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元的床单是灰色的。
一览无垠,不带一丝杂色的深空灰。
这颜色很适合他。
更适合衬托言落落那洁白无暇的裸体。
她被剥光衣服扔到床上,如同一根纯白的圣羽坠入墨池之中,溅起一湾水花。
怎么流这么多水?把我的床单都弄shi了。郑嘉元俯下身子,在言落落唇上啄了又啄,用舌头撬开她的皓齿,长驱直入,攫住丁香小舌,蛮横无理地肆意纠缠。
喔言落落的嘴被牢牢封缄,只能用闷声yin哦来代替回答。
跟你有什么关系?明明都是我的功劳。周若煦从言落落两腿之间探出脑袋,意犹未尽地舔了圈嘴唇,把股间淌出的爱ye舐干抹净,然后不满地鼓起脸。
呵,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能懂什么?郑嘉元放开言落落,鼻孔冷哼一声,用余光瞥了眼周若煦,眼神充满不屑。
不服就比一比,看谁能让言姐姐更舒服?周若煦微笑着下完战书,低下头,用舌头卖力地舔舐起蜜xue上凸起的小豆豆。
嗯嗯啊啊啊言落落情不自禁发出一连串浪叫,rou嘟嘟的大腿夹紧周若煦的脑袋。
见状,郑嘉元眼睛倏地眯成一条线,脸色一沉,大手攀上言落落高耸的双峰。
幼稚。他沉声评价,对挑战不置可否,手掌却加重了力道,把言落落胸前两个大白面团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嗯啊啊你们言落落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同时刺激,不禁扭起腰肢,把身子抖得花枝乱颤。
我们?哈我们谁更厉害?周若煦不遗余力地施展着口舌功夫,同时还不忘接上言落落的话茬。
啊啊啊你们你们两个都嗯嗯啊啊
言落落未说出口的答案,就这样被淹没在呻yin声中。
从两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言落落肯定想说你们两个都很厉害,一碗水端平,两头不得罪。
但从言落落的角度来看,她只想竭尽全力大吼一声
你们两个!都很!幼!稚!
这些男人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争争争,有什么好争的?非要分个你输我赢,有这进取心不如放在工作上,岗位业绩提升那公司营收就会提升,公司营收提升那老板就会高兴,老板一高兴那自然要发奖金那言落落不就见者有份了嘛!这不比来一次高chao实在?
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感慨,可见是发情期快结束了,她在被cao时都有闲情逸致怜惜自己的工资了。
其实在坐上郑嘉元的商务车时,言落落就有预感,今晚八成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往日两个人的故事,此刻竟变成三个人的纠缠。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来着?言落落一边像妖娆的水草般,在rou欲的海洋中扭动摇摆,一边用残存的理智梳理起时间线
数小时之前。
三人刚坐上郑嘉元的车,周若煦就眼尖地在车里发现一件折叠整齐的男士衬衫。
这是什么?周若煦扬起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好奇地问道。
我的备用衬衫。郑嘉元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沉声答道。
他习惯凡事考虑周全,很多容易弄脏弄坏的重要物件,都会随身多带一个备用。
要不我就穿这个吧?不然还得劳烦您带我们回家,更何况周若煦话锋一转,睫毛弯弯,灿烂地看向言落落,言姐姐同我约好,今晚要请我吃大餐,我们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耽误啦!不过您放心,明天我会赔一件新衬衫给您。
明明是热情洋溢的一段话,话音一落,车内却陡然升起寒意。
哦,郑嘉元干巴巴地应道,没什么,区区一件衬衫,算我白送你的。你就在车里穿吧,虽然你比我矮一截,但应该勉强能穿。
言落落明显听到,他在矮和勉强两处,不动声色地加重了读音。
谢谢郑总监,您真是太好了!不过基本的礼数要有,我肯定会买件新的,您就别客气了。周若煦欢天喜抖开衬衫,穿在自己身上,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目光灼灼地说道:
况且我还年轻,人家都说二十三、窜一窜,我肯定还会再长个儿的,到时候说不定就穿不下郑总监的衣服了!
阳光灿烂的话语一说完,车内气温又下降了2摄氏度。
嘶
言落落抱着胳膊,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俩人怎么回事?怎么仿佛在针锋相对?是她听错了吗?
周若煦似乎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妥,怡然自得地倚在真皮座椅上,歪着脑袋与言落落讨论今晚去吃什么。
言落落只想快点从这尴尬气氛中逃离,一看到前面有家烧烤店,立刻喊郑嘉元停车。
就送到这里吧,谢谢总监,您辛苦了。言落落麻溜解开安全带,转头就打开车门拔腿而逃,逃跑前还不忘摸个办公夹夹住自己裂开的内衣。
砰一声,言落落双脚沾到水泥地、关上车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