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床非常宽广,连续打几个滚儿都摸不到边,而且软绵绵的,像扑在云朵里。
不错,很适合三人行。
言落落满意地往正中间一躺,四仰八叉摊开四肢,闲适地闭上眼睛:我准备好了,来吧。
俨然一副准备享受小白脸服务的霸道富婆样。
白嘉允无奈地笑笑,刚要开口提醒她这张床的主人是谁,就看见褚让乖巧地伏到言落落身边,极尽口舌功夫,努力填补她那如无底洞般的欲望。
这位兄长真是前所未有的积极,如果他应酬合作方的时候也能这么活跃就好了。白嘉允摇了摇头,顺势抬起言落落的双腿,让小xue展露出来。
见到那片梦寐以求的幽谧森林,rou棒连忙抬起gui头,欢欣鼓舞地上下雀跃,激动程度与褚让不分上下。
看来自己并没资格对哥哥说三道四。白嘉允笑眯眯地扶起rou棒,不由分说插了进去,结实的胳膊将言落落的大腿牢牢箍在身侧,时刻谨记她别让我出力的嘱托。
于是床上运动进行了半天,言落落果真一点力气都没出。
她胳膊腿儿软趴趴的,随便兄弟俩摆弄成各种姿势,全程只顾闭眼享受。
其中哪个人的rou棒插进了她的小xue,又有哪个人吮吸她的双唇,不清楚哪个人帮她翻了个身,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又是抱住她的大腿,从侧面开始抽插言落落完全分不清楚。
确切地说,她根本懒得分清。
有人服侍的感觉实在太爽了,更何况还是被两位美男一起伺候。如此甜美,如此可口,而且完全免费,性价比比金拱门第二个半价还要高,哪有工夫再去挑三拣四?
只要快乐就完了。
言落落深吸口气,把兄弟俩温热的气息和好闻的体香一并纳入肺腑之中,随即如醉如痴,飘飘然如登仙宫,呻yin声响彻整间卧室
不知高chao了几次,不知喷射了几回,不知睡了几个小时。
迷迷糊糊的,言落落终于醒了。
她咋眨眼睛,刚想起身,忽然感到手臂一阵酥麻。
言落落抬起脖子,定睛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躺回大床中央,两只胳膊往左右摊开,左手搂着褚让,右手抱着白嘉允,左拥右抱雨露均沾,哪边都不含糊。
兄弟俩还都沉沉睡着,呼吸均匀而安定。他们的面容如此相似,身形如此相仿,纤长的睫毛都挂着亮晶晶的汗珠,若隐若现的胸肌一起一伏,节奏都差不多,像竖了两面玻璃镜子。
最大的区别,就是白嘉允眼下多了两颗泪痣。
言落落试图把胳膊抽回来,结果并抽不动,只得重新躺回床上,悄悄观察他俩。
由于侧躺的缘故,褚让的厚刘海往下垂落,露出大半截额头,骨相可谓完美。言落落转过头,确信白嘉允的骨相跟哥哥极其相似,只是更圆滑一点,没褚让那么有棱角。
除此之外,或许是因为职业习惯,白嘉允的嘴角总爱往上翘,连睡觉时都面带微笑,让人情不自禁思索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褚让的嘴巴则要深沉很多,眉头微蹙成一团,似乎经常睡不安稳。
仔细看来,区别还是挺大的嘛。
当然,如果不是凑这么近,压根儿看不出这种细微差别。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闭上眼睛,再次感谢神明三千遍。
谢谢,谢谢老天让她左拥右抱双倍美男,放在以前,这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程度,然而现在它不仅成为现实,两位美男对她似乎还相当宠溺。
即使在睡梦中,褚让仍恋恋不舍地环住言落落的腰,像树袋熊一样贴到她身上,看了让人心生爱怜。
白嘉允则大大咧咧搂住言落落的肩膀,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放在她半边nai子上,偶尔还条件反射捏两把。
言落落这才反应过来,三人都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很像情色油画里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裸体盛筵。
色归色,就是有点儿冷。
好在兄弟之中有人思虑周全,扯了条薄毯盖到他们身上,这才不至于同甘完了就一起共享感冒的苦。
言落落抬起脚,把毯子往上勾了勾,遮住暴露在外的胴体。
她扭头看了眼窗户。昨晚不知谁拉上了窗帘,抑或是那窗帘一直合着,总之它把外面的景致挡得严严实实,压根儿判断不出现在是半夜、清晨还是日上三竿。
白嘉允家的窗帘,遮光性好强啊。言落落疯狂心动,准备等他睡醒后,问他要购物链接。
不过视线扫遍整个卧室后,她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昨晚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外加她全然沉浸在性欲中,根本没注意到房间的陈设。
如今定睛一看,凡尔赛风格的装潢,繁复到花眼的吊灯,充满金钱味道的奢华家具,根本不是言落落可以借鉴的。
嗯你醒了?一个迷糊的男声从脑袋后面传来。是白嘉允的声音。
刚醒。言落落回过头,终于成功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