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落落再度睁开眼时,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
卧室里开着灯,窗帘严丝合缝,透不进一丝光亮。
言落落眯起眼瞅了半天,也分不清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
醒了?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言落落睡眼惺忪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竟是郑嘉元那健硕的胸肌。
他竟脱光衣服坐在自己身后?
愣了两秒,言落落才彻底反应过来
确切说,他是坐在自己身下。
郑嘉元坐在床沿上,把言落落搂在怀里,正一上一下狠狠抽插,也不知他那根粗壮的rou棒,是于何时滑进蜜xue之中。
你、你、怎、么言落落想就此发问,结果一张嘴,话语就自动断成被cao的节奏,怎么听也不像质问,反而像在求欢。
啊、等、一、下、不、啊、嗯言落落坐在rou棒上跌宕起伏,被坚实的gui头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见状,郑嘉元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绕到她身前,覆盖在酥胸之上,蛮横霸道地大力揉捏,让柔软的面团在他手心里变换出各种模样。
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舍得叫醒你。没想到你睡着觉,下面也能那么shi,简直是把我吸进去的。郑嘉元把脸凑到言落落耳边,一边说着坏心眼的话,一边轻轻在她耳畔喷着热气。
嗯、啊、好、嗯、痒言落落的耳廓十分敏感,刺挠的酥麻感很快便淌过耳朵,窜入天鹅颈,顺着神经流至她的香肩,再沿着双ru倾泻而下,为粉嫩ru首带来旷日持久的电流。
啊言落落不禁发出惊叫,身体条件反射般后倾,结结实实栽进郑嘉元胸膛里。
女人香软光滑的脊背,就这样与男人健美发达的前胸相偎相依,rou贴着rou,体温递着体温,干柴遇烈火,迸发出灼人的热度。
讨、厌明、明、知道人家、那里、敏感、啊言落落羞赧不堪,偷偷瞄着自己不争气的ru首。其中一只nai子被大手玩弄着,另一只则雀跃地上下蹦跳,仿佛脱缰的马儿。
言落落盯着它,忽然像被勾了魂魄般,径直抓起郑嘉元环腰的手,放在自己另一只胸上仿佛渴望他降服它,驾驭它,把玩它。
言落落突然主动投怀送抱,郑嘉元不禁上了头,tun胯抬得更加用力,更加猛烈,顶得言落落几乎快坐不稳,险些从rou棒上掉出去。好在郑嘉元眼疾手快,将她箍得更紧,把她老老实实困在自己热血沸腾的性器上,哪里也不许去。
我认真想过了,郑嘉元轻轻咬住言落落的后颈,吮吸啃噬,就像公猫叼着母猫那般,我已经弄过你下面,玩过你的ru房,搞过你的耳朵我们还有什么没做过?
至少得找点新意,才不至于被那小子瞧不起,对吧?郑嘉元松开嘴,哑声道:
好在被我找到了。
他一边用两只大手在nai子上乱抓,一边伸出舌头,从后颈开始,沿着脊椎,缓缓向下滑,孜孜不倦地开发着那片人迹罕至的牛nai地
我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