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此时此刻非常的后悔。
后悔为什么自己要把明天休息的事情告诉周越,这个男人一听说她明天休息双眼亮得直发光,直接就奔着把她cao晕着来了。
容悦颤颤巍巍地趴在洗手台上,被周越提着屁股cao着,脚尖几乎都快要不挨着地。
这个体位他cao得很深,并且一直埋得很深,哪怕是抽插也只是退出两三厘米。
天呐,两三厘米对于他的尺寸来说不过十分之一,就算退出去也还是紧紧顶到头,根本约等于没有抽只是不断地向里插,他就着这两三厘米的幅度不断快速地顶撞着她的深处,cao得她腰都酸软了。
容悦不知怎么得突然就领悟到他是在玩自己的宫颈,用被cao得发颤的声音问:你、你是想插进子宫里吗?
周越动作一顿,捏着她腰的手上力气重了几分,从镜子里看着她的眼睛,没回答而是用带着轻微鼻音的沙哑声音问她:疼吗?
还、还好容悦咬着唇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他的大手离开了她的腰,像是给猫咪顺毛一般,将她从头顶一把撸到尾椎,暧昧温柔,让人脊背酥麻。
有力的拇指抵着尾骨打着圈按了按,像是在安抚,他的声音温柔轻缓:乖,忍一忍,这是必须的过程。
周越没想这么早与她玩那些高难度的游戏。
女性的Yin道比起Yin蒂来说其实天生钝感,很多女性一辈子甚至都没有达到过Yin道高chao。
然而,哪怕是ru头、耳垂、手指、脚趾这些部位也可以通过调教变成快感带,何况为了性交繁育而生的Yin道了。
他在开发她的身体。
容悦的身体敏感度其实已经超过周越的想象了,他真的找了一个好好cao的老婆,这才做了几次,他就能感觉到她已经迷恋上了被他戳弄G点和A点了。
周越确实在搞她的宫颈,他和她开始时无论多么隐忍温柔,做到最后时却总是失控,大开大合地拼命往里cao着她深处的软rou,顶着硬核往内部撞,他知道这样会疼,即使她从来没提过,但他觉得她应该也是会疼的。
周越不想让她疼,他想让她尽快适应,和他一起舒服。
大手在她tun瓣上来回抚摸,轻轻地一拍,引起tunrou极为色情的颤动,周越吞了吞口水,手掌滑向她的小腹。
乖,容容乖。他俯下身子轻声哄,再次用紧致圆润的gui头戳弄深处的小rou块,掌心下的皮rou便也随之动了,以后这里就会变得很舒服的,嗯?被大gui头顶得舒服死了。
容悦脚趾蜷了蜷,把脸藏进洗手台上铺着的毛巾里,她想跟他说她其实已经很舒服了,比昨晚舒服许多,即使他没碰她的Yin蒂,性器摩擦之间那种快感也变得激烈又明显了起来,把她插得脸烧疼,头晕脑胀地想哭。
好容容,别夹我。周越也随着她俯下身子,压着她的背,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求饶话: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干翻你的,嗯?我真的会干翻你的,cao得你说不出话,小xue闭不上,再也夹不动我、再也没法勾引我
容悦被他说得羞得不行,轻轻拍了拍毛巾讨饶,周越却好像没看见似的一脸朦胧地些微加大了进出的幅度,他再次被自己的幻想催动了情欲。
被rou欲控住了的周越是有些凶的,他把容悦放在洗手台上,用把尿的姿态抱着她cao,逼她看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
他肿胀通红的粗壮Yinjing向上插在她的Yin道里,xue口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翻入翻出,抽出来一些时才能看到两人之间那层薄薄的白色橡胶套子,可怜巴巴地箍在他的Yinjing上随着动作拉扯,像是随时都要被他cao破一般。
他的调教很成功,容悦浑浑噩噩已经数不清自己被他插高chao了多少次了,只觉得某一次以后下腹的感觉就彻底变了,以前温温吞吞的快感逐渐清晰,演变得比揉搓Yin蒂时的还要猛烈,若说以往他插到那些部分时会很舒服的话,那现在只要他插在里面,就只分舒服和更舒服两种感受了。
每一寸黏膜、每一道褶皱,甚至每一个细胞都成了她的敏感点,被他仔仔细细地碾着,插着,那快感猛得让她失去理智,哭叫得好大声求他不要再cao,再cao就要坏掉了。
就是要把你cao坏掉。她的哭声过了耳朵,却已经进不了周越的脑子了。他吻她的耳朵,用饱含深情的声音说无情的话,牵着她的手去摸交合的地方,让她再更加明显地感受他的进出。
容容这么耐cao,我这样不行,我这样cao不坏容容。周越意识不清,他还没有射,爽得要命却胀着宣泄不出来,只知道卖力挺胯说着胡话,教教我,教教我容容,告诉我怎么才能把你cao坏我会负责的,我会负起责任一直cao容容的
容悦自己都不知道,她最后被cao到chao吹了,水ye淅淅沥沥地落下去,滚烫地淋在男人赤裸的脚面上,周越才像是如梦初醒般地射了Jing,射着Jing还直往里捅,差点就要把她的小核捅穿,cao进子宫里面去。
过分激烈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