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周若煦所料,言落落很快便醒了酒。
不知怎的,那些酒Jing似乎随着香汗和爱ye,一股脑从身体里排了出去。
所以她此刻无比清醒。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躺在深灰色大床上,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
一边夹击,还一边Yin阳怪气地互相掰头,宛如向日葵小班新生。
着实令人头大。
想到这里,言落落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好在瑕不掩瑜,她明显感觉出,这两个男人在切磋对抗中,技艺逐渐Jing进。
譬如说,她感到自己的Yin唇正在被周若煦掠夺。
那个在不久之前,还连敏感点都找不对的少年人,现在已能娴熟地吻住Yin唇,轻柔舔舐,温和吸吮。
他虔诚地匍匐在言落落xue下,双唇亦步亦趋,如履薄冰,无比小心地控制着力度,仿佛在侍奉一位娇贵的女神,唯一的教义就是讨得她的欢心。
他既想让女神感受到被抚弄的快乐,又担心一不小心弄疼她,惹她降下神罚。
忐忑间,言落落下体倏尔颤抖,涌出更多爱ye。
嗯啊她娇媚地yin哦出声,百转千回,婉转动人,几乎是对周若煦供奉的最大肯定。
闻声,周若煦备受鼓舞,变得更加卖力。他大胆地含住两瓣Yin唇,小心翼翼地抿捻揉搓,让它们交叠着来回摩擦。
言落落感到自己被少年吞入口中。他的嘴唇光洁柔滑,初碰时带着一丝浅薄的凉意,但这感觉很快便被温热占领。没过多久,言落落便几乎要被那股年轻的气焰融化吞噬。
哦好热,好痒言落落嘤咛着,挣扎着。Yin唇摩擦带来的痒意令她不堪忍耐。她希望被打开,被塞入,被填满,怎样都好,只求能止住那该死的搔痒
帮帮我
周若煦一听到女人的求援声,便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撬开她的Yin唇,仿佛等待这一刻已等了太久。
他的舌头柔软而有力,径直伸进言落落的蜜xue,在里面怒吼翻腾。咸shi的爱ye刺痛他的味蕾,他感到自己正在大海中溺没。
但他心甘情愿。
他宁愿被眼前这位yIn唱歌谣的塞壬拖入烟海,宁愿化作被夺去视野的深海鱼,宁愿从此只能看清她一人,宁愿成为她的忠犬、她的奴仆也不愿眼睁睁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
想到这里,周若煦不禁加重舌尖的力道,在小xue中来回搅弄,舔舐每一丝柔软的内壁。言落落的小xue是如此温暖、如此shi润、如此娇嫩,让周若煦恍恍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舌头的触感与rou棒不同,明明并不坚硬,明明没被塞满,却更加灵巧,柔中带刚,顾及到每根敏感神经,没有死角,不留余地,让言落落真情实感地体验到被快感包裹的滋味。
嗯啊、好厉害、啊、嗯、啊啊啊言落落的yIn叫声,随着被舌尖作弄的节奏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前所未有的感受,让她情不自禁抬起tun腰,把双腿分得很开,用一种类似tun桥的姿势,将小xue一览无余地送到周若煦嘴边,让他的舌头探得更深
哦、嗯啊、好棒、不行了、啊、要去了
言落落高抬起胯,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随后便身子一软,整个人坠在床上,大口喘起粗气。
比起生理上的欢愉,言落落反倒获得更多心理上的快感。
她从未被人这样舔过。
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向来只顾自己舒爽,压根不屑于为小小的Omega耗费这般心力当然,不排除Alpha里也有舍己为人或者专一痴情的类型,只可惜她言落落从来没有遇到过。
就像别人家孩子,他们也是别人家Alpha,或者干脆只存在于小说影视剧等幻想中。
或许是运气不好吧。言落落心想。
如此想来,穿越到无性世界,难道是对她命运的一种弥补吗
你又走神。
郑嘉元的声音把言落落拉回现实。他倚靠在床头,有意无意轻抚言落落的酥胸,仿佛在为她的下一次高chao做铺垫。
是不是那小子伺候的不够好,让你无法集中Jing力?郑嘉元摘下眼镜,眯起眼,意有所指地瞥向郑嘉元。
在旁边干瞪眼的人,可没资格这么说。周若煦抬起头,声音有些干涩。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黏ye,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然酸软无力,全数麻痹,仿佛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意外地累。
周若煦这还是在卧室里,还是跪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之前言落落在库房里帮他口到爆,恐怕比这更累吧。
想到这里,周若煦不禁怜爱地亲了亲言落落的脚趾。
我可没闲着。郑嘉元的大手从酥胸上移开,轻轻划过言落落的胸骨、她的脖颈、她的下颌,最终在她的嘴唇上停留,用指腹不留痕迹地在上面抚弄。
喔女人的唇瓣格外敏感,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