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紧跟着翻身上车,叉开大腿,落tun跨坐,用身体把白嘉允禁锢在副驾驶座上。
车门已经焊死,今天谁也别想下去。
她欺身上前,一手扯住白嘉允的领带,另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一口气落下七八朵唇印,tun腰还止不住暧昧涌动,像蛟龙下潜般不断摩擦他的裤裆。
西裤材质单薄,没蹭几下,里面那团海绵就开始膨大变硬,不偏不倚顶入Yin唇中间,迫不及待想要冲进去。
你不害怕吗?言落落的掌心在帐篷顶盘旋,将底下的硬物越盘越大。
白嘉允微笑着摇摇头,臂弯一紧,搂住言落落的腰:我喜欢体验新事物。
然后作为你演戏时的参考?言落落轻咬他的耳垂,拥有那种切换自如的演技,你应该很擅长观察生活吧?
你明明观察得更仔细。白嘉允闭上眼睛,把脸埋到一对酥ru上,大口吮吸言落落的体香,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言落落倒不在乎答案,反正她只是在胡言乱语:可惜这里没有那种戏,今天掌握的参考,恐怕一辈子都用不上了。
不过没关系,只为我所用也行,倒不如说这样更好。她手指一勾,挑起白嘉允的下巴,面颊泛起红晕,接下来我要做的,你可得好好观察哦。
浓重的酒气喷到白嘉允脸上,又给他灌进半分醉意。纤长卷翘的睫毛忽闪如蝶翼,在眼眸中扇出明亮的清波,灼灼目光凝聚在言落落手上。
只见她乘着醉意,熟练地解开西裤纽扣,连同内里底裤一起,蛮横地扯到大腿中央。
男人的腿嫩滑白皙,肌rou线条隐隐绰绰。不同于褚让那种略显病态的苍白,白嘉允的皮肤看起来要更具血色,白里透红,像滚落在阳光下的成熟蜜桃。
这样的rou体,但凡随便一凹,就是一张色欲兼备的大片,堪称打光摄影师的缪斯男神。
不愧是生来就适合吃这碗饭的人。言落落舔了舔嘴角,用指腹在肌rou走势上轻柔打圈,稍有不慎,就会有口水滴在上面。
过奖了。白嘉允低下头,一朵蘑菇状的粗长硬物正从自己下体倏然冒出,取代了原先那团海绵。
他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他丝毫不感到慌张,只是隐隐有些好奇。
不知不觉,白嘉允伸出手,轻轻抚摸硬物上那些突兀的血管。
忽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腾然而起,蹿入他的腹中,同时又有无数只手齐齐伸出,握住他的大脑,攫住他的心脏。
唔嗯白嘉允yin哦出声。
现在他可以百分之百确信,那根长相奇特的rou棒,果真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怎么,已经迫不及待了吗?言落落直起腰身,撩开内裤底部那片碍事的布料,将小xue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连脱衣服的步骤都省了。
其实有那种更方便的内裤,她一边嘟囔,一边让xue口在gui头顶端摩擦,擦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就是中间开了条缝,随时随地都能插入的哪种,可惜我没在这边见到过。
别说开洞内裤了,她连最最朴素的蕾丝内裤都没找到。
你想要那种?白嘉允仰头问道,想要的话,等会儿可以跟我回家,大概描述个样子,我找人帮你定做。
还能这么搞?言落落一激动,脑袋差点儿撞到车顶上。
白嘉允赶忙抱住言落落,把她往下拽了拽:当然可以,反正都是我自己的团队。
乖乖,这就是有钱人吗,脑回路果然不一样。
我从没想过还能定制,设计打样生产,还只做一两件,不会很麻烦吗?言落落半坐下来,瞪大眼睛看他。
不会,只要你喜欢,想怎样都行。白嘉允依然微笑着,rou棒代替他点了下头。
这么说,那些个透视睡袍,露胸毛衣,还有那种只有绳子的衣服,全都能做喽?言落落兴奋不已,双眼亮得像探照灯下的玻璃酒瓶。
白嘉允看向她,忽然间嗤笑出声:你这些古怪想法都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你没听过,那很正常,除了我以外,这里没人听过。言落落自豪地拍了拍胸脯,打了个香槟味儿的酒嗝。
哦?白嘉允对言落落越来越有兴趣了。
他在时尚圈拥有不少人脉,每年时装发布会都会如约参加,对各种款式了如指掌。按理说那些设计师的想法就已经够前卫了,没想到眼前这位小策划却更为大胆。
只有绳子的衣服,跟一丝不挂又有多少区别?白嘉允思索着,不清楚这种服装能在哪种场合穿着。
当然是穿来做爱的啦。言落落嘿嘿嬉笑。
zuo ai?什么是zuo ai?白嘉允好奇地重复她的音节。
就是言落落眼神飘忽,手指不老实地在gui头打圈,圈出几滴晶莹剔透的爱ye,随即露出得逞似的笑容。
差不多了。她撑开Yin唇瓣,瞄准rou棒,一屁股坐了下去。
嗯啊一男一女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