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冲了个澡,趴在床上学习起灌肠,手里的平板看着看着就放下了。他累得睡着了。
问酒帮他在伤口上抹了一些药,第二天一早益易就能好得七七八八。
清晨益易蹑手蹑脚地出门练声,过了一段时间他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他今天还要唱《征服》,且必须唱好。
唱到高chao部分,问酒坐了起来,饶有兴致地听着。突然,他看了一眼益易。
益易看懂了,并且条件反射地服从。他缓缓屈膝,一边唱,一边跪在地毯上,跪姿规整,赏心悦目。
他内心狂骂自己犯贱,但是唱完歌还是自己主动带着平板,到浴室里灌肠。
平板里的演示很到位,各个机位拍了遍。他看了一阵,耻意漫过胸腔,脸红耳热地打开浴室里柜子的门。
上百件道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柜子里,柜子底部马达运转的声音略轻微,但安静的浴室里不难听见。柜门一开,消毒味弥漫开来。
益易看到有的道具甚至标注了温度,他光是想象着冰冷的铁质按摩棒插入后xue,其冲击力不亚于益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u头被针穿透。
他平复心情,挑选了一个最小的灌肠器,拿了润滑剂学着演示涂抹。
灌肠器软管插入前,益易听从演示的指导,试图放松括约肌。手里的软管轻轻探入,手一捏,把刚刚吸水器里吸满的肥皂水注入直肠。
温热的肥皂水一流入,他心里就生出一丝微妙的感觉。他不明白是自己的卑微、问酒的强势,还是自己出于对粉丝的信任、问酒对于他的欣赏,导致他现在来者不拒。
抑或是,皆有。
益易不愿多想,机械性地反复灌肠,确保彻底清洁。
他自己撕腿的时候力道也比往常重几分,刻意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很疼,手撑在地上,双腿分开,大腿内侧的韧带被拉伸到他的极致。
开胯动作让筋硬的益易无比崩溃,但是想着昨天的二十鞭,他打了个寒颤。
横叉竖叉开肩益易都练了。有些时候他甚至不解,真的有人敢在问酒手下偷懒吗?
答案是有的,林子多了什么鸟都有。问酒记得97,懒笨蠢一奴隶,最后被他收拾得上道极了,他还记得97惨绝人寰的凄厉嘶喊,很好听。
益易还记得问酒提了一下游泳既能增强体能,又对唱歌的气息控制有帮助,于是潜进到别墅后面的泳池里。游泳完,正好八点五十。他怎么可能忘记昨天那二十鞭怎么挨的,连忙上了个厕所。
又要上班了。
问酒关好电视,迈步走上二楼。
益易擦干身子,跪在调教室里。
问酒挑了挑眉,长进了。屁股扒好。他说话非常直接,放松。
益易配合度相当高,双手扒开tun瓣,自然地跪伏下来。表情稍显腼腆,但是他还是遵守指令照做了。他可不想挨鞭子。
涂抹好润滑剂后,问酒一言不发。益易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自觉紧张起来。
冰冷的扩肛器顶在益易的后xue口,他一下绷紧的身体,想着问酒的话,又老老实实放松下来。
问酒为他挑选的小号扩肛器轻轻插了进去,他不觉得疼,只是有点胀。器具坚定地深入,益易用后xue悉数吃了下去,
稍微转了一下扩肛器,益易腿肚子抖了抖,不太适应扩肛器突然摩擦内壁。
扩肛器逐渐发挥出它的威力,外壳慢慢地在他的后xue里撑开,整个过程并不好受,益易扒着tunrou的手心都出汗了。
器具极慢地变大,益易抿着嘴唇,被迫适应着内xue的变化。他感觉内里胀得不行,被撑得太满太满,是挺难受,但距离疼痛还有一段距离。
扩张器的圆润的顶端突然触及某一处,益易双腿颤了一颤,肌rou收得很紧。他畏羞地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控制着自己呼吸,企图放平心态。
机器的冰冷在于其井然有序。益易感觉自己的身躯在被机器一点一点开发,被它掌控,为它所用。扩张器的步骤清晰明了且毫无感情,和问酒带有温度的手大相径庭,他怀念起那双手来。
他回忆着问酒的双手,完美而艺术,他突然理解了手控为何而存在。扩张器因无血而冷血,以至于益易怀念起问酒,一度忽略了那双手是如何暴虐地对待他的。
全完了。他想。
可以用手吗?益易突兀地出声道。
问酒大发慈悲地没有提条件,不冷不热地答应道:好啊,宝。
扩肛器被取出,问酒斯文地把手指伸了进去。益易放松多了,努力把tun瓣扒得更开。
他的后xue热情地含住问酒的手指,邀请着问酒深入探寻。他的脸烧得不行,又热又臊。
在益易的积极配合下,后xue的扩张尤其顺利。
问酒收回手指,塞了一根肛塞进去,把人翻了个面,让益易仰躺在地板上。
地上升起的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