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样是不可能的!」
「零用钱…给我多少呢?」
一直到那家伙来到身边之前,我都是一直假装呆呆的等着。
这几天排泄时肛门上的伤口都让她痛得要命,今天才有转好的迹象,她用卫生纸小心的擦着自己受伤的肛门,此时让她短暂的想起三天前肛门被舔时的感觉,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那感觉是她生平第壹次经历的快感,但看到卫生纸上的血迹又让她内心咒骂起那个变态,
「喂喂…等一下嘛,喂…」
「你是真的那么需要钱的人吗?」
「喔,你真是什么都要算钱?」
不管怎么说,就算这是一个现在有名的千金学校,或者是过时的不良学校,现 在的这种向陌生人要钱的行为都是不知廉耻的。对於这种看起来走在路上、好像想要消磨时间而老实的大人,都认为是自己的凯子爷的错觉,令我感到不是很愉快。
她叹了口气, 将沾着血的卫生纸和卫生棉丢入垃圾桶内
嘿,到底是如何呢,这还挺有趣的,不久之后便看到她小跑步的赶了上来…
「那倒也不是…」
「那么OK了?五万可以了?」
「做什么?」
「…」
这几
「到底要多少?」
(哼,这个笨蛋,很不巧的刚好找上本大爷。)
她在家里重新拿出那个信封,里面是壹封信跟壹些照片,照片上呈现的壹个下半身全裸的女人,以及那个女人被肛交时的肛门和脸部特写
「零用钱要干嘛?」我心怀不轨的反问着。
而照片里的女主角正是五天前被强暴的自己
我一回头,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女子高校制服的矮个子女生,头发染色并且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用着对长辈的表情看着我。带着浅浅的紫罗蓝色花纹的水手服,说明了这是一个某家有名的私立女子学校的学生。
壹方面心理受到许多惊吓,另壹方面受伤的肛门让自己过去几天走路都成内八字, 而过度的情绪冲击也让她的经期比平常晚了几天结束,
「就是…」她接不下去了。
她用颤抖的手指拆开信封:
放学後她去检查自己在学校的信箱,发现里面有壹个牛皮纸信封,她像平常壹样的拆开信封,但看到里面的的内容後脸色大变, 二话不说的跑回家
「…这倒也是…」
我沈默的一语不发,将这个一直重复喊着五万五万却又毫无太大反应的守财奴(那少女),从头到她的皮靴非常仔细的观察着。
「咦,为什么?五万是我们一般的价格耶,我可是还在S女校读书的唷,是个学生唷。哪,学生证在这里借你看一下。」
她非常热心的告诉了我她的学校名称,并且大费周章的从她的皮包中拿出绿色封面的小册子,让我见识到她尚未变黑的照片。
" 冯老师,肛门上的伤好了吗?
虽然这样的对话让我感到相当有趣,但是因为我的脑海里一点都没有期待的感觉,所以非常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那是当然了,如果没有钱拿的话,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找你们这种陌生人来做那种事呢?」
这时我也停了下来,再度的和她照了面。
(好啦,你要怎么办呢?要放弃再找别的呆子吗?还是今天晚上就以我为目标了呢?)
「不是的话,那是干嘛?」
事实上,在她来到我的眼前说着「那个」的时候,我已经在绝妙的时机时,再度提起我的脚跟准备走出去。
直到今天她的卫生棉上才没有出现血迹, 她不敢报警,也不敢看医生,因为不知要如何跟医生解释自己肛门上的伤
今天她回复上课, 为学生准备段考和热舞社的比赛, 这些事让她暂时忘记肛门被强暴的痛
冯静已经跟学校请了五天假, 此时正坐在自家的马桶上发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这种东西要早点拿出来嘛!」
她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用像猫一样的声音询问着我。
我心里想着反正也无聊,就稍微和你玩一玩吧。
随便的认为我已经答应了,一步又一步的露着白色的牙齿不怀好意的向我靠近。
不知是否太闷了,声音忽然尖了起来。
「反正…反正就是要嘛!」
「有什么事吗?」
「…不想做吗?」
我想她是想将皮肤晒成现在所流行的黝黑的颜色,但是这个家伙的情况看起来倒像是肝脏不好,病态的黑。
「好讨厌,如果再像这样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的话,我就要再加一万唷!」
我很了解她的焦虑,虽然想笑却不能出声。
的停下了脚步。
「就是那个,零用钱…」
她的脚步声停止了。
「没有接吻和口交,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