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单纯的感谢,无关讨好与献媚,眼里也只有发自内心的感谢之情。
一直觉得,说谢谢要看着人的眼睛说才行,益易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遵照着自己的想法,直视着问酒的眼睛说了出来。
他还知道接下来的难熬日子用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除去周末,这一个月居然只剩了五天。
益易靠着问酒的胸膛,心里是如此五味陈杂,以至于他连歌都没有听。
他陪着问酒看电影。中配版的台词声回荡在室内:
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
其他时候呢?
其他时候我想永远爱你。
不论人怎么变,事情怎么复杂,电影怎么令人感动,时间都是不会等人的。
益易不会因为放了个假就忘记,今天是周五,会提前下班的。
九点整的阳光格外好,他跪在地板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还不知道空手而来的问酒比带着稀奇古怪道具而来的问酒更恐怖。
问酒坐在椅子上,示意益易过来。
他老实地膝行过去,刚到人跟前静静地跪好,便被问酒一把抱到怀里。
问酒的手抚上他的Yinjing,益易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职业选手的微Cao技巧了得,太爽了。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的起伏幅度明显变大,显得身形异常单薄。
第一次第二次,益易都痛快地射了出来。
到第三次,他警觉地抖了抖身体完了,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法了。
益易太天真了,还不知道边缘控射。他瞪大眼睛,看着问酒第四次摸上他的Yinjing。
到快射的时候,益易双颊chao红,强忍着jing头的高度刺激,他死撑着,保持自己的身体不乱动,难受到了极点。
问酒突然停手,让他即将达到射Jing临界点的兴奋感逐渐降温,直到完全冷却。
益易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问酒又摸了上来。
反复多次,jing头敏感得快废了。
一般人在gui责下只有两个反应,求饶,或是挣扎,并且有一部分人会同时产生两个反应。但益易都没有,他懂事地坚持着,甚至隐约体会到一丝愉悦,可当Yinjing被刺激得尿了出来,益易还是不可避免地抿了抿嘴唇。
他抱着问酒,加速的心跳很响。
益易难堪地回避了这一幕,本能地搂着问酒,向毫不手软的处刑人汲取温暖。
问酒摸了摸他的脸,神色和缓地说:还早。
益易听见了,却也没给半点反应。敢情我一周没射,就是因为你在等今天。
完全被安排了啊。
还有第五次,来不了的也还是来了。这下把他眼泪逼了出来,尽管涕泗滂沱,但他还是把声音控制得很低。
益易控制得非常不容易,不论是挣扎的欲望还是哭声的大小,亦或者是求饶的冲动。
疼,太疼了!
他浑身都在颤抖,一身冷汗黏在身上像蒙了一层胶。他真的怕了,可他又十分清楚问酒并不会停手。
益易近乎瘫软,目光涣散始终无法聚焦,哭shi了睫毛和问酒的衣服。
他在问酒怀里呢喃,轻言细语地念问酒的名字。这两个字仿佛有魔力,他的眼泪像白玫瑰花瓣上的晨露那样滚落,一颗一颗的就连泪水也变少了。
高强度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五肢,他依然断断续续地喊问酒的名字,像是迷途的羔羊在草坪上无助地咩了几声。
问酒却说:撒娇也没用。
我没撒娇啊。益易理智回来了一点,疑惑着,又在听到自己叫人名字的陌生尾音时红透了脸。
居然还真是在、在撒娇。
益易的手指抓紧了问酒的衣服,几乎要将人衬衣上的扣子扯崩开。
第六次。
残忍到极点的榨Jing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几乎将益易刺穿。他身体不断瑟缩着,双手牢牢抓住问酒,眼里一片悲戚,只觉痛苦搅得他吐不出一个字。连名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抱着问酒,泣不成声,哽咽着发出又轻又低的痛呼声,任谁看了听了都心底柔软,继而生出无尽的怜悯。
但问酒还继续进行了第七次,益易压抑的哭声可谓是惨绝人寰。
漫长的折磨像夏日的梅雨季,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原本欢愉和痛苦交织成曲,到后面也只剩下纯粹而剧烈的痛楚,冰冷地把名为益易的小鱼钉穿在地。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他一身又shi又热,发红的眼圈衬着晶莹的泪花更惹人怜爱。
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yIn乱地低喘着,忍不住去想这种程度的痛苦问酒是不是把他玩废。
益易紧紧皱着眉头,带着哭腔的呻yin声不敢放肆,克制地压在喉间,本应该在舞台上对着麦克风唱歌的嘴唇颤栗着,显然是痛得紧了。
快了。问酒一说话,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