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驽尔淡淡地回应,“那还真是可怕啊……”
“喂,我是认真的!”塞罗鼓着脸,拼命想要证明自己有多么严肃的样子,反而有些可爱,“我能办到的,而且我真的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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驽尔:等等,你们吵架,就把我这个重伤人员放在一边?
塞罗:你闭嘴!我今天要把加菲尔德打屎!
加菲尔德:啊?
塞罗抡起小拳头乱打:你还我青春,你还我纯情!你还我初吻!
加菲尔德:嗷——!又不是我亲了你!谁夺走了,你去找谁算账啊!
塞罗看了一眼驽尔:……
继续打加菲尔德的塞罗:你还我纯情!你还我青春!你还我……
加菲尔德:嗷,嗷,汉斯先生!救命!
驽尔:好了,你还很青春呢!
塞罗:不许帮他说话!不然连你一起打!
驽尔:……
老汉斯(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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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又改名了!(为什么要说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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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的。
或者是,你们喜欢驽尔和小塞罗,也可以留言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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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作为礼物送给你(七)
接受身体检查时,驽尔出乎意料的安静与配合。清醒之后的加菲尔德发挥了一贯的专业和严谨,迅速判断驽尔是由于化脓的伤口引起高烧。
拉开罪魁祸首的脏布,加菲尔德医生发布权威声明:“能够为伤口绑上这东西的家伙,绝对是和你有深仇大恨!”
塞罗不住地眨巴眼,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是啊,是哪个混蛋给他绑的。我认为他只是不够专业而已!嗨呀,重点不在这里!你快点处理,我可是很忙的。”
“这事情要慢。”加菲尔德回答。他慢慢拉开绷带,只见皮粘rou黏,看得塞罗忍不住大声嘶气。
“啊——!好痛!好痛啊!”小塞罗两条小腿一边哆嗦一边乱蹦,叫得好像有人在对他上刑。“加菲尔德,快住手,好痛!”
加菲尔德作为医生,什么乱叫乱嚎的病人没有见过?他瞥了一眼塞罗,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得先用勺子把腐rou挖出来,他的伤口不是很深,不难处理。把我的箱子递给我。”
“他在发烧。”塞罗颤抖着把箱子踢过去,“你不能先处理吗?”
“等我包扎好之后,再来给他降下、体温。”加菲尔德专业地打开箱子,从一系列勺子当中,选择了一枚鸟蛋大的银勺,“塞罗受不了就不要看。汉斯先生,塞罗,你们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乱动。”
银勺深入伤口,挖出脓血与腐rou。驽尔紧皱眉头,面色苍白得胜过冬天第一场雪。他满头都是冷汗,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更不要说挣扎扭动了。
反而是摁住他肩膀的塞罗在一边扭动个不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伤口大喊大叫,好像那勺子是挖在他的rou里一样。
“嘶——!好痛啊!”
“啊——!加菲尔德!”
“唏——!轻一点!”
“哇——!会痛死掉!”
对于塞罗夸张的叫喊,加菲尔德报以白眼,老汉斯嗤之以鼻。而真正在接受痛苦治疗的驽尔,沉默不发一语。好像他的身体不是血rou铸成,而是一块石头。
“还是名硬汉。”加菲尔德轻轻哼了一声,磕掉勺子里的污物,“我现在要喷一点‘生命之水’在你的伤口上,要忍住啊!塞罗,把‘药’拿来!”
“什么‘生命之水’!”塞罗咳嗽几声,刚刚叫得太起劲,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不就是你经常喝的蒸馏酒吗?”他从箱子里准确地找出酒瓶,塞到加菲尔德手里,“你这次可别吞下去啦!”
“知道了!”加菲尔德仰脖吨吨吨灌了几大口,才含住一口酒喷到驽尔伤口上。
烈酒喷上伤口时,塞罗感觉到驽尔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被含了回去,变成低沉的闷哼。
“很好。”加菲尔德拧了拧鼻子,把酒放回药箱。“好了,现在我们来包扎一下。”他熟练地抽出白色绷带,缠上驽尔劲瘦的腰部伤口,“塞罗,你去找一名理发师来,我们先给他放掉五盎司血ye,看看能不能把体温降下来。”
塞罗迅速点头,从箱子里掏出剪刀,咔擦一声剪掉加菲尔德后脑勺上乱糟糟的头发。“好了,理发师来了!加菲尔德医生!”他摆弄着手上的剪刀,“这次理发免费,还有什么活儿需要我干?我会算你便宜一些的,谁叫我们关系这样好呢?”
加菲尔德用力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