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次她找到我的时候,把我可吓得要死。”加菲尔德摆了摆手,似乎是在驱赶过去那些不太友好的回忆,“我说,这个家伙可能是任何人,但是绝对不会是单纯的游民那样简单。你不会看不出来,他们一群人当中,他是当头儿的那个。”
“我知道啊。”塞罗说得轻描淡写,内心却直打鼓。
“流民?哼!流民怎么能够随便掏出一枚金纳尔,来买小镇子里旅店侍应一晚上?你的屁股又不是黄金做成!”加菲尔德不屑地打了个响指,“他们来这里,肯定有什么事情!不然早就和来勒索的‘恶犬’打起来了,你看那些家伙的块头还有他们吓人的样子,说不定是雇佣军什么的。”
“我的屁股上镀金了不行吗?”塞罗不满地瘪了瘪嘴唇,“所以你只是‘恶犬’的‘恶犬’,过来套我话的是吗?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就像是开旅店一样,每天来这么多人,不会每个人我都认识。他们神秘得要命!”
“得了吧,你又不是炼金术士,镀什么金!我不会害你,孩子。”加菲尔德捉住塞罗的手,皱着眉头仔细观察一番,“你看,你果然把自己给弄伤了。要避免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瞎掺和。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你最好还是和他保持距离。要说我,今天你的行为很奇怪。”
“我不想讨论这个。”塞罗说,“如果没事了,我还有很多活儿要干呢。”
“今天在这里,我们说的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加菲尔德用似乎看穿一切的眼神,紧紧盯住塞罗的小脸,“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很危险,塞罗。和你以前遇见过的那些人都不太一样。你可能不知道,就在这些人到达罗河冈镇的当天晚上——就是昨晚——镇长的屋子里失窃了。”
“这应该是‘恶犬’关心的事情。”塞罗尖刻地说,“你有空还不如多给病人胳膊上来上几刀,给他们放放血挣钱。”
“那是我一直在做的不是吗?”加菲尔德哈哈大笑,“我猜你知道点什么,只是你不愿意说。要我说,这样挺好的,他们看上去危险着呢!”
加菲尔德离开之后,塞罗悄悄跑到旅店后面的柴火堆里坐了很久。他完全认同加菲尔德的话,并且认为他现在最好是远离那些危险人物。
可是,在他内心深处,又一个声音说:“为什么我们不赌一把?”
那名神秘男子,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他灭口,可是对方并没有那样做。而且,还第二次为他解围。当然塞罗也不认为加菲尔德会在治安官恶犬面前添油加醋说点什么,他和加菲尔德认识了好几年,关系一直不错。
五年之前,赛罗一个人流落到罗河冈镇。他腹中空空,又冷又饿倒在野地里,正是当时还在当学徒,在野地里采集草药的加菲尔德发现了他。
加菲尔德给了他食物和水,还有暖身的毯子。就连现在塞罗这份在老汉斯旅店的工作,也是加菲尔德和他的老妈担保介绍的。
不过,这位加菲尔德好赌得要命,他把塞罗也带上了赌博道路。塞罗经常是刚刚领到了工钱,转眼就输得一文不剩,又去找老汉斯预支工钱。为此老汉斯没有少发火。为了扼制塞罗胡乱花钱的行为,老汉斯不再让塞罗在外居住,而是和他一起住在店里。在把他的食宿费用扣除之后,工钱少得只能当零花。
可已经养成的习惯没有那么容易改掉,只要一有空,塞罗依旧和加菲尔德出入赌场和酒吧,一切可以赌博的机会都不放过。以至于,他会到金牙的赌场里借钱赌博。
“嗷——!”塞罗正在回忆过去,脑袋上挨了一下。
老汉斯气哼哼地站在他面前,张口又是一顿骂。在老人的叫骂当中,塞罗只得勉强打起Jing神,收起自己的回忆,一溜小跑地穿梭在客人当中。
当晚,那名神秘男人再次回到旅店时,孤身一人。他们的队伍肯定想办法搞定了治安官恶犬,当天有酒客看见饱餐一顿的治安官进了罗河冈镇上最豪华的澡堂。
那可是个好地方,塞罗只是听说,却从未进去过。在那里不仅可以弄干净身体,还会弄干净钱包。
听说他们甚至一边吃的东西一边洗澡!
各种美味佳肴简直闻所未闻,最让塞罗感兴趣的,还是传说中叫做“冰淇淋”的食物。据说舔上一口,就能够看到天堂。它美味而又冰凉,还甜得令人感动。
听着酒客们吹的牛皮,塞罗跟着他们没心没肺地大笑:“有那么好吗?说得我也想尝尝了!”
“不,你买不起的,小子!”红脸汉子哈哈大笑,“一汤匙的冰淇淋,要卖二十分银呢!”
掂量掂量了自己的钱包,塞罗觉得他说得对:“那还是算了,我情愿买更加容易填饱肚子的东西。”
正聊得热火朝天,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传入他的耳膜:“你的愿望,终将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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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罗达成新成就:镀金屁股。(x)
塞罗:怎么可能有镀金屁股这种东西啊!
神秘攻: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