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客厅前跪着一个男人,lu0着上身,双手背在腰后,鞭子不断的往他背上ch0u打,一条条刺目红se的鞭痕在背上四处交错着,每一根鞭子落下,他都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玻璃茶杯与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面前坐在沙发上的人放下茶杯,他低着头,额头上全是汗水,眼睁睁的看着水珠。滴落在地毯上。
鞭子划过空气的刺耳声打在他的背上,唰唰着,不断ch0u出血痕。
“停了吧。”
柳季川发出了指令,那人才收回鞭子,站直在一旁。
笔直的长腿交叠起,食指弯曲撑着头,冷漠的目光看着他。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多吗?还没有人敢从我这里背叛我,你是第一个。”
声音仿佛从冰窟中爬出来一样,让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低着头只能看到他的皮鞋,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粗鲁地喘着呼x1,声音沙哑。
“对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我b较喜欢看你做出行动。”
“您想让我怎么做。”
“让你怎么做还用我给你命令吗?你好歹聪明点,也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沉默的了片刻,挺直腰板低下头。
“会令您满意。”
柳季川闷声一笑,算是默认了,撑着双腿起身,双手cha兜大步往楼上去。
在地上的人跪了很久,垂着头紧绷着唇,许久,他才双腿麻木的站了起来,拿过一旁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出别墅。
推开卧室的门,秦淑露出恐惧的目光,她的手正放在桌子的煤油打火机上,见他目光看过来,哆哆嗦嗦的收回手。
咔。
身后的门关上了,男人走了过来,每一步跨度都很大,k子布料与布料的摩擦声都那么清晰,修长的手指捏起打火机拿了起来。
拇指翻开盖子,蹭着滚轮,呲喇两下,火焰瞬间怦然而起,呼x1薄弱的吹动着火苗。
她的眼中倒影着红se摇曳的火焰,恐惧与害怕。
“我只是……想拿起来看看。”连声音都在颤抖,柳季川轻抿着薄唇,嘴角不寻常的扯起弧度,冷俊桀骜的脸,他笑起来瘆人的狞意。
“好久没玩点花样了,不如今天试试吧。”
盖子清脆的合上,火苗刹那间消失。
“不……”
手腕被冰凉的银se链子绑住,脖子用床上的铁环固定,不允许她动弹丝毫,身子一寸不挂的lu0着,饱满的x脯,完美身材,过分惨白的皮肤上,竟被nve待的都是青紫伤痕。
泪水模糊视线,男人已经跪在她身上欺压而上,手中拿着白se细长的蜡烛,打火机火焰再度燃起,点燃蜡烛,小小的火苗开始融化着。
“不要……不,饶了我,求你。”
泪水从眼角滑落到耳朵,她眼睁睁的看着蜡烛被燃烧成水滴,慢慢倾斜,很快便往下滴落,烧灼在她青紫的伤痕上,瞬间凝固成一朵白se的蜡垢,皮肤烧红。
秦淑尖叫着求饶,哭声越来越大,如画般妖娆的脸,已经哭的满是泪水,她丝毫动弹不得,甚至连身t也无法扭动。
而身上的男人却是一脸冷漠,把蜡烛倾斜的弧度越来越低,几乎把整个蜡烛放平在空中,融化的蜡烛不断的往下滴落,速度越来越快,从x前到平坦的腹部,越往下越敏感。
看着她绝望的哭泣,求饶着说她再也不敢,柳季川不生气,反而在笑。
“不是喜欢这些吗?偏偏做这些举动,不就想是让我惩罚你吗?你想拿打火机做什么,是不是想过趁我不注意点燃什么东西,还是说又想自杀了?”
娇neng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烧灼成了红se,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蜡垢,她痛哭着,哭声刺耳的整栋别墅都能听到,平坦的腹部不断收紧,颤抖个不停。
那么长的蜡烛燃烧了一半,她疼的已经叫不出声了,整个皮肤都变得麻木,实在是没什么可以给她教训了,柳季川熄灭了蜡烛,放到一旁。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脖子往下游走,抚m0到坑坑洼洼的蜡垢上,红0u也被滴上了不少,凸起格外明显,从脖子一直滴到了胯下的大腿上,格外se情,她的双腿没有知觉,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呜放过我,放过……我,求你。”
他的手指抵住了她的唇,低下头,深邃的目光倒影着她恐惧的小脸,一张邪肆近妖孽俊脸,是她平生最害怕的脸孔。
“又不乖了,秦儿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亲ai的,哥哥……主人,放,放过我。”她把他所有想听的称呼都喊了一遍,柳季川一边笑着,一边动手剥离皮带。
“现在这样,我喜欢你叫我老公,有些天没1了,下面恢复的不错,今天既然做了让我不愉快的事,作为惩罚,就要把你c坏。”
“呜啊,不啊!已经惩罚过了,饶了我,老公,老公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