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幽深的紫色眸子,乐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个男人简直是个魔鬼,不知道又打算怎么折磨他。
洛恩撇过头,对亚兰说:“把那朵蜜·壶花拉过来。”
他指着林间的一株圆滚滚、粉紫色的球形植物说。
亚兰挥了挥手,一根藤蔓从树上窜下,将蜜·壶花连根截断,沉甸甸地倒吊过来。
随着蜜·壶花越来越近,乐祺才看清楚它的样子。
它比瑜伽球小一些,里面咕咚咕咚装的全是花蜜,表皮是一层弹性极强的薄膜。
从根部长出几片薄薄的花瓣虚虚裹着中心的蜜球。
亚兰把蜜·壶花吊到乐祺的头顶,阳光透过蜜球在他身上洒下点点光圈。
洛恩修长的手指一指,水里窜出一节胶膜,粘着在乐祺后·xuexue口旁,将xue口拉成一个嫣红张开的小孔,最后胶膜融合成一个胶套,呈肠衣形。
洛恩走到他面前,将胶套的另一端拾起,托到蜜·壶花下面,
乐祺突然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洛恩,——你、你敢!”
他又气又怕,脸颊烧得滚烫。
洛恩唇角一弯,他顶着乐祺的视线,用指尖对准沉甸甸倒挂着的蜜·壶花球,尖锐的指甲轻轻一戳——
瞬间,蜜·壶花汁从像是被刺了一针的水气球,花汁猛地嗞出来。
洛恩眼疾手快地将胶套往上一怼,胶套黏着在蜜·壶花表膜上,嗞出来的花汁尽数顺着胶套流入乐祺的后·xue中。
乐祺只感觉后·xue被迫流入微凉的ye体,激得他哼出了声。
他眼圈都气红了,真想踢死洛恩,身体却动不了,只能大骂:
“狗逼Alpha,混蛋,诅咒你老二断掉,不能成结!成结了也射不出来!”
洛恩眉梢一挑,“这么Jing神啊,刚刚还一副要被·干·死过去的样子呢。”
乐祺小脸通红。
“谁会被你干死过去啊!你鸡鸡像一根稻草一样。”他硬着头皮骂。
清越的声音在潭面回荡,音质悦耳,但话的内容就不那么悦耳了。
洛恩含笑用手指点了点他,“我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说完,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透明光滑的琥珀色圆球,大小像一个网球。
这是一个花胶球。
然后,洛恩趁乐祺再次张口骂他的一瞬,把花胶球往他嘴里一塞,滑溜溜的花胶球一下子滑进嘴里,把他的嘴堵住了。
“你——唔……嗯嗯……”
乐祺怒火灼灼的眼睛恶狠狠瞪着洛恩。
他用舌头使劲往外顶着花胶球,津ye不自主地从唇边流下。
滑溜溜的花胶球却只在嘴里打转,根本吐不出去。
顶了半天,舌根都酸了,好不容易把花胶球顶出去一小半,洛恩一挥手,一块胶膜突然覆上,将乐祺的嘴紧紧封住。
这下,花胶球再也吐不出来了,乐祺的小嘴被迫张开,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
这时,乐祺已经感受到肠道里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了,抬头看了一眼蜜·壶花,依然沉甸甸地似乎一点也没少。
乐祺看了一眼洛恩,这个可怕的Alpha,不会打算把这一整球的花汁都灌进来吧。
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洛恩笑了笑,“现在知道怕了?”
说完,他不顾乐祺恳求的眼神,挥手将胶膜拉长,缚住蜜·壶花,收紧。
蜜·壶花受到压力,先前破裂嗞水的小孔一下子被撕开,花汁像喷水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往胶套里面灌。
乐祺睁大眼睛,“呜呜”地叫起来,一双清亮的眼睛含着泪光,向洛恩求饶。
洛恩视而不见,他退后一步,与亚兰并肩站着,抱着胸,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乐祺无奈,只能用目光恳求亚兰救他。
亚兰却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乐祺鼓胀的小腹。
乐祺的肚子渐渐被撑大,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听见肚子里咕咚晃荡的水声。
痛苦的压力随时间加大,身上紧缚的胶衣还在往内压迫小腹,里外的压力让他快要疯了。
他全身汗水淋漓,想要打滚,想要叫喊,想要求饶,但紧缚的胶衣和嘴里的花胶球让他只能摇头哼哼。
每一秒钟都被拉长,消磨着他的意志。
乐祺已经不在乎眼前是不是还有两个Alpha在观赏自己羞耻的姿态了。
他只想解脱。
——洛恩,他才是真正的魔鬼。
——亚兰的鞭子跟他比起来简直算的上温柔。
汗水顺着乐祺Jing致的下巴一滴滴落入水潭。
蜜·壶花的汁ye已经大半进了他的肚子,蜜·壶花袋渐渐瘪下去。
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像是已经快要分娩了
乐祺虚弱地看着洛恩,用目光祈求他,他再也没法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