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喝醉的迹象,徐晨立马抛下怀中的妹妹奔向许陆遥。
喝多了吧!我就说熬不过十一点。他看了眼腕表,十点五十。哥哥,我们十点半才开的局!
没喝多,帮我打个电话。他拿出手机的手顿了顿,就说我喝多了,逼真点。
电话打了两通都没人接,徐晨看着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是哪个妹妹啊?连我们许少的电话都不接。
许陆遥微醺的眼眸看着他,你认识的。
啊?我认识的?哪个?徐晨内心的八卦按捺不住了,拉着许陆遥就要问个底朝天。
在他手上安静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徐晨就像拿了个烫手山芋似的。
许陆遥指了指手机,沉声道,接。
徐晨干巴巴地说着:喂,你好。
你好,哪位?
徐晨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向许陆遥,怎么这妹妹连许陆遥的手机号码都没存呢?马上睁着眼睛说瞎话
啊···我是M·A的工作人员,许陆遥先生在我们这边喝醉了。徐晨清了清嗓子编着,您能不能来接一下他呢?您看,我们这边也挺忙的,顾不上许先生。
呃···你们那边联系不上别人吗?
听到她犹豫的话语,但没有拒绝死,徐晨立马变身专业僚机,不好意思,这个手机要没电了。请您尽快赶来。
说完也不等她回复立马挂了电话关机。
马荔刚洗完澡,就看见梳妆台上的手机好几通未接电话。
怕是什么急事,她连头发都没擦干就拨了回去,结果居然是许陆遥的电话。
晦气!
马荔还没说完就听到手机里传来的挂断声,再打回去就是提示关机了。
磨磨蹭蹭地护完肤,干净柔软的床在呼唤她。
钻进被窝内,马荔闭着眼翻来覆去脑中都是许陆遥恶劣的样子。
真是欠了你了!
马荔碎碎念着,气愤地翻下床随便套了件衣服穿上外套就往外走。
寻了半天才在美女们的眼神中寻到许陆遥。
他半躺着,手背掩在眼前,身旁是正在摇骰子的徐晨。
许陆遥?
马荔踢了踢他岔开的腿,扬声唤着。
可酒吧内的音乐震耳到除非贴在耳边说话,不然什么也听不见。
她戴着帽子,徐晨只看得见她的鼻子以下,也没认出来。
哎呀,陆遥朋友呀。他喝多了,就麻烦你了!
听到他的声音,马荔这才反应过来被骗了。
刚才那声音不就是徐晨的声音吗?
起来!
马荔气恼地拉起许陆遥的手,让他起来。
察觉有人动他,许陆遥皱着眉睁开眼眸,清冷道:你来干嘛?
徐晨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憋着笑。
还你来干嘛?要不是你骗人家过来,人家恐怕来都不想来哦~
你以为我想来?!
徐晨满意地点点头,如他所料。
许陆遥全身漫着酒气,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醉意。
马荔嫌弃地扶起他,要不是她的工资还掌握在他的手上,她真想把他扔到门外的垃圾桶里就走。
你家住哪?
马荔将他送上车,关上门在门外问他,丝毫没有上车的意思。
本来还碎碎念的人立马没了声响,司机师傅不耐烦地催促。
无法,马荔只好跟着他坐上车,让司机送去酒店。
你最好是真的醉了,狗东西!
说脏话不是乖宝宝。靠在她肩上的人突然坐起,指着她教育。
马荔压着火气扯了扯嘴角,抓着他的食指放下,你给我闭嘴!车钱和房费清醒了记得给我报销。
许陆遥嘿嘿一笑,握着她的手不放,知道了,小财迷。
窗外的寒风吹进,让人头脑清醒。
马荔庆幸自己没被他哄的头晕,胸口的心跳阵阵发慌。
如果她的内心跟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就好了···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酒店居然只剩一间大床房,幸好他们来的及时。
你趁现在,想吐就吐,不然等会吐了可没人帮你收拾。
马荔扶着他进门走进浴室,好心提醒。
却见男人靠在洗漱台上,烦躁地脱下外套。
我要洗澡!
他撒起了酒疯,拉着她的手非要她帮他脱衣服。
你别耍流氓啊许陆遥!!!
跟醉鬼沟通不了,更何况他力气还那么大。
圈的她手腕通红。
马荔妥协地帮他一颗颗解开,皱巴巴的衬衫脱落。
肌理分明的身材显露在眼前。
马荔不自在地撇开,却见他睁着眼笑得勾人。
要不要摸摸?
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