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扩xue与注Jing
那两只雄虫自信如斯,但很快便发现了自相矛盾之处,搓裤裆的手停下来,指着陈兵的那地方问:“不对啊……难道你的‘那家伙’,也很大吗?”
生殖器的粗长程度与身高成正比,这是自然法则篆刻在所有生物体中的基因。
依照身高来算……陈兵自卑地仰着头想:若是他的小丁丁,能超过这两人裤裆里的尺寸,那才真叫怪了。
呜呜……好像突然发现希泽上校只取他的Jing,却不与他肌肤相亲的原因了,原来是嫌弃……
陈兵从未有一刻,如此希望丢掉“原始地球人”的身份。这是过去生活在同类中,从未有过的羞耻感。
那俩可恶的家伙还在添油加醋:“喂喂,快掏出来呀!掏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你这么小一只,居然也能被上校挑上眼,难道是天赋异‘柄’?”
说着,那两只雄虫就伸过手来,要扒陈兵的裤子。
“不要!拿开你俩的脏手、唔……”那是希泽亲手给他送来的军裤,上头仿佛还沾有“特殊照顾”的亲切温度。
眼见裤子要被揉皱了撕裂开,陈兵舍不得,所以不敢乱动,只能拿嘴喊:“唔、放开我……啊!”
瘦弱的一根丁丁,最终还是暴露在讥笑的目光里。
“哈哈哈哈!真的好小啊!这是什么玩意儿,捣鼻屎的碳纤棍么?”左边的雄虫夸张地竖着小拇指,来指代陈兵的小rou棍。
而右边那个,则仗着自己“jing大气粗”,居然也脱了裤子下来,抖着腰朝天上顶,像是在向陈兵炫耀他的“风火插xue技”。
“你这么小一根玩意儿能做什么?嗯?嗯?能让上校爽么?”炫屌雄虫恶劣地弹着手指,拿指甲去弹陈兵的小棍棍,粉色的roujing被欺负出了一片红。
其实陈兵的丁丁,本来真不算小——起码在过去的地球上,从未给他带来过任何困扰。男生嘘嘘时,总爱左右偷偷地张望,并且在心里默默地互相较劲。陈兵还曾一度挺自豪呢:一米八个头的男生,也没他迸射尿ye时的力度强劲。
但此时,那根小东西显得那么孤立无援,渺小又可怜。
根部的杂毛也不茂密,跟雄虫们勃起后红得发黑的大鸡巴相比,确实像是与大力士掰手腕、力不从心的小短臂。
但它倔强地竖在那里,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肯服输——尤其是在那俩雄虫恶意地捏着它、狠撸几下想看勃起效果之后。
它昂扬着rou嘟嘟的蘑菇头,随着主人气愤的语气一起抖动:“闹够了没有闹够了没有!哼,我们毛里求斯星上的男人,从来不以‘表象’论英雄。俗话说得好啊,‘路遥知马力,日久服人jing’。是电动小马达还是阳痿喇叭花,必须要测过了耐力才知道!”
“……嗯?”两雄虫显然被陈兵急智吐出的‘俗语’给整懵了。大概是他身体里内嵌的“翻译系统”,也翻不出那两句改编的打油诗吧。
不过看样子他们没起疑,大概以为这是什么奇怪的“毛里求斯星方言”。反正这会儿自己在他们眼里,估计就是个说不准星际普通话的、冒着乡土气息的大傻帽儿。
阵阵的鄙夷和嘲笑,应该是传到了门内、希泽上校的耳朵里。
头顶忽然响起严肃的命令:“巴斯德中士!杉格下士!请你们站在门口,保持肃静!帝国军人的作风,难道就是像二位当前表现的那样吗?”
真真是“雷厉风行”——上校的批评声如同炼雷一样刚滚落下地,两名雄虫士兵立即丢掉了玩世不恭的态度,认真严肃地站直,连裤腰都来不及拉,目不敢斜视地齐刷刷敬起了军礼(眉脐礼)。
好家伙!希泽上校好威风啊……
陈兵心头那爱慕的小旗子,又不自觉地飘扬起来。上校仿佛置身于那高不可攀的旗杆顶。
“请二位止语,保持军姿站在那里,等待我的召唤。当前,我还有一些……嗯、重要的准备工作……要做。”
那是相当不同寻常的两处停顿——在由威严包裹成的强势外壳下,似乎另有一丝隐秘的妖娆,偷偷溜进了上校的鼻腔,随着那句命令,一块儿哼了出来。
那两只雄虫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听出来了也故意装没听到,仍然像两根木桩那样戳在那里。
可与上校共度过亲密时刻的陈兵,太清楚那声媚哼意味着什么了。
他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体情况,硬是要跨出收容室的大门,想冲进实验室里头去,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唔啊!”陈兵苦叫一声。突然加重的引力,像老牛咬着皮筋在绷扯他的膝盖,他毫无心理准备地跪下去,像屈着膝给那俩雄虫行了个礼。
那俩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空气中急速下降的氧成分,逼得陈兵一阵呼吸不畅,本能地退回了收容室的安逸环境,深深地吸了几口氧气,又想要不顾死活地往外冲……
“至于么至于么!”马基劝阻道,“想看就回休眠舱来,老老实实躺着,仔仔细细地看。你还真想冲过去挨骂?打扰上校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