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shi的热气喷在周若煦的脸上、颈上、耳垂上,把他耳根烫得更红。
更舒服的事?
他方才已经登峰造极、跃入云端,难道还能冲破大气层、翱翔外太空?
那可真是太棒了。
教我,姐姐,请教给我,我全都听你的。周若煦乖巧地跪坐,满脸通红,情绪高涨,嘴角快活地咧着笑,shi漉漉的眼睛圆溜溜地睁着,眼神里充满渴求。
言落落甚至能幻视出,他竖起的狗狗耳朵和拼命摇晃的毛绒尾巴。
真乖。言落落摸摸周若煦柔软的头发,让他跟自己换了个位置,倚靠货架坐着,然后把本就已经弄脏的T恤垫在他身子下面。
说来也怪,这里明明是长年无人清扫的库房,明明在空气中漂浮着无孔不入的尘埃,在水泥地上积满了陈年的老灰和繁衍了几代的蛛网。
但裸着大半身的美少年,单单是坐在这儿,就能同那些乌漆麻黑的背景分隔开。他白白净净,纤尘不染,如同浮出淤泥的幽莲,眼神灼灼地凝视着言落落,仿佛除她以外的东西都是陪衬,仿佛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人。
嘶,香啊,真是香啊。
言落落嘶溜一声吞了口口水,发出啧啧赞叹,接着两手便不老实地摸上周若煦的下体
呵,他又硬了。
明明才刚射过一发,rou棒却能飞速重拾状态,真不愧是少年人。言落落一边感慨,一边把rou棒撸得更硬更粗更长。
待它成长到令人满意的大小,言落落便微笑着直起身,双手掀起半裙,把自己一丝不苟的下体无余地展现在周若煦面前,满园春色尽收眼底。
你看,言落落性奋得微微颤抖,我也流了这么多润滑ye呢。
周若煦睁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言落落正发着大水的小xue,仿佛第一次见到大海的室内观赏鱼。她分泌了这么多ye体,比自己的要多好几倍,一定
一定会更加美味
想起方才言落落如痴如醉舔舐自己rou棒的模样,周若煦喉咙一动,饥渴难耐。他也想舔舐言落落的小xue,想把淌在她大腿上的爱ye吮吸殆尽,连滴进地面尘埃里的都不愿放过。
他想看言落落意乱情迷的模样,想让她也飞上云端,同自己携手遨游,共同成为神的子民。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羡慕起承接爱ye的水泥地来。
可惜周若煦还没来得及品尝,言落落就跨坐在他的rou棒上,深深地、深深地坐了进去,用小xue把rou棒完完整整地吞没到底。
一瞬间,周若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急风骤雨般的快感刺遍他的全身
如此柔软、如此温暖、如此shi滑、又如此紧致,这就是女性体内吗?
方才言落落的樱桃小口没能吞尽他的rou棒,但此刻不同以往,他的rou棒被绵软的嫩rou紧紧包裹、紧紧吸吮、紧紧缠绕,从gui头绕至Yinjing根部,不放过一丝一毫,直压到发颤的睾囊之上。
他感到rou棒里的每一丝神经都在颤动,每一根血管都在喷张,每一寸海绵体都在呼啸着膨胀伸长;他与她融为一体,密不透风,难舍难分,从体内到体外:他只想将眼前的女人拥入怀中,紧紧抱着,揉入体内,再也不分开。
啊言姐姐喜欢喜欢
周若煦话不成句地呢喃着。他抱住言落落的腰,把脸埋进言落落的胸脯里。
真软,像棉花糖一样
言落落瞄见周若煦撒娇的情景,更加心生爱怜,不禁想要看到他更多可爱模样。
喜欢什么?喜欢做这种事?言落落勾起笑容。她不喜欢自作多情,不会把周若煦的喜欢直接套到自己身上,更何况那孩子已经失了理智,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说过什么。
对喜欢这种事但更喜欢啊!啊、啊啊
周若煦话没说完,言落落就倏而扭动起腰肢,犹如金蛇狂舞,犹如巨榕生根,一上一下,尽数榨取少年人的白色汁ye,惹得他发出阵阵呻yin,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嗯、嗯、啊
言落落也快活地yIn叫出声,同周若煦琴瑟相合。她总是抬到最高处,rou棒几乎快要掉出去的时候,再重重坐下去,直顶到最深处的幽径。
嗯、这样、可以、啊、啊、更嗯、更深
言落落努力向少年人解释体位的不同,结果发现解释中频频夹杂娇柔的喘息与呻yin,无法避免,无法抑制。
原来就连她自己,也已经话不成句。
一次接一次的撞击,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男一女的浪叫在库房中反复飘荡,扩展成无数回声。
回声此起彼伏,绵延不断,仿佛有无数人在这密闭空间里同他们一起欢爱,一起荡漾,一起用最真实的声音呐喊出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要去了!
言落落发出一声百转千回的媚叫,身子猛烈地颤动起来。她条件反射抱住周若煦,整个人覆在他身上,柔软的双峰紧紧贴住他的胸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