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刚咽下最后一口吐司,就被郑嘉元按在厨房台面上。
大手急不可待地掀起蕾丝睡袍,扯下内裤,露出rou嘟嘟的翘tun。
啪,一个红掌印烙了上去,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为灼目。
玩失踪?郑嘉元压着嗓子,声音喑哑。
不是啊!言落落刚要辩解,另一边tun瓣就挨了记对称的巴掌。
疼。言落落龇牙咧嘴。
疼才能记住,郑嘉元直起身,欣赏自己的作品,下次别不回消息。
言落落撅着火辣辣的屁股转过身来,不置可否。
郑嘉元摘下眼镜,掏出张厨房用纸擦了擦,冷声问道:昨晚有什么急事?
昨晚言落落陷入沉思,总不能说急事就是指睡觉吧?那还不被这男人生吞活剥了。
是不是找人解决需求去了?找的小周?郑嘉元重新戴上眼镜,镜片闪着寒光。
没有,绝对没有!言落落立刻跳起来指天誓日。
她确实没有。
需求是昨天下午解决的,关昨晚什么事?
郑嘉元审视着言落落,见她一副信誓旦旦正义凛然的样子,不像在撒谎,便没再提这茬。
发情期提前了?他转移话题。
嗯。
自己解决的?
嗯。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因为言落落顿了顿,硬着头皮瞎编乱造,觉得你很忙!就用了工具,对,工具!结果太粗了,然后受伤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不敢抬头面对现实。
受伤了?郑嘉元眼神一动,不由分说撸起整件睡袍,赤条条的上半身顷刻间袒露无遗,双ru倏地蹦了出来。
咿呀!言落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想捂住身子,却被郑嘉元阻止。
在哪里?他认真检视着每一寸肌肤,似乎只关心受伤二字。
言落落肤如凝脂,肌白盛雪,周身光洁无瑕,不像有伤。
下面她用力扯着睡袍,试图用它遮蔽身体。
郑嘉元蹲下身来,拨开两瓣Yin唇,发现它们确实比往日红肿。
疼疼疼!言落落忙不迭后退,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乱动。
怎么弄的?郑嘉元眉头微皱,工具?
对,在我们世界我是说老家,除了男女结合以外,还可以用专门的工具解决需求,非常方便。
趁郑嘉元专心听话,言落落赶忙把他的手挪开。
你把工具带来了?郑嘉元抬起头,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没,找了个形状差不多的,言落落转过头去,避免与那双鹰眼对视,结果太大,所以弄成这样了。
郑嘉元思忖一会儿,用手掐了把言落落的大腿rou。
那就不能做了?
对会疼。
那发情期怎么办,你不想做吗?
郑嘉元盯着言落落的脸。
他比周若煦聪明些,已经了解发情对言落落来说意味着什么,大抵同饥饿跑厕所等生理反应差不多,不能自控,也无法避免。
想。言落落拽着睡袍一角,脸红得发烫。
怎么可能不想?但这非人力所能为之,她也没得办法。
郑嘉元推了推眼镜,陷入沉思,半分钟过后,终于再度开口:别的地方呢?
哎?言落落没太听懂。
之前没插进下面,你不是也去过?郑嘉元抬脸看她。
哦,你说那个。确实也行。只不过言落落瘪着嘴,犹豫要不要往下说。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太爽的话,下面流水,还是会痛。
郑嘉元低下头,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
如果我动作轻点儿,会好些么?
应该会吧
那我动作轻点儿。
郑嘉元站起身,大手从rou腿一路摸到屁股,再搂过女人的纤腰,最后停在浑圆的酥胸上,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
咿呀!哪里轻了?言落落扭着身子嗔怪,像条被妖道擒住的蛇。
轻不是指力道,而是不让你太兴奋。郑嘉元用挺拔的身躯压住女人,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男人性感的双唇含住一边ru首,沉醉地吮吸着,另一边ru房仍由大手倾覆。
饱满富有弹性的rurou从指缝间溢出,像丰硕甘甜的ru酪,随着指尖的律动肆意流淌。
另一只大手探向下体幽xue,小心翼翼,避免惊扰它的主人。
没有很shi。郑嘉元嘴里鼓鼓囊囊,说话含糊不清。
嗯?言落落浑身颤抖,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说,下面没有发大水。郑嘉元松开嘴抬起身,扶了扶快要掉下去的眼镜。
是吗言落落躺在台面上,半张开嘴呼着热气。
她上半身麻麻酥酥,娇软无力,睡袍被扯到胸脯上面,只勉强裹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