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太想下班了,上午还有两个小时,他真的熬不住。
问酒不是三个小时都在工作,他歇了十分钟,退休生活就是好,想休息就能休息。这看似不起眼的十分钟给了益易喘息空间。
最后一分钟,益易从木地板上站起来,扫了一眼镜子右上角显示的电子时间。再坚持一小时五十分钟。
益易日子怎么过的,就是这样拆分时间段,一点一点过。
问酒把他摁在地上,仔仔细细教了他一个漂亮的跪姿。益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片刻迟疑,怎么感觉快爱上自己?
身体舒展开,跪在地上的益易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
益易起先还没啥,越跪越觉得地板硌膝盖,到最后他腿渐渐失去了知觉。问酒适时把他拉起来,膝盖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又麻又疼,益易站不稳靠在问酒身上,逐渐成为问酒的挂件。
不愧是新手,跪个五十分钟就撑不住了。
益易疼得没力气,要是没有问酒扶他,他根本起不来。
问酒说:最后一个小时了,宝,坚持下。
也不知为什么,时间总是在受苦的时候显得格外长,益易自我安慰道,四舍五入今天就要下班了。
如果他的益生菌都这么凶残,他真想不干了。
问酒并不凶残,相反,看在益易是新手的份上,他还有所收敛。不过见面礼是逃不掉的,吃一顿鞭子,中午饭会更香。
这一鞭子几乎是所有惩罚里最轻的,因为没犯错,所以就意思意思、提点提点。
益易没挨过打,那问酒执行的长达一小时的鞭责,就是羞辱羞辱、叫唤叫唤。
问酒拿出细鞭的时候,益易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当问酒拿出一个口球的时候,益易知道,预感成真。
他也不会天真到去问为什么,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什么,这就够了。
挨过打吗?问酒手里拿着口球,一边问一边帮他揉膝盖。
益易说:没有。
新手中的新手。问酒了然,看向益易的屁股,收好鞭子,说道:只有一个要求,别乱动。
打算掌掴。
地板上升起来一张长椅,椅面的白丝绒看上去一尘不染、特别柔软。问酒勾了勾手掌,示意益易过来。益易嘴里塞着口球,或许是他看见问酒把鞭子收起来了,总之不算太紧张。
益易自觉趴到长椅上,没有想象中的柔软,而是把他的身体支撑了起来。
刚趴好,问酒动手了。第一下来得又快又猛,因常年不见光而白皙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红印子,痛感伴随后续火辣辣的灼热直接传递到大脑里,益易低估了问酒的手劲。
益易满脑子都是好好配合,动也不动,咬着牙忍着tun部不停叫嚣的疼痛。但这还是只是第一下,打的益易小腿肚都在抖。
第二下迟迟不来,益易警惕的心逐渐放下,等到伤处全然放松后,问酒这才不急不缓地打了一下。力道十足,带着破空的呼啸声。
携风而至的巴掌差点把益易打哭,完全超过他心里预期的疼痛。在益易心里,问酒的手劲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类的范畴。
哪能呢,不过是问酒经常锻炼,加上以前打得多了。无他,但手熟尔。早些年问酒不用道具,光凭掌掴就把人抽得泪水涟涟、连连求Cao。那些受教多年的都是如此,更何况益易这种没挨过打的。
益易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宝,想哭就哭。问酒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益易眼泪就下来了。
过分的问酒说完又打了三四下。
太怪了,益易想说这种妈粉一般的语气过于刁钻,问酒这么说话,让人记不起仇来。连续几下,疼得他眼泪不停往下掉。
皮肤越来越红,如同完全成熟的蜜桃,可口且诱人。问酒见了毫不动容,下手力度恒定,既然已经在形式上放水了,力道上就没必要消减。
益易痛得直抽抽,哭的声音特别好听,是口球也无法阻挡的好音色:疼唔是个人听了都会生出爱惜之情,偏偏问酒不当人好多年。
永恒的巴掌、永恒的力道。但打他的巴掌却是冷不丁来一下。
到中期益易的心态已经放平了,他趁着暂时没挨,边哭边想,还好问酒是自己的粉丝,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四舍五入他没亏。
啪益易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在哪儿下手都是在往伤口上招呼。他痛得夹紧屁股,不管挨了多少下,还是这个反应。
益易哭得有多伤心,问酒就有多开心。
把偶像打哭,不仅小翘tun手感不错,心理感觉也蛮好的。
益易恍惚间,感觉整个屁股烧了起来,疼痛就像海边无尽的浪chao,一阵一阵的,让他无比煎熬。鼻腔的呻yin断断续续,更多的是支离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被痛楚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益易濒临崩溃,戴着的口球将他的求饶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