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祺奋力挣扎,两只脚拼命往后蹬去,却被小蜥蜴怪一人一条腿拉开。
红珠果一个接一个被塞进两个xue里,越塞越多。
直到两个xue口都被红珠果塞得合不上,红珠果被xue·rou挤压,腥红的汁ye流出xue口,像处子之血一般。
这边,蜥蜴怪看了乐祺绯红的小脸一眼,迈动脚步,往他身后的山洞走去。
那三个小蜥蜴怪听到脚步声,惊得如鸟兽般逃散。
蜥蜴怪走进山洞里,瞄了一眼乐祺塞满红珠果的屁股,两个小·xue被撑开,隐约能看见一粒粒挤满的红珠果,挤破的珠果的血红汁ye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他看了一会儿,任由乐祺难受的哼哼,也不帮他弄出来,就那样放着不管。
血红的果子映着雪白的肌肤,就像一件艺术品,被安放在这个粗陋山洞的墙上。
蜥蜴怪在山洞里走动了一会儿,又走出洞口巡逻去了。
乐祺忍着小腹的饱胀感,又累又困,渐渐地,他合上眼帘,陷入了昏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画面闪动。
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云天之上,任意翱翔,透过视窗,云海翻滚。
那种自在徜徉的感觉让人身心畅快。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乐祺突然感觉金色的云团一阵动荡。
调转方向往后一看,巨大的触手从云团中直出而上,朝他的飞机移动。
乐祺想要逃走,却被触手猛地缠住,收紧挤压,飞机舱壳“喀拉拉”一点点破裂……
飞机舱被挤爆,呼呼狂风刮进舱内,一只较小的触手伸进舱里,卷住乐祺的腰,将他拽出来——
救命——
身下是万米高空,乐祺回过头,看到一张深渊巨口自云间升起,触手正卷着他往巨口中移动——
“啊!”
乐祺骤然惊醒。
他惊魂未定地环视四周,还是睡之前的山洞,和梦中唯一相同的是他的腰确实被桎梏住了。
不是触手,而是该死的凝胶!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在这时,猝不及防,两根大鸡鸡突然狠狠捅进撑满珠果的花·xue和后·xue!
“啊!!!“
山洞里立刻回荡起乐祺的尖叫。
蜥蜴怪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一言不发,打桩机似的在他身后狂·插。
“……不行,好胀……不要……啊!……”
随着蜥蜴怪的抽·插,红珠果被挤爆,果rou被性·器搅烂,汁ye自交合处沿大腿流下。
籽粒被磨碎,随着抽·插的动作,细小的颗粒摩擦着xue·rou,又酸又麻,乐祺的tunrou不自主的抽搐。
插了上百下,没找到排卵的感觉,蜥蜴怪焦躁地对着乐祺的屁股蛋“啪啪”打了两巴掌。
“呜……”乐祺委屈的呜咽了两声。
蜥蜴怪烦躁地抽出性·器,站起身。
然后走开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但每隔一两个小时,他就跑回来插进乐祺的屁股,狠狠干上几百下。
乐祺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挂在墙上的充气娃娃,没有灵魂,随时随地,任人发泄。
然而,随着被·干的次数渐渐增多,乐祺惊恐地发现,他的两个小·xue被果汁泡的越来越酸软,加上籽粒的摩擦,子宫口和生殖腔口越来越不受他控制,几乎要合不上了。
蜥蜴怪也察觉到随着抽·插的次数增多,两个小·xue被·Cao得越来越软烂。
第五次干乐祺的时候,随着一个狠狠的挺腰,突然,子宫腔和生殖腔同时失守,两个gui·头同时闯进两处软嫩无比的地方。
蜥蜴怪动作一顿,过了几秒,他感觉体内Alpha的血ye开始疯狂的涌动,他定了定神,开始玩命的狠干这两处地方,干得乐祺咿呀直叫,嘴巴都合不上了,津ye顺着下巴流下。
乐祺无意识地向前挺腰,想要逃走,但是凝胶牢牢地固定住他,逃无可逃。
从前面看,墙里长出一个美少年的上半身,两手压在背上,浑身粉红,难以忍耐地拼命摇头,娇yin一声高过一声,似乎正忍受着绝顶的折磨。
而从后面看,美少年的后半身惨不忍睹,tunrou被一个长满鳞片的肌rou怪兽抓在手里,两根粗壮的黑色阳·具对着含满果rou的嫩·xue死命地捣。
两条白嫩的腿垂在地上,脚趾不自主的扒拉地面,从tunrou到大腿抽搐个不停,却因为腰被固定连躲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生生承受这种Cao干。
蜥蜴怪狠捣了好几百下,果汁已经被捣的顺滑,果rou籽粒都被磨碎,变成浓稠的汁浆,被蜥蜴怪的阳具直接捣进了子宫和生殖腔,泡的腔内酸涩难耐。
最后,蜥蜴怪的阳·具弹动了几下,硕大的结在两个腔内成型,蜥蜴怪呼吸急促,发出呼噜呼噜的吼声。
乐祺惊恐地发现,蜥蜴怪这次没有射出Jing·ye,他的两根阳·具竟发生了变形,根部鼓起一个蛋形,还顺着xue往深处挤动。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