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怎么个摧残法?
周若煦怔怔地看向言落落,没有动作。
过来,我告诉你。
言落落张开双臂,朝周若煦勾勾手指,就把这只听话的大狗儿勾到身边。
女人的胸脯失去胳膊的庇护,明晃晃白嫩嫩,并着两点绛粉ru首,在白色衬衫下一览无余,刺得周若煦双眼溜直。
少年人喉咙一烫,身体前所未有地烧灼起来。他的血ye滚滚沸腾,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从四面八方涌向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器官
位于胯下的海绵体。
那具性器不可抑制地充血挺立,向着言落落吹奏起冲锋的号角。
嘶
紧接着,一阵疼痛袭来,性器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压得难受。周若煦别扭地调整姿势,试图拉开裤子拉链,把性器解放出来,但总有种没来由的羞涩,让他不想这样做。
言姐姐还在眼前看着,这,不太好吧?
很奇怪。那具性器跟了他二十年,从未这样坚硬过。他甚至不知道这种坚硬意味着什么。
更奇怪的是,那具性器跟了他二十年,从未给别人看过,甚至不知道给别人看性器会带来什么利弊,但心里却总有个声音在浅唱低yin:性器是你的隐私,你不该随便给别人看,尤其是给女人看。
周若煦被这矛盾情绪搅得心乱如麻,纤长的手指搁在牛仔裤的拉链上,拉开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一张朝气蓬勃的白净俊脸涨得通红。
言落落只消动动膝盖,便轻而易举识破他的纠结:这个年轻人,果然也对性事一无所知,但看他的反应,似乎比郑嘉元的第一次要猛烈许多。
如果说郑嘉元初试云雨时,更多的反应是震惊、不解和恐慌,仿佛从小到大三十余年的常识悉数崩塌,那么周若煦的反应更像好奇、羞赧、不知所措,既有迷茫,又暗怀对成人世界的憧憬。
看来,他内心有一部分声音,把这种事误认为是从校园象牙塔迈入成人社会的必经之路,是理所当然的正常的事,所以才比那位阅历丰富的自律Jing英,更能坦然遵从生理欲望。
如此一来,便更易调教了。
言落落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坏笑,柔荑轻轻覆盖上周若煦扒拉牛仔裤的手:
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把它放出来。
周若煦的手未经历练,嫩滑白净,沾满少年气,但并不羸弱;五对手指纤长有力,手掌宽大柔软,透着温热,定能将言落落的手完美包裹在手心当中。
仿佛能预见到,他长大成熟、独当一面后,掌纹加深的模样。
周若煦从未同女人进行过这种身体接触。烧灼,暧昧,怀揣目的,充满渴求,带有强烈的性暗示意味。他条件反射想把手抽出来,但言落落的手温柔却有力,并不愿施舍他任何逃脱机会。
又或者,他只是在欲拒还迎。
他根本不想逃脱。
我周若煦紧咬下唇,耳根子早已红透,手由着言落落覆盖,一副任她摆布的模样。
既想让她做引导者,那她就得担起这个责任。
言落落握住周若煦的手,挟起他的手指,捏住裤子拉链,缓缓拉到最下。
瞬间,一根粗壮的rou棒隔着男式内裤,从拉链缝隙里蹦了出来,迫不及待,饥渴难耐,哀求二人快些把它彻底解放出来。
把裤子脱下来,嗯?
言落落在周若煦耳畔吐气如兰,媚声诱惑,像魅魔在低语,像塞壬在yIn唱。
她握着周若煦的手,解开牛仔裤纽扣,把男式内裤展露无遗。rou棒正一柱擎天地撑着,把内裤撑成一个鼓囊囊的三角形帐篷。
言落落把内裤从gui头上绕开,把它褪到大腿根,鲜活的rou棒瞬间弹了出来,洞口一张一弛,好似在大口呼吸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言落落把手覆在rou棒上,轻柔地抚弄它。它跟周若煦本人一样,年轻,白嫩,未经风霜,却又格外粗长,格外坚硬,生机勃勃地渴求着世间的一切。
若说这世上第二坚硬的东西是钻石,那第一坚硬的东西,势必是少年人的rou棒。
言落落握住rou棒,上下撸着,手法温柔而娴熟。周若煦从未经受过这种挑逗,陌生的刺激感从rou棒的敏锐神经蔓延贯穿他的身体各处。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
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周若煦坐在地上,双手撑住地面,上半身不可自制地向后仰着。他伸着细长的脖颈,仰起脸,闭起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张开的双唇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喔
他似乎忽然理解,为何刚才言落落会摆出那副姿态,那副神情,发出那种闻所未闻的暧昧叫声,那分明跟他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
原来刚才言姐姐也在做这种舒服的事吗?周若煦这样想着,突然感觉一股ye体从rou棒中淌过,从洞口渗出
不好!
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