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率兵入府时,李毓yù刚吊上去。
战败城破,浚王畏罪自刎,身为王后,李毓没有不殉节的道理。
方圳zhèn与李家结亲时开始修陵,耗时十载,积土为陵,建成地宫。拱顶砌十四道纵列式券青砖撑护,底部起九层保坎固土,地宫分前、中、后三室,以木门隔开,前室为羡道;中室设棺床,四周雕刻伎乐,东西两侧各十二力士抬棺,上置棺椁guǒ;后室石床安放二王贴金石像、玉带、谥shì宝、哀册、金银平脱漆器等葬仪法器。券及石板表面次第先涂细泥、白垩,再施彩,最终券顶呈天青色,壁面呈朱色。棺椁上悬灵帐帷幔。
龙武军趁乱收敛浚王尸首,放入棺椁,李毓紧随其后,属官为他净身洁面,更衣着靴,抬进椁里。
缣帛穿过帐顶的挂钩,垂到李毓眼前……
赵殷尾随形迹可疑的宫人下了地道,解决掉企图逃跑的人,门缓缓敞开。
云堆翠髻雪舞素腰,洁若春梅静如秋蕙。赵殷当下脑海中浮出这句诗。
“除了赵昌,其余人等先行整装,等后续部队接应。不得动宫里的一草一木。”部下告退,偌大的地宫中只余兄弟二人。
美人剧烈挣扎间,衣带松开,衬裙翻飞,露出一件至宝——嫩如新藕,媚若娇花。光腻无滓,仿佛去壳的鸡蛋;温柔有缝,又像刚出笼的寿桃。
兄弟俩忍着燥意欲施救,怎料那缣帛刀砍不断,火烧不烂。一个托一个抱,人却像是陷进套里,无法移动分毫,再探颈脉已似有若无了。
“嗬~~~嗬~~”李毓梳洗时服用的箓萧丸渗入骨髓,只道是“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苞堆雪”,这是皇家密药,让人仪态翩翩、袅娜生肌,在欢狎情肠、旷情丛合中亡故,食之无解,十死无生。
本该为皇后疏解的男人含恨而终,兄弟俩用漆盒踮脚,小心翼翼地拓展一番,一前一后cao弄起来。
赵昌耻毛浓密粗硬,每每往上顶时,总要从人儿的Yin囊擦刮到gui头顶端,一边带着麻密感,从根部蔓延全身,一边与rou柱磨蹭时rou体碰撞的灼热,烧得人儿脑子都快坏掉了……
偏偏赵殷如忙夫捣舂,一抽一拔,有百下不止,人儿受不住,呻yin哈嗟。
“哼……呜……哼……呃……”李毓微微蹙眉,杏眼不受控制地朝上翻去,男人俊郎的面容若隐若现,他痉挛的四肢胡乱拍打,哼出幼鸟般的哀鸣,“哈……二位……英雄……不要……不弄……不……行了……”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人儿的麈zhǔ柄翘得高高的,像一杆标直的红缨枪,赵昌使了yIn法,将股一挟一放,人儿便喷珠而下。
赵昌仍不放过,耸tun承迎,百意百从,赵殷同时握着孽根紧送慢拽,时停时动。
李毓瘙痒不过,哼哼着吐了香舌,津ye滴滴答答的,被赵昌缠缠绵绵地吻去,下身涨大充血,在男人的池塘里戏水游玩,鼓骨有声,赵殷抚摸着人儿的背脊,耸身起落,或扭或摇,直弄得人儿叫死叫活,Jing水渍渍。
终究是弱质之流,李毓没射几次,就疲软了,月缺花残,粉褪蜂黄,人儿娇喘连连,顾盼生辉的美目翻得只剩眼白,吹弹可破的肌肤覆上一层不详的青紫,身体也轻轻抽搐着。
李毓只觉得小腹发紧,被敲击几下后,他哆嗦着泄了,漏出小股小股的尿ye。
二人将人紧紧搂在怀中,按摩他痉挛攥起的葱指,人儿的喉头发出临终时特有的咯气声,蜜xue淌出融化的香膏来,他的身躯时不时还在颤抖,鼻翼翕动着假呼吸。
赵昌轻轻提起他的眼皮,无神的眼珠定在眼中,手一松,眼帘慢慢合上,底下的墨瞳再次翻白。
人儿歪着脑袋靠在赵昌肩头,强行拨开的眼皮一只尚未合拢,留有余白,一只却闭上了。
兄弟俩爱煞了人儿这般桃花含露,娇艳欲滴的模样,谁也不肯放手,争着迎来送往,人儿在窒息中早已失禁,二闸俱开,躯体懒洋洋地打摆子。
“毓儿……毓儿……”气绝多时的浚王似乎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两个戕害他并占有皇后的恶贼,他不停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缱绻温柔。
李毓的身体绷紧,金莲享受地蹬直了,蜜xue失控地喷了一大滩稀便,浇了三个男人一身,某个时刻,足弓用力蹬踹了七八下,突然整个身体都软了,前根更像豆包一般,不徐不疾地漏着微凉的ye体。
赵殷搅一搅,温温的后xue就淌出沙沙的粪便来,可爱极了,赵昌箍住想溜的蜡枪,夹夹挤挤,玉体软趴趴地落在二人的胸膛里,逃无可逃。
地底的水银徐徐挥发,将二人锁在这里,不过他们也并不想离开,一见李毓误终生,可惜了浚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注定要被俩兄弟横插一脚,在不见天日的宫殿中共事一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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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半,天暝月上,男女朱幼,无不鳞集。王公贵族,与民同乐。
“吾王驾临,小心避让!”礼司、乐官身后,天子戴幞头,着扶霓裳,穿黑缎靴,身骑特勒骠,在九龙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