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报仇呢?媸妍怜悯的看着他。
孙玉龙忿忿道,好,你我不如结盟如何,我会让你看到我存在的价值!
媸妍讥笑道,价值?还真看不到,我只看到差点被别人踩死的丧家犬一条。
孙玉龙轻笑,我可是有天山王驻军的半枚虎符,足够调动狼虎之师的五万大军,而我作为小王爷,要收归那另外的五万旧部听令与我也是早晚的事。怎样?
媸妍眼睛一眯,想不到那半块竟然在他那里,蹲下身在他身上一通乱翻,却什么都没有翻到,不由蛾眉倒竖,你信口开河吧?就凭你?你真以为你那卑鄙的来历我不知道么?卖友求荣卖妻求利,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孙玉龙被她揭了老底,浑身冰冷,眼色几经变换,定是定苍山的贼寇和孙绍文告诉你的吧?我真不该留下他的性命!大男人做事各凭本事,我不觉得我有过错!成王败寇,看谁笑在最后。
媸妍见他恼羞成怒,也懒得跟他说教,只冷笑一声,摸索他的袖笼胸口,还是一无所获。
孙玉龙戏谑道,这位姐姐,你找不到的,我意识到不对时已经将它交给亲信藏起了,我也不是蠢钝如猪一样的人吧?他见她垮了脸,调笑道,还是说,你看上我了,所以假公济私,想要摸我?
他恼怒她刚才说话毫不留情,于是便越发无耻,他自己做了小人,也想让别人不堪起来。
媸妍讥笑道,公子真是好心情,是,不止我摸你呢,待会,会有好多人摸你的,别忘了这是鸳鸳馆,公子就好好享受吧!我想公子这般高傲卑鄙的人,应还是未开苞吧?
她说着就转身离去,孙玉龙吼道,喂!喂!是我呈口舌之快!我已有喜欢的人,哪会特特调戏你?刚才说的合作之事,你考虑的如何?
媸妍冷笑,快别这么说,小叫花子,就凭你也配和我谈交易?快别侮辱了我,也别侮辱了人家姑娘,你真的不配!
平心而论,和他合作只有好处,而且必要时做掉他就可以了,可是媸妍真的完全无法做到。至于他说那跑掉的亲信,她自会派人去搜查,但凭她这里逐波留下镇守的蛮族士兵,想必也打得过那些人。
孙玉龙狠狠盯着媸妍的背影:他从未被一个人如此惨痛如此彻底的扒皮羞辱过!而且他对这蒙面女一无所知!他有一种无法遁形被扒皮抽筋的惨痛,让他有一瞬恨不能死去,但他发誓,定要不惜代价,将这女人施以最惨烈的刑罚!
华灯初上,正是倌馆青楼的好时光。
孙玉龙被灌了一碗小倌破菊的春药,丢到了一名脑满肠肥的富商的房里。
媸妍在隔壁屋里等着听那亢奋的戏码呢:他不是把她卑劣的威胁了一回之后,也丢给别人卖了一回吗?还没等她涂完丹蔻,突然听见隔壁尖叫一声,那富商气急败坏的闯了进来,还拎着孙玉龙的领子拖行过来,这,这贱人,竟然,竟然踢伤我的命根子!我,我要把他带回家好好惩罚!
媸妍见到死狗样的孙玉龙,笑道,大爷,我们要给他点xue了给您,是您说没意思非要灌药的,这可不能怪我们,不如换个哥儿玩玩?她凌厉的扫了孙玉龙一眼,这贱人,还是我来亲自调教好了!她眼中闪出嗜血的快感!
那富商自知理亏,也就就势换了个人。媸妍刚关上门,就见孙玉龙喘息着,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抱上了她的腿,救救我
媸妍不由嗤笑,你真以为换成个女人就行了嘛?
孙玉龙只觉得身体燥热,可是等脱光了衣服也目瞪口呆,他发现前面竟然不硬,而奇怪小腹里的燥热丝毫不减!难不成,难不成他真要把那男人叫回来满足他?不,还是让他死了吧!
媸妍啧啧叹息了两声,既然如此,还是我帮你吧!也好叫我过过瘾。她就势将他放到桌上,随手将他松散的衣服就扯得光光,他胸前两点樱红此时格外敏感,她用手粗鲁的揉搓了几下,就引得他发出满足又似索要的喟叹和呻yin。
她低头观察他的贱样,似乎要将他每一个丑态刻在眼里。孙玉龙眼神有些迷蒙了,可是迷蒙中似乎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美丽眸子,那双记忆里秋水含露的眼
是你吗他迷蒙地呻yin,想要亲吻它们。
可是媸妍很敏捷的躲开了他的亲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的他嘶哑的哼了一声,却越发带着引人犯罪的暗示。
还真是下贱呢!媸妍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一路向下,摸索的他浑身酥麻,随着药性更加不清醒,只能狼狈的哼叫,她的手已经停留在他完全萎顿的命根子上,似嘲弄的随手揉握,这玩意,还真是丑陋呢,还不知会如何祸害良家女子,不如我替你割了它可好?
孙玉龙小腹冲动,热流涌动,可是下身却完全不举:定是那该死的药!防着小倌不听话反攻了客人,可是,这该死的药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刚听到媸妍狠绝的话,还来不及反应,药性已经驱使他先一步做出了求饶和呻yin:不,啊不要
那声音嘶哑中带着性感,无奈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