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面,站着两个人。
言落落弓下身子,一双藕臂撑在盥洗台上,将丰满的routun高高翘起。
褚让站在她身后,一手捧住rou棒,另一手在routun上无所适从地到处摩挲,不知该放到哪里。
找到位置了吗?言落落抬起头,在镜子里瞥见褚让茫然无措的表情。
得嘞,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言落落无奈地甩甩脑袋,两指摸到Yin唇,熟练地把它们分开,露出幽深的小xue,头也不回地叮嘱道:像刚才那样进来就行。
褚让听话地扶起性器,长驱直入,没进言落落挺翘的tun瓣里。
经刚才那一番折腾,两个人都放松了许多,身体变得更加契合,因此这次rou棒进的很顺利,一鼓作气便顶到最深处。
呼言落落被顶到镜前,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痛吗?褚让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痛,很舒服,言落落将腰身趴得更低,色诱般扭起屁股,来,快动起来,人家要等不及了。
褚让双手按在tun瓣上,鼓足力气前后抽插起性器,结果没动两下,就发觉哪里不对。
好像使不上力?
言落落的routun仿佛在拒绝他,总在他的耻部贴过来时,将他无情弹走。
虽然这恰好证明言落落的tun部是多么性感饱满有弹性,但没法做正事了啊!
言落落看着镜子里再度陷入呆滞的褚让,不由想起郑嘉元的一项优点
尽管那男人总爱反客为主,一副一定要占上风的架势,让人心里有点不爽,但他那种无师自通的钻研Jing神,还有提枪就上的业务能力,真是棒的呱呱叫,用过都说好!
虽说只有她一个人用过。
言落落挑了下眉毛,拉过褚让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腰髂上,耐心地指挥道:扶住这里,挺进来的时候往后拉,抽出去的时候放松就行了。
褚让紧抿嘴唇,谨记言落落的教导,试探性地前后律动,没几下就掌握了规律。
对,就是那样,再快点啊嗯、嗯、啊言落落被顶得花枝乱颤,一前一后摇晃着娇软的酮体,屁股一下又一下撞到褚让若隐若现的腹肌上。
挤压,弹开,rou跟着震颤,直撞出一波又一波tun浪,极具视觉冲击力。
难道这就是言落落口中更刺激的事?
确实刺激。
褚让被这画面深深吸引,不自觉加大了挺胯的力度,两手握紧言落落的纤腰,不遗余力地向她体内冲刺。
啊啊、好厉害、嗯言落落牢牢抓住盥洗台的边沿,被越发膨胀的rou棒结结实实地抽插着,很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顶到镜子里面去。
褚让的性器真的很大,是她亲眼所见中最为挺拔的。
有几个男Alpha或许可与褚让一战,但他们中的大多数都爱恃粗行凶,口头禅是让你的身体变成我的形状,往往一脸你没有我的鸡儿就活不下去的自大模样。
褚让与他们不同。
他看似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实际上能体会到每个人的心情,给予他人力所能及的帮助。
所以才会主动帮言落落的忙,还被她拐进这间小小的卫生间里来。
或许他比别人要更加敏感纤细,共情能力更强?那一定会比常人过得更加辛苦吧?
言落落一边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一边通过镜子端详身后的男人。
镜中人正赤身裸体,低着头,垂着纤长的睫毛,踩着性爱协奏曲,有节奏地挺腰抬胯。
那张俊美的脸在镜像翻转后,依然好看得不可方物,捉不到任何死角。
这男人平时总是沉默不语,还喜欢紧咬下唇,现在却难得微张开嘴,克制地浅唱低yin。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这么矜持,不知道自己越克制,就越令人想捉弄吗?言落落舔舔嘴角,忍不住起了坏心眼。
刚才说的、咿啊、更刺激的、嗯、感受到了吗?言落落一句一顿地问道。
嗯。褚让盯着浪chao迭起的tunrou,应答与喘息混为一体。
胡说、明明一直、哈、低着头,怎么可能感受到、嗯啊言落落敏锐地察觉到褚让视线聚焦在何方,故意让屁股往后坐,撞得更加用力。
褚让倒有些迷惑。身下的景观已经够刺激了,难得能比这更甚?
抬头、看看、镜子里,瞧瞧、啊、我们变成什么样子了。言落落半回过头,恶作剧般期待着褚让的反应。
褚让举头往向镜中,赫然发现,纤尘不染的镜面,正明晃晃地映照出男女赤裸的躯体,镌刻下云交雨合的香艳景致。
褚让身上并没有鲜明的大块肌rou,却处处匀称有型,线条干净漂亮,如同画家速写簿上利落的炭迹;白净的肌肤上沾着汗汽,像睡莲载着夜露,无声坠入荷塘。
许是被那汗汽蒸染,只见他鬓发濡shi,微微卷翘;眼帘含雾,凝水成凇;面带chao红,犹如被晚霞遮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