇——无意冒犯,纯科学意义的好奇,哈哈。”
还无意冒犯咧!陈兵已经被冒犯到想砸电脑屏幕了。可惜“大爷”的声音,是全舱360°环绕立体声,根本就没有屏幕,想砸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砸。
正在气吼吼的档口,“那位大爷”不识趣地来跟他套近乎:“你不问问我的名字?”
“没兴趣!”陈兵没好气地说。反正人工智能不是叫什么基,就是叫什么拉,就那种很科幻小说的名字嘛。
谁晓得他只猜对了一半,因为分裂出的人格说:“我叫马基雅维利。”瞧,果然有个“基”。
“什么‘唯利是图的马杀鸡(massage,按摩)’?”陈兵一脸懵逼,作为人工智能的名字来说,这未免也太长了吧。
诶等等,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前不久(其实已经是万年前),才在历史教科书里背过……
“是马基雅维利!”某大爷又自豪地重复一遍,“与原始地球历、公元16世纪的某个意大利人同名。因为初代的虫皇陛下,非常喜欢他写的《君主论》,经常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而我是虫皇陛下的冰川粉——河水冻成冰川,万年不化的那种死忠粉。”
“……”不得不说,冰川粉的比喻,用得还真是Jing妙——也有可能,是陈兵馋地球的甜品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