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尾随在言落落身后,轻车熟路蹭进车厢。
来这里的路上,他思考了很多,比如早上看到截屏时,为什么没有产生冲动?
可能性一:夜深人静时,大脑活性受到抑制,人类思维水平下降,反应变迟缓,心灵变脆弱,极易被杂念蛊惑,而到了白天就会恢复如初,重新变回组织里最正直的男德守护者。
救命,再这么下去,他岂不是要变成狼人,一到半夜就扒光衣服冲月亮嚎叫,还要去村里劫掠良家妇女?不成,绝对不成。
可能性二:昨晚看的是视频,今早看的是图片,静态不如动态刺激。
救命,他又不是色情狂,怎么还开始权衡哪边更刺激了?倒不如说,他是因为长期阅览训练手册上的示意图,不得已才对图片脱敏,这种借口至少能显得敬业一些。
可能性三:早饭后一口气跑了8公里,身体累到实在没Jing力勃起。
这好像是最靠谱的理由。
W拢了拢兜帽。
今早的变量实在太多,没有作为对照组的意义,而昨晚的动态视频,已经因为内存问题自动清除了。
那种场面可遇不可求,再想碰巧撞见,不知要碰到猴年马月。
W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他二话不说就展开了行动。
眼前有动态的言落落,眼下有从8公里中苏醒过来的身体,很好,这样就能把变量控制在日与夜之间了。
W对自己的实验计划很满意。经此一役,至少能证实他化身狼人的可能性。
他笔直地贴在车厢壁上,身体跟随列车的节奏轻轻摇晃。双眼则一动不动,紧盯身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镌刻在瞳孔里。
言落落背对W,因此W盯了半天,也只能瞥见她小半张侧脸。
那截侧脸白里透粉,如同新摘的蜜桃,嫩得要掐出水来,煞是好看。
真想尝一口。
冒出这个想法后,W被自己吓了一跳,赶忙扭过脸去,暗暗掐了把大腿rou,提醒自己冷静,不要在破戒的边缘反复试探。
还好,他的Yinjing依然保持镇定,没有世俗的欲望。
W大着胆子转回头来,眼神从言落落的侧脸移到言落落的头发上。
他比言落落高一头,能清晰地看见她圆滚滚的后脑勺。勺顶的发旋儿安安静静矗在那,像柳树的冠,或者海藻的jing。细密的黑发围绕它散落开来,瀑布一般。
就是这瀑布似乎有点缺水,倾泻时不是一片片的,而是一股股的。
大概是因为她工作很累,所以变秃了吧?W暗自分析道。
言落落留披肩发,W看不清她的脖颈,视线便一路向下,直接挪到腰上。
W搂过她的腰,在上次搭乘地铁的时候。
盈盈一握的触感又回到手中,他情不自禁攥起拳头,想把那份感觉裹入其中,牢牢禁锢,不遗漏分毫。
手臂同时腾起热度,仿佛言落落又倒进他怀里,倚在他的臂弯中,亮起一双眼睛。
熟悉的烧灼感再度袭来,W咽了口唾沫,喉咙发干。
莫非他又有感觉了?想不到会动的言落落,竟拥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紧紧隔着衣服盯上一会儿,W就快失去抵抗。
好在他还有最后一道防线。
胯前的那坨海绵体,依然软绵绵地垂在那,没有变硬的意思。
W十分忐忑,暗暗祈祷它千万挺住,别给兄弟丢脸。
然而与此同时,W的潜意识却发出另外一种祈祷,希望它蓬勃,希望它壮大,希望它插进那蚌壳状的Yin道里,奋力抽插,倾巢而出。
叮咚,博物馆站到了,本站车门从右侧开启,要下车的旅客请带好随身物品
熟悉的报站声传入W耳中,他直觉对这站有印象,但是是什么印象来着
思索间,车门应声而开。
W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看见丧尸围城般涌入车厢的上班族,他终于回忆起来
这不就是他埋言落落胸上那站吗!
等等,别挤救命!W试图躲避,但显然抵不过群众的力量,顷刻间便像薄底披萨一样被拍在车厢上,五脏六腑都快被挤压出来。
如果附近有漫展,W甚至能直接cos被大门压扁的汤姆猫。
而言落落就是坐在汤姆身上的杰瑞。
只是坐的位置有些微妙。
她圆润挺翘的routun,不偏不倚,恰好抵在W的Yinjing上。
按理说,以他们的身高差,不该这般恰到好处地结合在一起,但得益于在场所有人扭曲的姿势,他们偏偏像乐高积木一样榫卯相接,严丝合缝。
瞬间,一股电流蹿进W脑海,如同白刃一般,将里面紧绷的弦悉数斩断。
耳畔传来刺喇喇的嗡嗡声,他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觉有两股滚烫血气,一股向上喷,烧干脑内的理智,一股向下涌,点燃Yinjing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