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强jian,大概算不上。说合jian,倒好像是那么回事。
益易直到躺在问酒身侧,也没有想清楚。
问酒拉着他认识浴室的道具,一个一个光看形状就够他心惊rou跳的。
这里面有的功能偏向玩具,有的则偏向刑具。有的是他今天抹错的开发性的药物,还有的是他本来想抹的润滑剂。
益易躺回床上,问酒递了一只耳机给他。他欣然接过,刚塞好听了没一秒,他刷一下红着脸,宛如耳机烫耳朵,一下子把耳机摘了下来。
耳机里传来他欢愉且明显忍着痛楚的浪叫,他又羞赧又气忿道:你还录音了?
问酒歪头道:今晚的音色好美。偶像的叫床声,也值得刻碟珍藏。最好再签个名、按个指印。
益易接过问酒递来的润喉糖,真是无话可说,他被子一盖,打算吃完糖就睡觉。
第二天清晨,益易出门练声。
他错愕地发现门口铺的白石子路上跪了一个人,穿了一件白色袍子,神情虔诚而专注。
那人看都没看他一眼,益易感觉那人不像是不知道,而是谨慎、不敢看。
跟问酒提了一下,问酒说:那是二十三,不用管他。
那人一直从五点跪到了八点,益易每次看他,他都没有偷懒。
问酒见益易好奇得不行,便打开大门。
二十三膝行过白石子路,到了门口又平静地四肢着地,默默地爬了过来,姿态既优雅又完美。最后停在他们的脚边,跪得相当完美,所流露的气质接近芭蕾舞演员。
益易瞳孔地震,问酒牵着益易的手说:他来借住几天,你介意吗?
小偶像摇了摇头,看着二十三,还是很震撼:没事。
问酒说:会表演吗?
会的,先生。二十三不敢做多余的动作,哪怕知道潜台词是让他开始表演。
来。
二十三虔诚地亲吻小偶像的脚背,然后专注地亲吻问酒的鞋面,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
看着二十三恭恭敬敬的样子,益易差点没摔了,大开眼界大开眼界!
二十三开始了他的表演。
益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靠在问酒身上,按捺着心里的躁动。
他真的很不明白,明明二十三表情如此云淡风轻,但是表演完,他居然硬了,甚至于生出恣虐二十三的念头。
问酒评价道:勉强合格。吃点早饭去休息吧。
直到二十三轻车熟路地叼起狗盆,益易这才知道原来餐厅角落里摆了一个盆。
益易看向问酒,问酒也在看他。
他想了想,说道:谢谢。感谢您的仁慈。
我是益生菌啊。问酒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这几天亲密的肢体接触超过了益易十八年的总和,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两位是情侣关系。
上午八点五十八,益易走向二楼。
他环视了一周,发现二十三在角落里蜷缩着,没有任何动作,就连呼吸都是轻的。
进门前,问酒笑了笑,说道:崽,你是三十天体验卡,他是终身会员。
他见了二十三才知道,在所有的事情上,问酒都放水了,不,这哪儿是放水,其实是开闸泄洪吧。
进了调教室,里面充斥着熟悉的花香和温暖的阳光,益易没有那么害怕了。
只是避免不了紧张,毕竟问酒举起了粉色的蜡烛。
安全的低温蜡烛,问酒从来不屑一顾,但昨天出门办完事,他还是买了回来。
益易仰躺在地板上,地板被阳光烤了一小会儿的温度正好。
蜡烛被点燃,火焰和太阳一同燃烧。
问酒的脸在益易眼里变得有些陌生,阳光的照在问酒的脸上,把他黑色的眼睛映成琥珀色、眉毛映成浅棕色。
蜡油滴在胸口,刻意避开了ru头。昨天做爱后的痕迹消失殆尽,双ru看不出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有些烫,但是不至于疼。益易抿着嘴唇,心跳微微加了速。
他的五肢还是相当放松的状态,随着蜡油一滴滴落在胸口上,身体也逐渐收紧起来。
一滴蜡Jing准无误地滴在右ru尖上,这回距离很近,比刚刚烫一个度。闷闷地唔了一声,益易下意识弓起身子,反应过来后,又立马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左ru也接了一滴烫的蜡油,于是双ru受虐之下充血而起,可怜地挺立着。
蜡烛不经意间挪到了危险的位置,稍稍一斜,蜡油便滴在了益易的Yinjing上。
益易不懂行,这个距离控制得妙不可言,往低一点点,可能会造成益易的勃起障碍、产生炎症,往高一点点,刺激又少了些许。
他Yinjing也翘了起来,敏感处受到丁点刺激,rou眼可见的反应也跟着到。
益易聚Jing会神地盯着问酒,控制着视线不去看他被蹂躏的ru头和Yinjing。
蜡油连续滴在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