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Jingye,呼其图也不想退出来,干脆泡在齐绍不断收缩的xue里等着再一次硬起。
他粗重地呼吸,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半软的Yinjing被高热的xuerou吸吮按摩,许是之前喝多了酒的缘故,竟是有了一股强烈的尿意。
几乎不用犹豫,呼其图便搂着齐绍往他身体里又挤了挤,囊袋紧紧堵住xue口,腰眼一松,将大股大股不同于Jingye的灼热尿ye注入了齐绍的后xue。
齐绍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回过神,意识到正绵绵不绝地灌入自己身体的水ye是什么时,已经丧失了逃脱的机会。
他通红的脸上霎时褪去了血色,徒劳的挣扎被呼其图死死压制,只有从喉中溢出嘶哑的悲鸣,腿根不住颤抖。
“唔……不要……出去!出去……啊——”
呼其图只迷糊地听见齐绍让自己不要出去,他自然也不想出去,将阳物满满当当地插在齐绍xue里,心满意足地尿完,生生将男人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方才停了下来。
宛如用尿ye标记完领地的野兽,沉迷地嗅了嗅齐绍的颈侧。
滚烫的ye体在腹中激荡,屈辱混杂着异样的快感,让齐绍彻底瘫软了身体,无力地闭着眼睛昏睡了过去。
第19章 试香罗
呼其图发泄完欲望,餍足地搂着齐绍温热的身体,也有了些困意。
约莫是烈酒后劲上头,再加上怀中男人宛如有吸附力的紧实皮rou实在让人爱不释手,呼其图竟就这般覆在齐绍身上,闭眼也睡了过去,软下来也分量十足的Yinjing仍堵在那xue眼里,令其中的浊ye难以排出分毫。
王帐内暂时云收雨歇,外间热闹的酒宴还没有尽头,本该被呼其图安排的人拖住的右贤王,却不知何时脱了身。
贺希格此时就站在偌大的王帐外,冷静肃穆得宛如一尊Jing美的雕像,也不知站了多久。
明明方才饮了那样多的酒,他却没有一点醉意,冷玉般白皙的面颊上不见一丝红晕,表情淡漠,仿佛根本不曾听见王帐内那些yIn靡的声响。
周遭守卫皆默然不语,似乎对现下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直到帐内再没有一点动静,贺希格才平静地掀开帘幕,缓步走了进去。
帐中灯火通明,宽大的床榻上,二人交合后狼藉的残局一览无余。
空气中浓郁的膻腥味扑面而来,贺希格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抬手稍一使力便将沉沉睡着的呼其图推到了一边。
黄白的浊ye失去堵塞,顿时从xue口溢出,顺着腿根蜿蜒流下,昏睡中的齐绍似有所感,含混地闷哼了一声,没有醒过来。
贺希格垂眼凝视着他的睡颜,手不自觉地伸向那张在睡梦中仍不得安宁的俊脸。
指尖仔细地描摹过那人英挺的五官,抚过微蹙的眉心,贺希格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口忽然感到一阵陌生的疼痛。
他有些困惑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又平复了神情。
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他不应该有任何悔意。
然而此刻贺希格出现在这里,已经在计划之外。
贺希格的指腹落在齐绍无意识地微张着的唇上,轻轻地摩挲,而后轻而易举地挤进去,触到了柔软温热的舌尖,没有收到一点反抗,稍微搅一搅,便能听到啧啧的水声。
齐绍紧闭着双眼下意识地吞咽,贺希格抽出手指,终于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舌叶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并不激烈却不容拒绝地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寸,缠住齐绍的舌头吸吮搅弄,贪婪地攫取着他口中的津ye,几乎吻得齐绍喘不过气来。
齐绍的味道比贺希格想象中好上千百倍,那种甘美的滋味不仅来自于男人的身体,更来自于他的身份——他是齐绍,是曾经能与岱钦匹敌的夏朝大将,如今却这样无知无觉地躺在自己面前,仍人为所欲为。
贺希格知道齐绍的顽强,但也不知齐绍竟能顽强至此,到底还要做到哪一步,才能将他彻底击溃?
贺希格一面吻他,一面不住地想。
贺希格的生母原是夏朝商贾之女,美貌非常,又Jing明强干,一行商队被狄人所掳,她自知跑不掉,干脆狠下心去攀附了一个最有权势的,正是从前的色勒莫单于。
彼时岱钦的生母已逝,色勒莫虽尚值壮年,但也是可以当她父亲的年纪了,她照样能舍下身段引诱,而后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被他当做宝贝捧在手心里呵护。
后来她做了色勒莫的阏氏,为他产下一子,忽然生出了新的野心。
她从小就教导贺希格,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要做人上人,只是他头顶上还有岱钦这么一个大哥,便还得忍。
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大事。
可惜北地严寒,她产后落下病根,未等到儿子成年便故去了。
贺希格继承了她的遗愿,苦心孤诣地筹谋算计到今日,突然不想再忍。
齐绍总有一天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助他完成大业,如今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