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呜呜宁宁错了,不要Cao宁宁了,好痛,好痛啊!
她哭的泪如雨下,拼命地想往前爬,这样的举动却更引来他的恼火,狠狠的往前顶入。
给我乖乖跪好!再惹我不开心,我特么现在Cao死你!
嘴中咒骂着,脸上却燃起兴奋的笑容,看着她小xue中进出自己的rou棒,来来回回插入将润滑油都捣成了泡沫,四周飞溅在床单上,和他的大腿上。
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连铃铛声都模糊了,除了啪啪的声响,还有她咬着牙从牙缝中呻yin出来的几声求饶,却都被他重新顶回了肚子里。
真sao!贱货,Cao你Cao的爽吗?嗯?大rou棒cao你cao的爽不爽!
宁隶哭的不成人样,脸上全是泪水,咿呀呀的开口还未说话,头发猛地被揪住,往后仰起,脖子狠狠的仰着,只听耳边一声沉声。
你要是敢说一句不爽,今天就别想我放过你!最好别惹我不快!
她哭的好大声,撕心裂肺的疼,却让她口中说出违背生理的话,爽爽!
宁赫盛狰狞的一笑,跟我说说怎么爽?哪里爽?
呜呜主人Cao的我爽下面saoxue爽嗯啊。
来来回回被顶的头脑发胀,她口中的呻yin长了断断续续的分解词,只能凭着本意联系成一句话。
下面爽?我也这么觉得,毕竟这下面夹的真紧!你这贱xue生来不就是给我Cao的吗?哭什么,我还Cao的你不满意了不成?不爽吗?
呜爽,主人Cao的爽。
他眼睛一暗,松开了她的头发,两只手发狠的掐住她的腰,那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更爽一些!
rou棒全然贯通整个Yin道,发狠的撞击,几乎将两颗储Jing囊给塞进去,狠狠捅入进子宫中,穿插着子宫壁娇嫩的rouxue。
啊啊啊!她无助的大声尖叫,麻木而激烈的疼痛,似乎都要将她整个人笼罩着崩溃,rouxue间磨的肿胀而痛苦。
不要了主人!求求求你了好痛好痛,救命,救救救我,好痛啊
肿胀从紫色的rou棒疯狂在她的身下进出,双手囚禁于她细条的腰身,无视她的哭饶,她的saoxue在被自己插坏的边缘狠狠捅入。
直到她最后嗓子沙哑,尖叫的说不出来一句话,扯着声音吼哑的面容,那么痛苦,只有铃铛声作响。
听不到她的惨叫,征服的欲望被减弱了半分,他扬起手恶狠的拍打在她的tun部,叫啊!怎么不叫了?Cao你不爽吗?给我叫!
沙哑的喉咙扯不出一句话,无声的痛哭,眼泪越来越多,瘫软在床上,面前黑色的窗帘笼罩着一切。
门外的人双手激烈的发抖,想握上门把却不敢,耳边只能睁睁的听着她的惨叫,心中绞痛,里面所有的声音都震耳欲聋,打在心腔上咚咚作响。
突然,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的双眼,疯狂的往尽头的卫生间跑。
唔
在一秒前的最后一刻,用力的呕向了水槽,恶心的胃中一阵翻滚,仿佛所有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张大嘴巴的呕吐刺激出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她的无能,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淋尽致,能感觉到里面的那种绝望,却没办法进去救她出来的痛苦。
好难受
宁赫盛的手段太可怕了,她不敢想,如果被抓到,她的下场又会是怎样的。
握住水槽的手剧烈的颤抖,像是帕金森那样控制不住。
无力的打开水龙头,水流声越来越大,又是一阵恶心,想把自己所有的内脏都吐出来。
她不知道接走她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机会很快就来了,有一个最意料之外的帮手出现了。
陶霜玉再次见到尹清香的时候,她满身都是伤痕,脸上也不例外,清一片紫一片,很显然是被殴打了,正拖着狼狈的身子,从急诊室出来,步履艰难朝她跑过来。
女人身上裹着厚重的大衣,少了那么容貌,就是一个即将步入老年的女人,脸上是哭花的妆,裹着厚厚纱布的手抓住她的胳膊。
没等她询问她的情况,她便朝自己控诉着一切。
是宁赫盛把我变成这样的!就是他!他把我殴打成这样,想要把我丢进深山里面,再随便找几个野人,想要强jian我!把我弄死在山里!我命大跑了回来就是找你的!
惊愕地听着这一切。
你找我做什么?
你不是要把那孩子救出来吗?我帮你,我帮你啊!红肿的脸上掀起狰狞。
我要让那孩子出来,我要让他尝尝代价!他既然想把我置于死地,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说吧,你有什么计划,我可以帮你,反正我现在在他面前已经是个死人了!
尹清香泣不成声的说着这些话,她从没被这样羞辱过,更没想到那个男人会接二连三的来打她。
在别墅拿着花瓶和绳子殴打的让她爬都爬不起来,身上皮rou削开,血流不止,各种咒骂的话,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