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眨眨眼:你什么时候考的?
十九岁吧。离职之后一口气考了很多证。
不是你怎么会按摩呢?
问酒笑了笑:我爸是中医。
益易倒吸一口凉气,没法想象问酒在中医馆里带着一身中药味的样子。不觉得太离奇了吗,这跟拿鞭子的问酒有关系么?
就算是跟爱看电影的问酒也沾不上边吧。
益易只觉得对于问酒的了解还是太少,他追问道:那阿姨呢?
挖矿的。
怪不得,问酒家里有矿的。我粉丝都比我有钱。
他想着回姐的事情,只觉得事情的复杂程度又加剧了。
益易只有理财理得清楚,像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经历,但他一直很相信一句话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穿过时间的缝隙,他望见自己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去招练习生的公司面试,虽然他和贫穷有一定距离,但和别人比依然少了很多底气。
他把下巴放在问酒的肩上,贴着挨着,双手搂着问酒,益易手背上的青筋盘根错节,和他无法厘清的情感脉络全然一致。
午休的益易总觉得旁边缺点什么,他转头一看,缺个问酒。
一觉无梦,他走向二楼,睡眼惺忪,神态犹带着点迟钝,习惯性挺直的脊背如同标杆,不像是去调教室,倒像是走向新世界的大门。
理智告诉他的身体应该打起Jing神来,然而益易上午折腾了三个小时不带歇的仍迷糊着,忽然听到哗啦解皮带的声音,立刻清醒了,他甚至有些诧异,工作时间做爱不像是问酒的风格啊。
问酒手持皮带,打眼一瞧小孩,这不就醒了。
益易反应过来了,心里哀嚎一声,又要挨抽了。他收敛表情,自觉俯身跪趴好,尽力保持着平静。
眼睛都不敢眨,有一段时间没挨过,一定会很疼吧。
皮带告诉他确实如此,宽厚的皮带利落地抽在tunrou上,益易交叠的双手骤然一抖,痛楚差点将他掀翻。
他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背上起了一身冷汗。
屁股上的伤口逐渐发热,高肿起来,红得煞是好看。
益易受着疼,尽可能地放松肌rou,压着嗓子低低的闷哼声痛苦至极,因为皮带并没有避开xue口,皮带扫过敏感地方,那滋味完全不同。
xue口可怜地瑟缩着,边缘被抽得肿起,整个屁股又痛又热,其中数xue口那块最为难熬。
他艰涩地放松着后xue,努力压低腰身,慢慢地把屁股拱得更高,献祭般的姿态越发诚挚,然而抽打的力度不减,随着时间的推移,益易只觉得问酒下手更重了。
皮带抽在肿大了两圈的屁股上,每一下都疼得他苦不堪言,全部都是伤口,别说是用皮带抽,就是轻轻触摸都会让他龇牙咧嘴。
但益易眼泪都没有掉,他抿紧嘴唇,异常专注地忍耐着。
益易卖力地保持着动作,总觉得下一次的抽打就会让自己疼得跳起来,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意志坚定地跪趴在原地,以近乎凄惨的姿态承受着。
很疼很疼很疼
他表现得相当好,可最终还是被抽哭了。
益易浑身都在颤抖,模样如同淋了大雨的小猫咪在一盏路灯下那般彷徨无助。
哭声痛呼声一并响起,开了闸的声音同时倾泻而出:疼唔、唔!呜呜啊他小心地控制着声音的大小,生怕把自己的喉咙喊哑。
他嗅着黄果兰的浓郁香气,将它当做安慰剂,拼了命地耸着鼻子,像是要把窗外一树的花都吸进去。
益易知道问酒不会把他打坏,但是在疼痛的摧残下,他几度怀疑自己的屁股已经成了一堆血红的烂rou。
皮带在空中发出令他惊悚的呼啸声,下一刻他哽咽不能语,被疼痛抑制住的呼声扣在喉间,益易猛地收紧了肌rou,一时不愿放开。
须臾,益易缓了过来,他抢救式地放松tunrou,速度之快诚意之深都是历史最高。
实在是被抽得怕了。好在无事发生,力度不减也没有增加,以至于益易的哭腔都带了点感谢的意味。
他呜呜咽咽地吐着字:问酒
本以为问酒不会回答,但是:怎么了宝?
益易心思转了好几道弯,说了点实在的话题:几、几点了。
还有十分钟。问酒话音刚落,皮带吻上tunrou,益易来不及高兴便痛到泪流满面。
在抽满一个半小时的情况下,问酒抽得很慢,益易有足够长的时间从上一次的疼痛里回神,但同样的,伤口不会疼到麻木,只会万分清晰地体验到足量的痛楚。
益易一听到皮带扣作响,立刻就会脚趾蜷缩,显然怕得不行。
益易也没有求饶,不是他硬气,是那招没用,人不吃这套。
只是到最后,他明显受不住了,闭着眼睛胡言乱语地低声讲着:
别打了,别我、好疼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