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眉头紧皱,双眸紧闭,眼角噙了颗泪珠,嘴里止不住呻yin出声,看起来像在忍受某种酷刑。
被那般硕大无比的异物塞入体内,想来好受不到哪去。
但她却说好舒服。
白嘉允歪了下头,不甚理解。
他喜欢揣摩角色,因此也习惯揣摩人心,此刻却揣摩不出言落落表里不一的心情。
难道做爱就像吃辣,身体越是刺痛烧灼,内心越是爽快,矛盾一体同心,痛并快乐着?
他正忙于分析,言落落忽然换了个姿势,掀起半裙,双腿大开,蹲坐在rou棒之上,借着酒劲嘟囔道:不行,不够你再不主动一点,我可要自己上了。
想要我怎么主动?白嘉允仍笑眯眯地保持镇定,眼睛却止不住往下面瞟去。
言落落的下体,此刻一览无余。
圆润白嫩的可爱小腹,稀疏卷翘的几根须须,柔软沁汗的大腿根,赘在底下的半边routun,从未见过的女人私处,在此组合成一副奇妙画面。
更奇妙的是,她胯下少了块rou,多了条缝,那条缝大张开嘴,把rou棒生吞下去,直吞到根部,再往下看,就是白嘉允的身体地界了。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巨根,此刻竟全然不见踪影,着实神奇。
纵然白嘉允再见过世面,也未曾见识如此奇观。
怎样,好看吗?察觉到对方的视线,言落落露出坏笑。
好看到不像人间的光景,应该被放进艺术馆珍藏。白嘉允答得不假思索。
啧,你怎么总是滴水不漏,再放开点儿嘛。言落落不满地撅起嘴巴,忽然计上心来,猝不及防开始上下蹲起,让rou棒在xue内快速抽插。
快感突如其来,白嘉允根本无力招架,顷刻间便被烈火般的情欲淹没。
唔啊这是什么他情不自禁低yin出声,多年来的台词功底似乎突然消失,只觉喉咙发干发涩,声线逐渐喑哑。
都说了,是做爱呀。言落落腿tun更加用力,动作愈来愈快,比被健身房的魔鬼私教训练时还要上头。
都说床上运动是高强度运动,车上运动只比那有过之无不及。
白嘉允的rou棒被裹紧,被摩擦,伴随里面漫溢的爱ye,噗叽噗叽不断交合,事无巨细地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
偏偏那上面,全都是敏感点。
它们在感受,它们在接纳,它们把排山倒海般的刺激尽数拥入怀中,又狠狠推入rou棒根部,推进腹中,推向平日里触不可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根血管、每一颗细胞。
明明只有rou棒在耸动,白嘉允却觉得全身各处都快要炸开,仿佛杀青夜漫天的烟花。
他睁开眼,眼前白茫茫一片,没有尽头,好似入了天堂,但下体传来的触感无比真实,他根本无法从现实中逃脱。
因为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他的gui头传出阵阵刺痛,可他并不讨厌这种痛觉,反而渴求它来得更多更猛烈,制造出从别处得不到的巅峰快感。
白嘉允突然明白,为何言落落会露出那种矛盾的表情。
如果让他于此刻回归神的怀抱,恐怕他也会欣然赴约,了无遗憾。
嘶啊真的舒服白嘉允长叹一声,手臂环上言落落的腰,结果却被她顺势一跌,重新跨坐下来。
不行,太累了,言落落把脸埋到白嘉允胸前,脱力地摆摆手,赶紧的,你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