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飞,今年暑假你怎么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她哥哥跟你关系那么好,还救过你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怎么回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长了就看不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
“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么?”
“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 周末,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过来。嗯,对了,她过来后你主要的任务是多给她补补课… 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
“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么?”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么琳琳,怎么就吃那么点?”琳琳那边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回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
“妈,我跟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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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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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哥,你下面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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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周飞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 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 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他一身的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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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他起身低头看着她,一双眼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快…”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回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的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的说。
“好,好,不看。”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舔舐之后,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颤。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欲望,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他爬上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疼了你怎么办?乖,乖,再过几天,等周末我们再作…”
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来哥!…插我!”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