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笑了笑,顺手揉乱他的头发。
益易盘算着时间,三十天已经过半。接下来是另一半的独特旅程。
陈天后发新歌了。问酒捏了捏他的手指。
益易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什么歌?
《说喜欢我就告诉你》。问酒头也不抬。
他立刻从善如流道:我喜欢你。
问酒慢慢抬头,把新歌的封面展示给益易看。他只顾着扫视屏幕上显示的歌曲名字,没看到问酒深沉的眼神。
他蹭一下脸红了,稳着手指,厚着脸皮去点击播放。
天后百灵鸟般的嗓音流转在室内,过了半首歌时间,益易的嗓音恰如其分地和着音。
刚才的哭声和现在的歌声一样好听。
穿过天后的情歌,驱散了白日的情景再现,如雾般模糊的未来装在益易的脑海中。
十五天后,将面对一片未知的海域,他甚至有点迷茫,驶入的勇气仍然在,但是如何化解一手遮天的王择带来的生存问题,还是要在心里打上一个问号。
他贴着问酒,肌肤相触的瞬息便安定下来。
少顷,眉头也舒展开,呼吸悠长。益易就这样躲进了梦乡。
绿色,入眼的都是绿色。
一山的绿色,一山的白兰树都没有开花,一山的深绿色像颜料一样铺开。
益易醒过来,对于梦的印象只有这一幕,别的一概不记得。
上午的三个小时依然是令他局促不安的,木地板一并载着他和身上的疼痛,也赶走了疼痛之外的一切。
益易回忆起来,只记得跳蛋在体内深处肆虐,到现在大腿都是疼的。
那东西力度之大,频率之高,几乎是将他的xuerou当做蹦床,放开了玩。
他脚掌着地,双手抱着小腿,把xue口完全暴露出来。
羞耻还是次要的,那个粉嫩的跳蛋看着不大,力道和频率直接让益易腿软。
柔软、富有弹性的屁股被跳蛋欺负得微微颤抖,rou浪一阵接一阵,加上下意识的轻声喘息,好不yIn乱。
益易当然疼,可偶尔振到敏感地带,进而迸发出快感。
后xue热烈地含着跳蛋,欢庆地吮吸它,跳蛋回以雀跃之情,大举玩弄着温暖的xuerou。
他调整着呼吸,紧紧夹着跳蛋,生怕它太过生猛,从xue内蹦出来。
尽管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但益易心里还是怕出岔子。他缩着tunrou,强压羞意收窄了xue口,不过几分钟,贴在腿上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
休息期间,益易不经意间露出狗狗般委屈的神色,惹得问酒把他的头发摸了又摸。
爱不释手。
最后的刺激益易还记得一清二楚,跳蛋的档位被开到了最大。
他腿根牢牢夹紧,拼了命想要合拢xue口,心头慌得呼吸不稳。
小腿肌rou抽搐,益易如同被恶魔摄走魂魄的失语者,死死抿着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临近十二点最是煎熬,跳蛋刺激下,他xue内深处疼得暗爽,想把Yinjing贴在什么东西上粗暴地摩擦,偏偏还保持这个xue口朝外的妍靡姿势。
益易也没流多少汗,跳蛋振得呼吸声都是断断续续的,齿间终于溢出一点难耐的嗯嗯啊啊。声若蚊蝇且极度克制,生怕人听见这样美妙音色似的。
十一点五十,益易投降了。声音逐渐放浪起来,每一声都钻进大脑蛊惑着,叫人心痒难挠。
嘴里破碎的呻yin时高时低,变调的声音既欢愉又痛苦:嗯哈啊、唔嗯唔,唔
益易的回忆里自动屏蔽了这一段,他记得清楚的是,跳蛋越发强势,搅扰得他一阵发疼。
他在跳蛋的折磨下,痛得几乎站不住,勉强打直了腿、双手抱好,柔顺地露出受疼的tunrou和xue口。
绷直的腿部肌rou线条优美,仅仅看一眼,就觉得适合添几道鞭痕上去。
益易被振得肚子痛,时间久了身体逐渐显露疲态,他只能自己咬牙挺着。
他独自捱过层出不穷的疼痛,感受着飘飘欲仙的快感,又不敢射。
益易如此专心致志地憋着,兢兢业业地完成问酒的命令,这样认真总是讨人喜欢的。
身体很热,那是情欲的附加品,肌rou因为过度疲劳而酸胀不已,跳蛋的不断作用更让他疼得表情扭曲。
xue内shishi的,温度也高得惊人,像被阳光晒过的rou色沼泽,里面藏了有不安分的椭圆粉龙蛋。
他忘记了自己动情的呻yin,yIn荡得连太阳都羞红了脸。
益易快撑不住了,好在已是十二点整。
他一下垮了,软在问酒身上。
问酒关了振动,抽出又shi又热的跳蛋,大发慈悲地伸了手指进去,轻轻挑弄。
不过两三下,益易的Yinjing便翘得很高,像饭前金毛的尾巴。
问酒手法专业,那后xue含着手指不舍地吮咬,里面软得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