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的吻她,试探着抚摸她的身体,其后就忍不住了,游弋到全身轻轻重重的揉捏,引得她几番欲退。反是愈激起了意趣,只一面按捺着加重了动作一面含了那莹白泛粉的耳珠诱哄:“好姑娘,难受就叫出来……”
第50章 何如薄幸
她却是一声没吭的偏着头躲他,手从他背上滑下来,又攀上去,到最后紧紧的蜷缩起来,咬着牙忍耐着想将那黏在胸颈之间的唇舌推出去的**。
难捱的像是在受刑,那感受于他也是直观的,总算没办法再继续,匆匆结束了这场欢愉,扬声唤人掌灯。
从熄灯到掌灯,满打满算没有两刻钟,陆满福擎着灯进来,只猜又出了差错,却连扫一眼也不敢了,将灯台放到了进门的地方就停了脚,等着听里头是不是还有吩咐。
灯光昏昏的映进来,皇帝支起身来,抚了下她的头发,方向后挪了挪身子,将她埋在怀里的一张脸露了出来。
她压着被衾抬眼,目光对上他的,柔淡中带了一丝躲闪,只一瞬就挪开了。
他却望着她唇上隐淡的血迹微瞬,抬手轻轻摩挲了下,想说什么却抿了唇,抚着她的脸颊一顿,即吩咐备水,而后起身披了外衫,裹着薄被将她抱了起来,却没说话,只等着人将一应用具备好,方将她抱下榻,搁在了热气氤氲的浴桶里。
一径的乖巧听话,扯那被单的时候却被她死死攥住了,压在胸前死活没脱手。
他笑了笑,在她鼻尖轻轻一捏,转身扫了一圈,但将丢在床前的衣裳捡过来搁在她身边,抬脚出了门。
穿好衣裳上了榻以后没料到他还会回来,她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撩开了帐幔。
业已沐浴过了,一身香色的提花软绸中衣,浑身都透着柔和恬淡。
她心里是不愿再见他的,而他来了,却也要打叠起Jing神来应对。可那里开口别有意味的一句“好受些了不曾”,只叫她嘴巴一抿,几番忍耐,还是扭脸儿背过了身。
他是真正未起戏弄她的心思,只瞧着热水泡个澡会松泛一些,关心她的身子,适才有此一问,兴许脸上的神情不大对,惹着了这个脸皮薄的。
上榻来攀她的肩头,她是忍着没继续使性子的,顺着他转了过来,面对面躺在一个枕头上。
她垂着眼,但望着丝被上往复纠缠的卷草纹,从头到尾的来回勾勒。他却看着她,顺着眉眼轮廓慢慢的描摹。
直到外面的红烛爆出一声轻响,一晃寂灭了,方将她抱到怀里,阖了眼睛。
天大亮的时候屋里还没有动静,往常是没有过的。换值的时候都静悄悄的,蒙立按着佩剑,从喆生手上接了花名册点人。
那里却一面解了腰刀松泛着臂膀,一面道,“昨儿后半夜才歇下的,才刚满福公公已经去了前头一回,说是早起不适,推了叫起,叫告诉大人一声,出行的驾撵,也晚一个时辰再备。”
且不说听闻是个绝色美人儿,只说这一行个把月,随从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一个,尔然有这么一次,倒也可理解,不过搁在那主子爷身上,着实也是件罕事儿。喆生说着,禁不住就带了两分笑。
蒙立只冷着脸,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交待了一句管住嘴,便收了名册往上房下头去了。
四下都已经站好了人,才睡了一觉起来,个个都Jing神抖擞,眼神儿却也飘忽,一个个若有若无的往西次间窗上扫。
他一排排盯过去,立时挺胸直视,再不敢乱动了。
不想他自己回头时,亦鬼使神差的在那菱花窗上瞬了一下。
内里的情境却并不如想象中一般的春意盎然,两个都已起了身,皇帝由随行的小太监伺候着梳洗,李答应那里则是陆满福一大早就派人赶去福满楼接来的丫鬟朝云。
昨儿一时疏忽,说只接她一个就真个儿只接了一个,忘了晚上没人服侍,忐忑了一夜,好在万岁爷没计较,只她沐浴的时候他出来,不轻不重给了一个白眼儿,一早瞧见朝云,方才缓了脸色。
那一夜不甚顺遂,现下瞧着却是还好的,挨个儿偷偷瞥一瞥,皇上脸上寡淡,李答应脸上也寡淡,一个个没事儿人似的。
由不得叫人怀疑,昨儿那样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莫不是他看花了眼。
外头大阿哥二阿哥已经拾掇好了过来请安,他漫窗看了看,从他手里接过来棉布手巾的时候便禀了句:“大爷和二爷来了。”
皇帝已经收拾好了,自掸着袖口往外头扫了一眼,即转身往妆台前走,一面道:“叫他们去后头寻长公主用膳,过后去寻府台,先往驻兵营里去……”
这边话音还没落,屋子外头就听到脆生生一句应:“儿听得了,遵阿玛命,这就过去!”
一打眼儿,熊孩子正趁这炮架垫脚伸脖儿的往窗户里头看呢。
记吃不记打,陆满福忙朝他使眼色,叫他老实点儿。没及缩脖子的功夫皇帝就瞪了过来,虎着脸骂滚。
容钰被他逮到,见他没真恼,便又凑着往里头看了眼,才笑嘻嘻的闪了回去,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