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中秋,时近酷暑,庆阳西城有一处清幽静谧的宅子,树荫深深,鸟雀啁啾,青石板投出疏淡的光影。
庭院深处,梧桐树底下,美人榻上懒懒靠着着个挺着肚子的小娘子,峨眉微蹙,面颊发粉,香汗打shi鬓角,一缕青丝顺着脸庞黏在下巴,凭添了几分媚气。
一位眉目极隽永,身着官袍的男子走过来,靠在榻边轻轻揉捏着女子微微浮肿的胳膊。
下人自动退去。
小娘子就着斑驳光影看了高大男人一眼,抱着肚儿翻了个身,:你和赵连雁最近都干什么去了,总是出门
她轻轻拍了拍肚子rou,闷闷不乐似的,我和孩子都很想你们
柳濯月低下身,轻轻把头放在她的肚子上,有些无奈失笑:乖宝儿,我就才出去了三个时辰。
江漾遮住眼儿偷笑,他本就玲珑聪慧,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明法、策文方面也颇具心得,庆阳在他和赵连雁的带领之下,隐隐有盖过其他封地的势头。
更何况。
京中远远传来消息,承德帝突然生了大病,醒来后Jing神失常,竟派大臣去蓬莱求长生之药,身体状况愈加不济。
有人说是入了魇障,也有人觉得是皇帝新立的贵妃狐妖转世,祸国殃民。
更有甚者说,是皇后娘娘为了稳立太子,而使出的Yin险手段。
却大多都是猜测。
这也恰恰是他们的机会。
柳濯月如今虽说只揽了个御史的闲职,可他既是官家子弟,又是皇亲国戚,寒窗学子苦读十几年,这只是刚刚露出峥嵘头角的时候。
江漾把小手搭在他脖子上,用唇儿轻轻碰他薄瓷般的面皮:我知道你们忙,我说着玩儿呢,没有生气。
柳濯解开繁琐Jing致的外袍,月白绸衣丝滑柔软,江漾顺势往他怀里蹭了蹭,只听男人轻声道,可以生气,可以耍小性子,我们漾漾做什么都可以。
小娘子嘴角弯弯,由着他抱起来进入内室。
屋内置着冰块,吐出丝丝凉气,桌上放着乌梅酸果、冰糖绿豆,白腊荔枝等物什,江漾衔起一颗乌梅,喂到他嘴里。
柳濯月微微皱着眉,酸
江漾仰起颈子吻他,慢慢含着他的唇瓣亲吮,模模糊糊道:这样就不酸了。
柳濯月笑意更甚,反客为主,把她小舌勾进嘴里舔吮,吻到小娘子浑身酥麻,杏眼软红,挂在他身上。
他用指腹描摹江漾眉眼,轻声道,对,漾漾是甜的。
她被亲得晕晕乎乎,身子也酸酸麻麻的,小手往他胸膛摸下去,摸到腹肌又继续往下,想干坏事。
男人的Yinjing明显勃起胀大许多,一只手都要握不住。
月份大了就是不好,两个男人晚上不知道要淋多少次冷水,她也得不了多大快活。
似是被摸到什么地方,他呼吸急促起来,温润公子沙哑的喘息声,好听极了。
柳濯月把她的小手掏出来,亲亲指尖,嗓子暗哑许多,乖宝儿,别闹了
他俯下身子,把她身上的纱衣拉下来,半边身子光溜溜的,他含住ru儿吮着:nai水被他吃光了么?
近日晚上偶尔会溢ru,赵连雁像是尝到什么宝贝一般,要含着rurou舔弄许久,把里面的ruye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要含着ru头睡觉。
ru尖都被他给吸大了。
江漾红了脸,粉颈微垂,似嗔般拍了他一下:你怎么跟他学
男子把她胸ru并拢,两个红果儿吃进嘴里,大口吞咽着,手也顺着她的腰间滑下去,大腿rou滑嫩细嫩,Yin户鼓蓬蓬的,嫩rou里都是汁水。
他凤眸晦暗,声调拉得沙哑黏长,极慵懒,你让他下次给我留点
江漾头靠在他的颈窝里,腿根哆哆嗦嗦的,被他用指尖插弄着,没一会儿就泄了身子,软成了一摊水。
男子把手臂从裙下伸出来,修长白净的指尖上裹着一团透亮粘稠的ye体,他含住指尖舔了舔,眉梢透红。
柳濯月倾身吻了吻她鼓起的肚子,柔声呢喃,小乖宝快长大些,别难为娘亲,也莫再折磨爹爹了。
他把江漾放好扶正,替她擦了擦身子,贴着她的耳郭慢慢摩挲,好一会才起身,我去冲个水。
江漾懒懒靠在榻上,侧身躺着,摸了摸肚子,柔柔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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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冰的凉气慢慢渗满屋子,清风一吹,檐下的风铃叮当一响,轻慢步履声渐近,直到那清列的澡豆香自她身后罩了进来,她才细细哼叫一声。
小月亮,腿酸
身后的人覆了上来。
一双大手顺着她的小腿揉捏往上,捏着大腿的软rou来回按压,过了好久,手才伸到她的腿心,大手往上轻轻一顶
捏了满手汁水。
小呆鹅,你叫谁呢?声音微哑,带着促狭和微不可察的酸味儿。
江漾身子扭动两下,杏仁眼儿乌溜溜地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