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周若煦的板鞋尖尖刚踏进会议室,一个不容置喙的Yin沉男声就吓得他愣在原地。
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郑总监?我是来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好吧,看来郑总监不想听他解释。
周若煦哦了一声,带上玻璃门,倒退着挪了出去。
由于欢爱被打断,言落落短暂收回了理智。太惊险了。她紧盯玻璃门的方向,待脚步声远离,刚要松口气,尖翘的下巴就被郑嘉元捏住,小脸被捏回正位。
看着我。
郑嘉元脸色很臭,声音冷冷,没有一丝温度。之前他跟品牌方合约谈崩时,脸色都没这么难看。
生气了?言落落表面上娇声关心,内心却鼓起掌来:活该,谁叫你不听我的,气出皱纹也是自作自受!幸亏那个小男孩没发现,不然我的一世英名都要毁在你手里
郑嘉元并不知道言落落心里的小九九。他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忽然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猛地塞进言落落嘴里。
唔!唔言落落的樱桃小口被异物塞满,只能从喉咙发出闷闷的惊叫。她的舌尖抵在一团棉织物上,这触感,这尺寸,这味道言落落用余光向下一扫,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出来
竟然是自己的内裤!
唔唔唔!唔唔唔唔!
郑嘉元!你不是人!
言落落的喉咙疯狂骂街,但都化成了毫无杀伤力的呜咽。她想伸手扯开内裤,郑嘉元的却再次箍住她的纤细手腕,把双手扣在她的头顶。
唔言落落无力反抗,只能泪眼汪汪,拼命摇头,扭腰挣扎,一对巨ru随着扭动花枝乱颤。
怎么,不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郑嘉元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女人的内裤上,恐怕已沾满她自己的爱ye与口水,或许会感到屈辱吧?但她这幅泪眼婆娑的娇弱模样,实在令人欲罢不能
这样就不会叫出声了,你满意了吧?
戏谑话语一落,郑嘉元就再度挺起腰胯,大力插进言落落体内。他的力度比刚才更大,频率比刚才更快,插得比刚才更深,不留任何喘息余地,接连不断发泄心中的愤怒。
唔、唔、唔、唔言落落闷声呻yin,大脑再度无法思考。
好快,这根rou棒插得好快!她的身体快要不上郑嘉元的律动,触电般上下摇晃,不停撞击到自己被扣在沙发上的手,胸前两团脂肪几乎要甩飞出去。
小xue被rou棒快速抽插数十次,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ye。这具小xue已然被发情期支配,它贪得无厌地吞噬着插进去的一切,只愿渴求更多。
不是反抗吗?怎么shi得更厉害了,嗯?郑嘉元戏谑道。他的嘴角终于牵起笑意,但这笑意明显带着不爽,幽幽冷冷,像一团默声燃烧的蓝色火焰。
唔、唔、唔言落落无法回答。她的嘴巴和她的大脑都不容许她回答。
太快了、哈、人类真的可以做到吗她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不行,不能被情欲牵着鼻子走,不能成为性爱的奴隶,再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一定会
一定会高chao的!
唔!
言落落挺起腰肢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叫,随即便瘫软在沙发上,眼神一阵飘忽。
郑嘉元放开言落落,把功成名就的rou棒从小xue里拔出来,起身离开沙发,从置物架上抽了张纸巾,开始处理身上的体ye。
言落落一把拽开嘴里的内裤,把它甩到地上,手臂连收回来的力气都没有,直挺挺耷拉在沙发边。她大口喘着粗气,宛如一滩烂泥,浑身上下绵软无力。
郑嘉元站在置物架后,盯着言落落看了会儿后,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起衣服。他细心抚平西装上的衣褶,打理好领带,系好每一粒衬衫袖口,最后戴上眼镜,又变回了平时那个高冷上司,仿佛刚才的欢爱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处理好自己,郑嘉元拿着纸巾盒半跪在沙发前,轻轻擦拭言落落shi漉漉的下体。言落落的下体依然残留着酥麻感,似乎还有些酸胀。她勉强半撑起身子,倚靠在沙发扶手上,静静看着郑嘉元清理沙发残留。
他做事总是有始有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确保沙发恢复如初后,他捡起躺在地上的半裙,默默帮言落落套上。
趁郑嘉元整理着半裙拉链,言落落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白花花的ru房,此刻正光明正大袒露在外,没有一丝遮罩。
分成两半的内衣,顺着腰身滑在沙发上,已然无法穿着。
这言落落局促地捂住胸脯,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接这样穿呢?郑嘉元一边说,一边扯过言落落的衬衫对襟。系好扣子后,郑嘉元端详着真空的言落落,忽然勾起笑容。
言落落低头一看,双颊登时羞红:一对巨ru傲然挺立,白色衬衫松垮地搭在上面,毫无腰身地垂在小腹之前。
她赶忙把衬衫扎进半裙,结果ru房瞬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