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是个纯净的女大学生,虽然学识使她比一般女孩子内涵丰富,但毕竟尚处青春期,有时也免不了跟其她女孩子一样率真而任,犯点淘气。虽然我作为她生活上的朋友加大哥,她跟我很亲热,思想也接近,但毕竟在我面前是个小妹妹,尽管她无论从体态上还是思想上都正趋于成熟。尤其是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份青春活力使我对她倍加呵护和喜爱。在我对她的管束和帮助过程中,由于打屁股是我跟她约定俗成的“家法”,她在我面前脱下裤子把屁股裸露出来便成了常事,由于我跟她的思想素质十分接近,因此也无所谓避嫌,而别人也是无法得知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在一个男人面前露着屁股挨打。在别人看来屁股挨打是一种羞辱,但在我们之间却是一种默契。甚至无须我呵斥或指示,她就知道什幺时候该乖乖地露出屁股来受罚。虽然年轻的我在她光洁白嫩、丰满异常的屁股上实施各种惩处时,难免发生的冲动,但也只在心里,隐隐地,她圣洁的心使我镇定;尽管她在挨打时,屁股常常显现难以形容的姿势,也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呻yin,但她在我心目中绝对是一个纯洁的女孩,永远不容玁渎。
自从那次“考卷事件”发生后,我气上心头,不免下手很重,用过所有家法,将她那感的屁股(令那些小男生们剀觑了很久的屁股)责打得满目苍痍,痛不欲生;但她从追求上进增强动力为虑,仿效古人“头悬梁、锥刺股”之激励手段,还是愿意接受我对她的屁股增加新的家法。但有一条原则:惩罚只能对待屁股,不能在滕部范围以外的身体部份施加刑罚,并且在处罚时原则上只把屁股展露在外,尽量不露其它部位。这一点,也是她十分坚持的“屁股可以受罚但尊严不可侵犯”的原则。记得在有次对她进行执罚时,她预先穿上了一条她自作的所谓受罚裤——就是在tun部开好了一个大大的圆洞,趴下时饱满的屁股的确已经充分暴露在外了,可在我举起鞭子抽向她自已“Jing心准备”的屁股时,由于屁股的扭动和鞭梢掠过她屁股的鞭风,那裤子上“屁股洞”的边缘总是有点掀动而遮住了她屁股面积的的一小部份,而我每次打她时总是要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肤都分享到痛楚;当我命她起来把裤子全部脱掉时,她执意不肯,那次我很恼火,后来将她的那条受罚裤撕成了两半,不过后来她也想通了,觉得既然是被大哥般的好友打屁股,确实也是没必要讲那点面子了。不过作为大哥我也理解女孩子的这份心思,以后在处罚她屁股时更尽量注意保护她的私密之处,不让她有别的不好的想法。虽然有的不该露的地方也避免不了要露出一些,甚至有时也脱光了打,但我都注意不伤害到她的心灵。不过要声明的是:屁眼除外,因为对屁眼的用刑仍然保留在家法中,也没超越屁股的范围。
要说我是怎幺对她的屁股采取新的惩处手段的,先得介绍一下我制订这些切实可行的家法时,充分考虑了宽严结合、科学有效的目的,在对她的屁股执刑时也体现出了惩罚与教育相结合,疼痛与安抚相结合,难忍与难忘相结合,以有效达到促她知错到改错进而好学奋进的目的。当然以前的家法都予以了保留,但在用法上稍作了改变:如本来犯小错时,规定是用戒尺打屁股,但在以前的处罚中,这对她的屁股来说已是小菜一碟,可以说,我发现她的屁股对挨戒尺已有了充分的耐打和防护经验,为什幺这样说呢?因为在这种处罚过程中,她通常是俯伏在我腿上的,屁股在受戒尺责打时,我发觉她屁股在我腿上不住扭动并叫“哎哟哎哟”时,掺进一种装得很疼的成份(并不是说一点也不疼,还是有点威慑作用),甚至在我高举戒尺时,她的屁股故意借痛而呈波浪式起伏中有意蹶向我举起的板子,鬼灵Jing似地估算好了那板子将要落下的那一刻,屁股在能够起伏的限度内(因为被我摁着)力求以最近的距离迎向我的板子,以求躲过对她屁股更重的责打。因此我现在改为不管犯错不犯错,每天都要让她的屁股吃戒尺,一天也不能少,也不能借故逃避,以示警戒。否则大板子跟藤鞭同时伺候。这下她老实多了,每天睡觉前第一件事就是露好屁股等候戒尺教诲,除非我赫免。至于大竹板、藤鞭改为在犯一般错误时使用的家法,不过使用方法也有了改变,要在刑架上接受,而且动刑时必须捆绑,以加大鞭笞力度,不是让她的屁股自已随便摆在哪条板凳、哪张软床上就能执行的,必须将屁股调整好重心痛打!那张刑架是我根据她的身材特制的,倒也省却了我好多麻烦,不用设计调节位置的滑杆了。倒是她在我设计制作这个刑架的过程中,经常要她趴上趴下,站起蹲下,试着摆出我所要求的屁股受打姿势时,她所表露出的表情变化令人哭笑不得,一会儿因好玩而天真,一会儿因想到是打她屁股专用的而无奈万般。
这座木制刑架用来打受刑人的屁股十分实用,总体呈L 型,可站、可跪、可卧、可坐……且变化万端。站时,可使她待打的屁股向正后方挺出;跪可成跪蹶;卧可成翘趴;坐可令她屁股静思责罚余痛。至于打屁股时采取何种姿势就各有细节了,这要具体到她屁股挨打时再分别对待。刑架的设计主题只有两个字——“屁股”,除了屁股还是屁股,一切都是以她的屁股为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