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今天没穿丝袜,裙子底下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勉强遮住最私密的部分。
W往裙底一伸手,便能摸到她光滑的大腿rou,再往上,就是浑圆挺立的翘tun,捏起来饱满而富有弹性,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
不如干脆让两只手一起上。
W用手腕挑起言落落的半裙,一手按住一边tun瓣,用各种力度摸索,不断揉捏把玩,挤压推移,仿佛第一次遵照食谱和面的糕点师傅。
在这之前,他从未碰触过女人的肌肤,光是隔着衣物间接相依,就足以令他呼吸急促,不能自已。
如果不小心直接接触,他怕是会疯。
现在他确实快要疯了。
方才言落落的屁股在他身上刮蹭时,他已然快要按捺不住,但仍依靠默背手册上的训诫,强迫自己保持理智。
直到坠在胯下的那玩意儿被言落落握住。
言落落手上功夫娴熟,相当有技巧,只消柔掌一握,手指一划,指尖一撩,若有似无隔衣搔痒,就能让rou棒卓然而立,轻松挑起男人的情欲。
别看W一动不动,消极应对言落落的问话,实际他早已欲火焚身,闷声喘起粗气,上面的肺管子和下面的牛子几乎要一同炸开。
他怕稍微一吭声,就会暴露自己的欲望,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渴求。
然而他到底没遏制住。
言落落扭头时,长长青丝随之流转,发尾高高扬起,刺挠挠地扫向W,扫得他脖颈微痒,直痒进心里,漾起一片春意。
他喉结滚了两滚,不由自主伸出手,探索未知的禁区。
那里比想象中要更嫩,更滑,更翘。
他似乎还在言落落耳边说了什么话,声音压得很低,低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不止这句话,就连周遭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W已同他的rou棒一起,彻底沦为爱欲的奴隶。
他的双耳只能听见言落落的娇喘,眼中只能看见她的身影,鼻子只能嗅到她的体香,嘴唇只能测量她的耳温。
五感皆为她而生,又皆为她而死。
手册,组织,任务,这些冠冕堂皇的词汇,再度被抛之脑后,就像昨夜一样。
W魂不守舍,两手只顾贪婪地在tun上游走,掌中老茧蹭过光溜溜的嫩rou,显得刺刺喇喇。
言落落倒不讨厌这种触感,不如说有种别样的刺激,仿佛在跟一个见识过风浪的野性男人在雨林中做爱,在原野上交合,以地为席,以天为盖,让世人见证这股喷薄而出的原始欲望。
事实上,如果不是言落落背靠W,而W又背靠车厢壁,那她的裙底风光,恐怕早已被车厢内的众乘客见证了。
她后半面裙子几乎被完全掀起,露出被捂出汗ye的白嫩大腿,狭小的内裤被tun缝湮没,大半截tunrou都暴露在外,吹着由车顶飘来的冷气,尽显丰腴。
言落落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不像话,但她忍不住。
都怪这该死的发情期,还没等挣扎,她就已然举起白旗,缴械投降。
话又说回来,屁股刚被侵犯时,言落落确实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并且十分肯定,这男人同她一样,确确实实掌握着性知识。
看他先前的反应,或许也是个被性欲逼到不行的主儿。
但在地铁上不打招呼随便对人咸猪手,到底不占理,等有机会得说说他。言落落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背过手去,不打招呼就伸进男人的裤裆,抚弄起那根rou棒。
那玩意儿似乎憋坏了,裤腰一被扯开,就直挺挺弹起来,昂首挺胸,向言落落的屁股慷慨高歌。
忽然间,地铁哐啷一晃,例行停站,一波人挤下去,又一波人挤上来,车厢里还是满满当当。
言落落不动声色,趁机挪了挪身子,把一览无余的屁股和半遮半露的rou棒严严实实地挡在后面。
她咬住下唇,心中有些紧张。
虽然她和兜帽男身在车厢角落,虽然周围乘客不是在闭目养神就是在刷手机,压根儿没有眼神分给陌生人,但她还是紧张。
她不禁开始佩服起郑嘉元来,到底是摸爬滚打升到总监的人,要花费多少工夫才能把脸皮磨到他那样厚?
正思索着,一截坚实的海绵体忽然撞了上来,见缝插针想要塞进tun缝里。
不过那大小,可比绣花针要粗壮无数倍。
言落落伸手一摸,兜帽男已彻底松开裤子,把rou棒完完整整地掏了出来。
看来他比自己更心急。
言落落踮起脚尖,配合地抬tun提xue,W的rou棒不由分说便冲了进来。
不错,这男人应该很有经验,好歹不用她教学了。言落落心满意足地想。
下一秒,她就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车厢乘客纷纷扭头看她,言落落只好往下拉扯裙子,堆出职业假笑:没事,踩到脚了。
众人扫了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