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最难熬,由于接近中午,且疼痛加剧了体力消耗,益易有些饿。
饥饿让他的意志力更薄弱,他会抗不下疼。更何况之后的戒尺全都打在伤口的伤口上,乃至于伤口的伤口的伤口上,光是想想都让益易后xue一紧。
他趴在问酒的膝间,还没等问酒下手,他就哭了出来。
看给孩子吓的。
人至少会停下来安慰两句,问酒倒也没不管他,用戒尺安慰了两下。
益易哭得更凶了,他顿了顿,有意识地压着嗓子继续哭。
他好疼好疼,呼吸间都在颤抖,tunrou夸张地肿着,入眼都是红艳艳的一片。
不管是什么样的力道,他都承不住了。益易一边忍着xue里不间断的灼痛,一边受着屁股上刺痛和rou痛。
戒尺的力道似乎更重了,生活困苦就在于此,越到后面好像越难过。不仅如此,还得一个人受着,且各有各的疼法。
益易的喉间溢出痛呼从低声到高昂。他听着让自己心惊胆落的拍打声,哭得难过极了。
一记一记势大力沉的戒尺砸在tunrou上,他的嘴唇都在微微蠕动,竟连唇都有些抿不住,显然被打懵了。
他胡乱地开始求饶,带着哭腔的话语一时间半截儿半截儿往外蹦。
别打别打别打呜呜呜益易想弃了身体而去,求您了
不要唔!打了他一度怀疑问酒想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益易哭着恳求问酒高抬贵手:饶了我我好疼
他没怎么求饶过,这次反而无师自通,求饶的花样百出,一口气说了一堆:我给您舔脚、给您cao,别打我行吗?
益易踞炉炭上,肝儿都一并在跟着戒尺在颤。
他太怕戒尺了,沉甸甸的,现在的每一下都让他万分惊惧。
更令他浑身一紧的是,问酒似乎拿定了主意要打到十二点整,一分不能停,一秒不能少。
那一仰一俯的木板坚定地砸在tunrou上,他真正地痛哭流涕。
益易自己都不知道抖落些什么出来,连连乞求道:舔鞋、口交也行呃啊!放过我吧
问酒没有停,戒尺无情地落在tun上,益易冷汗一阵一阵的,疼得全身缩在一起,不愿放松。
问酒终于说话了:宝,放松。
用走绳换,行吗?益易痛到汗流浃背,挂着两行眼泪虚弱道。
他刚说完,戒尺停了,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十二点整。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交换是否成立,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屁股,他的心思被勾走了:tun部整整肿大了一圈,全无死角地红着。
问酒避开了xue口,更没有坏心肠地把姜条往里打。
但益易不知道,只觉得比自己想象中血rou模糊的样子差了太远,继而长舒一口气。
问酒帮他取出待满了三个小时的姜条,又涂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
益易腿都不敢合拢,那样两瓣tunrou会碰在一起,又疼又刺激。
他被问酒抱下楼,猛然僵了一下,还有下午的一个半小时,这要怎么熬啊?
喝了一口胖大海蜂蜜水,益易靠着问酒没力气再动了。
午间的风很是惬意,吹得人舒服极了。
可益易担心着下午两点到三点半的痛苦时间,被风吹得心烦意乱。
他望着窗外的天空,思绪完全放空。
益易突然说:我们下午去放风筝吧。
问酒欣然应允:好。
益易一直会自己给自己找甜头,借此撑着过。他想着公司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烦透了。
午休疼得睡不着,他枕着问酒的手臂,气愤地心想,给你枕麻了才好。
枕麻了也能玩别的。问酒开口说到。
益易震撼地看向问酒,自己明明有没有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啊?
问酒捏了捏他的脸,心里感慨真的很软,比益易的屁股还软一些。
益易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是益生菌的基本修养啊。
他汗颜,差点忘了这人能在半秒镜头里一眼看见他。
没想到问酒继续说:你不会忘了吧?
益易露出一个符合社会期待的微笑,并不敢正面回答。
问酒见他讷讷不出于口的样子,也不追问,小孩现在睡不着,于是问酒又劝道:睡吧,下午还要放风筝。
益易登时闭上眼睛,趴在床上试图进入梦乡。
午间无梦,他睁眼便望见问酒触手可及的那张脸,也许是卧室小台灯太惑人,益易情不自禁轻轻地摸了一下。
不是梦啊。
那我完了呀。
问酒笑了笑,不疾不徐地靠近他,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的额头。
直到益易在调教室里跪好,他人都还在想那个亲吻。
问酒的唇不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