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按住tun瓣,用力将它们挤向中间,紧紧夹住蓄势待发的rou棒。
言落落俯在台面上,大腿根靠近并拢,明显感觉有粗壮硬物在自己下体抽弄摩挲,半截蹭着tun缝,半截擦着外Yin,带有弹性的gui头,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蜜xue的门扉。
很快,那块三角地带便shi成一片汪洋。
这件衣服果然方便。郑嘉元压低声音,尽力克制越发粗重的呼吸。
从他的视角看来,言落落后面几乎全裸。
鬓发散乱的后脑勺,沁满汗珠的脖颈,颤动的香肩和雪白的背,不停摇晃的腰肢,与拍一下颤三颤的丰尻,通通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令他欲罢不能。
唯二能称之为衣服的,只有分别挂在后颈和后腰上的两条细绳。
但它们不仅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多了种叫人性奋的拘束感。
仿佛这女人被他拴住,被他禁锢。
仿佛她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郑嘉元不禁喉咙一滚,手指一拢,将tun缝与大腿根拢成另一处蜜xue,然后挺腰顶胯,冲刺得更加猛烈。
外Yin遍布敏感带,根本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言落落只觉下身酥痒难耐,情欲直贯后背,飘飘然欲仙欲死。
啊、啊、嗯、不行了、要不行了言落落浪叫着,身体越发无力,不禁沉下腰去。
别趴下。郑嘉元大手一捞,强行捞起言落落的胯。
原本欲往下坠的屁股,又被迫高高翘起,已然脱离主人的控制,成为郑嘉元的玩物。
他的腹肌不断撞击着那对翘tun,撞到大口喘起粗气,脸上淌满汗水,眼镜歪歪扭扭,随时都会滑下去。
郑嘉元干脆一把扯下碍事的眼镜,将它夹在领口,眯起眼睛专心致志地感受女人是如何在自己身下颤动。
言落落半趴在台面上,脑中一片混沌,任由身后的男人抬着自己屁股进行tun交。
好舒服又好羞耻但好舒服矛盾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着,时不时被一闪而过的情欲电流打断。
她侧过脸看向走廊。她看得并不专注,视线一晃一晃,勉强用仅存的理智,判断出那里并无人经过。
隔壁的同事都起床了吗?会不会有人想要出门呢?如果途径走廊,一定会看到言落落被cao的模样。
围裙垂在身下,从侧面看,她的rou体下凸上翘,基本相当于没穿。
不行要小心
言落落努力竖起耳朵,试图探听周围的动静,但她发现自己意识迷朦到无法接收那么遥远的信息。
她只能听见郑嘉元的喘息声,听见routun撞在腹肌上的啪啪声,听见rou棒在tun缝中的抽插声,听见它在外Yin搅弄出的噗叽水声。
还有自己的yIn荡叫声。
嗯啊、真的、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啊
言落落倏尔挺直腰背,扬起tun部,由心底发出呐喊。
然后重重地趴了下去。
哈要坏掉了她疲惫地喘息着,半阖着眼,眼神没有焦点。
郑嘉元从她瘫软的腿间拔出性器,抽出两张厨房用纸,开始清理上面的浓稠ye体。
没等清理两下,他便皱起眉头。
这纸未免太粗糙了。
于是言落落清醒后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郑嘉元勾着两根手指,嫌弃地拎着自己的鸡巴,四处寻找餐巾纸。
言落落:
真想给他拍下来。
右手边第二个柜子。她晃晃脑袋,还是决定好心提醒。
郑嘉元摸到纸,便三下五除二清理好现场,俨然变成熟练工。
言落落伸展了下胳膊腿儿,便取下粘钩上的睡袍。
你做什么?郑嘉元冷不丁发问。
换衣服啊,这不明摆着吗?言落落被问得不明所以。
你的房间是只有你一个人吗?郑嘉元忽然换了话题。
对啊。言落落逐渐跟不上这个人的脑回路。
那不用换了。郑嘉元不由分说,接过她手里的睡袍,迈开两条长腿就往门外走。
言落落:?
言落落看看郑嘉元的背影,瞅瞅身上皱巴巴的围裙,又好气又好笑:不是,我说你至少让我披着回去吧?万一经过走廊的时候被人撞见怎么办?
你还担心这个?郑嘉元重新戴上眼镜,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讽腔调,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四方邻居哪个听不见?也没见你担心。
言落落:
淦,好生气,她突然后悔没提前在卧室里埋个炸弹以便干掉这个人。
所幸回卧室就几步路,中间并没有同事出现。
言落落瞥了眼隔壁的门口,大部分人甚至连水果都没提进去。
虽然她住在员工宿舍,但平日里大家并不打照面,跟独居没多大区别。只有在想去上厕所却发现里面有人在洗澡的时候,言落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