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思也不怎么好猜嘛。容悦躺在周越的怀里,呆呆地想着。
她本来以为周越在门口就忍不住动手动脚,到了床上会直接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续演活春宫,但没想到这人竟然老老实实地帮她脱了鞋子和她一起窝在被窝里,对着她傻笑。
那双金棕色的眼睛已经笑弯成了月牙,里面盛着浓得化不开的蜂蜜糖浆,黏糊糊的盯着她看,把她看得一头雾水:那双眼睛里欲色这么重,他是怎么忍着好好躺在她身边的呐?容悦不信邪,小手在被窝里摸摸索索的,她费了好大力气伸长手臂才用指尖碰到了硬物哎呀?看来也不是他不行了啊?
好在周越听不到她的心声,要是他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在说这种话,豁上命也得身体力行地好好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
周越只是被她今天的主动弄得挺爽的。
岂止是爽,简直就是非常爽,比突然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富二代的时候可爽多了。
白捡亿万身家不过如此,周越长腿一勾就把她的小rou腿勾近了自己的身体,在她脸颊鼻尖亲了又亲,不是想碰他吗?不用费劲吧啦地伸手,拿她可爱的小膝盖磨一磨他也很知足的!
容悦被他夺命连环亲亲得都有点不敢睁眼,无奈之下又是用指尖去挡他的吻,不、不做吗?
周越薄唇一抿一启,那指尖就入了虎xue,葱白的指腹被犬齿轻轻一咬,香软得让周越恨不得囫囵吞进心里去。
但他还是拿腔拿调的,试图让自己宠溺的声色里多少带着点教训的口吻:容容,这可不是个好习惯,你看你是不是得改改?
容悦一愣:啊?是她显得太好色了吗?可是她怎么觉得他比她还要好色呢?
周越眨了眨眼,他已经发现他们两个人经常出现跨服聊天的现象,觉得有点头疼又觉得很好笑:我是说,动不动就堵我嘴巴的这个习惯。
当然,如果容容非要堵,周越伸手轻轻在她唇畔一点,同时那双薄唇又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甜甜地一咬,那就公平点,拿嘴巴来堵,可别老用手了,我会伤心的。
说着,周越轻轻阖了阖双目,他伤心了,他装的。
装哭总不能算作说谎,而且他是不是装的无所谓,关键是容悦真的被他骗到了,立刻很是抱歉地扯了扯嘴角,心虚地收了收沾满了他口水的指尖:好嘛我以后会注意的然后把她手上的口水偷摸擦在了他的领带上。
当然,这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一切都被周越看进了眼里。
或许喜欢上了一个人以后确实会有光晕效应,看着她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甚至还有一点点冒犯的小动作,周越只觉得心情越发地好,绷不住嘴角地想笑,想大喊我老婆真可爱,恨不得把软乎乎的她按在洗衣板上一顿揉搓才能解心头的痒。
咳。周越勉强靠着不顶用的自制力把雀跃的心情压下来了一些,所以刚才,你想跟我说什么?他竖着根鸡巴在这跟她谈,可不是只单单为了让她别再捂他嘴,那牺牲可太大了。
容悦被他这么一问,又觉得脸上发烫了,或许和他说的一样,自己感到羞耻的点真的异于常人吧她又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心里的这股情绪顺利地转换成为语言,最后只闷闷地把脸蛋往被窝里一埋:算了,没什么。
话音刚落,男人闷闷的笑声就从她头顶传了过来,她气得用小腿往他腿间踢,可被他反应迅速地立刻夹住了,不光如此,还被他夹进了腿间,隔着西装裤轻轻cao起了她的膝盖,可谓是赔了兵又折夫人。
周越笑嘻嘻地抱着她容容容容地叫,用鼻尖去捞他怀里的小脸,又是对着她微微撅起的小嘴,细密而甜腻的一阵轻吻。
谁惹我们容容生气了?周越明知故问地逗她,装作苦思冥想地皱着眉嗯了一会儿,让我想想啊
是不是最喜欢容容的周哥哥,一直忘了跟容容说他究竟有多喜欢你,所以容容才生气了呀?嗯?
容悦闻言一僵,随即抬起眼来,望着他那副喜笑颜开的俊脸又是恼羞成怒,想骂他两句都脸红得直结巴。这个人怎么回事?她还在那边怪自己太任性,结果周越早就看穿她心里想的什么,一直逗着她玩吗?!
天地良心,我也是才想起来。周越看她那样子立刻就懂,赶紧又将人抱紧拍着哄:我以为我爱得这么用力,我们家冰雪聪明的容容早就看出来了呢!
不理你了。莫名任性的丢人和被看穿的羞耻两种情感双重作用,容悦暂时不想看见他那张春风得意的笑脸,继续埋头闷闷地装鸵鸟。
别呀别呀,别不理我呀,嗯?周越笑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你知道吗?你刚才说喜欢我的时候,我都高兴到脑子一片空白了。
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啊?犹豫着想掐自己的脸,又舍不得。他轻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皱着鼻子朝她笑嘻嘻地挤眉弄眼:想多梦一会儿。
周越翻身,把她轻轻压在了身下,看着她难堪地侧过头去,亲吻她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