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已成了,呼其图才从茂密的灌木丛后钻出来,迫不及待地飞奔到昏睡的男人身侧,伸手去解他未解完的外袍。
却说齐绍,虽做足了准备,抵不过呼其图用的那药着实厉害,还是不幸着了道,此时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只残存了一点神智。
这样倒比上一次更为恶心了,齐绍能感觉到那男人的所有动作,也知道自己本该挣扎抵抗,身体却不受控制,一点反应也做不出来,只能又一次被剥光了肆意亵玩。
屈辱与愤怒让齐绍痛苦不堪,呼其图当然不知男人这番想法,只为自己又一次诡计得逞而窃喜,如同偷偷在雄狮的领地上做了标记的小兽,满足地低头在齐绍颈间亲吻嗅闻。
上回行事仓促,只顾着一味埋头苦干,虽也做到餍足,却还有许多手段没有用上,呼其图心里想着,指头便又勾向了齐绍胸口的ru环。
他早前看见这ru环,就觉得眼熟,今日拿了二叔送的匕首来一比,果真是同样的纹饰与透明宝石。
大概也是二叔从波斯人那里换回来的东西,二叔送给了父王,父王又用在了齐绍身上。
这样辗转一大圈,还是落到了他手上。
呼其图饶有兴味地捏着那细小的金环,玩了一会儿齐绍的ru头,看着手中的匕首,忽然心生一念,掏了脂膏抹在手上便朝齐绍股间涂去。
齐绍眼皮沉重,困在黑暗中看不见他的动作,胸前的ru粒再度被逗弄拉扯得硬起,生生比从前大了一倍,混杂着疼痛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身下。
那人的手指捅开了他的后xue,沾着滑腻脂膏的指腹在rou壁上抚摸一阵,使紧致的甬道缓缓放松下来,脂膏中的催情药也很快见了效,几根指头没几下便捅插出了滑溜的水渍。
齐绍感觉到后xue内愈演愈烈的空虚麻痒,神思恍惚起来,想是那润滑用的东西有问题,可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盼着男人能早些结束、自己早些恢复体力,说不定还能与之一搏。
呼其图给齐绍做好了扩张,下身的阳物已硬涨无比,没急着提枪上马,而是将那柄冰凉的匕首贴上了齐绍的腿根。
凹凸不平的宝石与雕花蹭过细致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齐绍在半昏半醒中感知到不同于男人阳具的异物侵入身体,想要躲开,却无能为力,顺畅地将那东西吃到了底。
匕首比起呼其图的阳物要细上不少,胜在形状弯曲,表面又有粗糙的凸起,最大的那枚宝石刚好可以抵住齐绍后xue内的阳心,磨得他哪怕在意识涣散中也忍不住颤抖着呻yin出声。
嫩红的rouxue贪婪地吞吃着灿金的匕首,xue口的软rou如同一张嘟起的小嘴,shi漉漉地含紧了异物,只吐出一小截刀柄,与会Yin前方囊袋上点缀着的金饰以及ru首挂着的金环遥相呼应,配上沉睡的男人健美修长、肌rou匀停的躯体,简直让人看得入神。
呼其图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景,呼吸粗重,一手捉着那匕首留在xue口外的部分,一手掏出勃起的粗长阳物,边用匕首在齐绍的rouxue中抽插,边自己撸动套弄起Yinjing来。
那匕首上Jing致纹饰此时都成了折磨齐绍的利器,粗粝触感磨得他又酸又痛,然而随着这前端上弯的玩意反复抵着他的敏感点搔刮顶弄,快感便如同chao水般汹涌而来,连带着rou道中都泌出了透明的肠ye,让抽插变得愈发顺畅。
呼其图见齐绍的男根没有抚慰也硬得流水,坏心眼地更加重了抽送匕首的力道,没有生命的冰冷物件被齐绍的体温含得发热,尖锐的快意一波一波刺激着他的rouxue,让他不受控制地哽咽呻yin,紧闭的眼角却无声地流下了泪水。
这样玩了好一会,呼其图总算憋不住了,自己撸哪里有cao到齐绍身体里来得爽快,他抽出那泡得shi滑的匕首丢在一边,握着Yinjing对准那还没合拢的xue眼便捅了进去。
毫不费力地尽根没入,软弹的xuerou被破开又痉挛着缩紧,果然让呼其图如登极乐,他扶着齐绍的大腿用力分开,奋力在男人腿间挺腰cao干,像要把囊袋也撞进去一般使劲。
两人相连的部分全是yIn水与融化的脂膏,呼其图还不算很浓密的耻毛不断地蹭在齐绍光滑的股间,将一片皮肤都磨蹭得泛红。
又干了百十来下,呼其图差不多想射了,两手死死扣住齐绍劲瘦的腰,将他按向自己胯下,抵在他rouxue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高chao后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呼其图沉浸在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中,没有注意到身下男人的变化。
齐绍在情欲的磋磨中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力气,害怕惊动身上那人,没有贸然睁眼动弹,而是小心地摸索起地上有无可以充作武器的石块。
他的剑早被呼其图丢在一边,但他很快摸到另一样兵器,就是那柄刚才在他后xue里作恶的匕首,上面还沾满了他的肠ye。
但这无关紧要,齐绍艰难地将匕首从鞘中抽出,借着草地的遮掩将手垂在身侧,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到来。
在被内射的那一刻,汹涌的快感席卷而来,他却勉力分出了神智,耗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挥动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