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长治并不相信,他抬手掌掴顾识咎的脸颊,将他的面颊扇得一片红肿指痕,掌心落下时能摸到明显的浮肿和发热才停手,毫不怜悯地扼住他的脖颈,冷冷地问:“敢和我提厌烦?被我Cao得不爽吗,奴隶?”
顾识咎双手在身后交握,驯服地向前倾身,将脸颊和咽喉送到陆长治手中,态度端正而认真:“奴隶喜欢被主人Cao。”
双性性奴对主人的问题有问必答,但一直没有正面回复任何一个有关“厌烦”的质疑,陆长治听出他试图用话术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气极反笑,威胁他道:“奴隶,你再这样顾左右而言他试试。”
顾识咎仍被他扼着脖颈,听到这句威胁,低垂的眼睫一颤,缓缓抬了起来,轻声说:“奴隶现在希望主人不会厌倦奴隶。”
他被陆长治接回皇宫开始就在承受接连不断的调教,肩背和腰tun上的鞭伤红肿结痂,却不允许被治疗,刚刚又被自己誓死守护的同胞当面侮辱,还要强撑着得体稳重的模样,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陆长治被这样的目光凝视,指尖不适地挪动了一下。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迟早能察觉他的心理状态,他虽然主动做了低贱yIn荡的性奴,但出于对曾经敌对方的军事领袖必要的戒备,监视和测验绝不可能被忽视。他在主动承认和等待被发现之间权衡了两秒,声调平缓地说:“但奴隶会有被玩腻的时候,如果到了那一天,请主人把奴隶埋在兰斯特的安德烈陵园。”
陆长治的手指收紧了一下,随后放开了顾识咎的咽喉,任他狼狈地伏在地上喘息,沉声问道:“你想死?”
他没有克制声音中的怒火,顾识咎喘息片刻,重新直起身跪在他面前,镇定地低下头,温驯地说:“只要主人还使用奴隶,奴隶就会好好活着。”
陆长治听明白了:顾识咎会在自己抛弃他后毫不留恋地自杀。因为既然已经被厌倦,一个性奴的生死无足轻重,也不会牵连家人和兰斯特。
然而他的爱意萌生已久,只是不肯承认。陆长治沉默了一会儿,温和道:“先吃饭,奴隶。”
皇帝的午餐是牛腩煲、豆腐煎rou与开水白菜,仿生人侍者捧着Jing致餐具鱼贯而入,无声地侍立在餐桌两侧,薄叙端来盛在浅碟里的营养剂和小蛋糕放在陆长治脚边。
营养剂仍然调制成了Jingye的口感,顾识咎俯下身去舔舐浅碟,手肘自然贴在地面上,肩背压着一点力道,将昨晚严厉责罚时留下的鞭痕展露在外。
顾识咎不喜欢营养剂的味道,但至少它的成分是合格的,不会让他在调教中途体力不支。他没有挑剔的理由,认认真真地舔净浅碟的ye体,用舌尖卷起小蛋糕,克制地咀嚼咽下,然后向陆长治讨了一杯水。
薄叙拿来一杯温水和吸管,手臂上搭着一条细长银链,在顾识咎俯下身喝水时将链条扣在项圈上,另一头交到陆长治手中。陆长治摘下餐巾起身,把顾识咎牵到了一个没有来过的房间。
房间的装饰看起来简洁舒适,光线明亮,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昨天见过的几具仿生人无声地立在角落里,高大的身躯闪烁着金属的寒光。
顾识咎认出这是一间调教室,器具在另外的房间,但以他对调教性奴的贫瘠了解,实在猜测不出陆长治可能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只好安静地跪在陆长治脚边等他的命令。
陆长治吩咐仿生人从隔壁的储物间中取来两个银白色箱子,和之前见过的同样规格,专门用来存放这些用于调教的道具。
它们被放在顾识咎面前打开,顾识咎抬起头看了眼,是一箱卵形的跳蛋和一套胶衣。卵的直径从两厘米到五厘米,足有十几个,外表是透明的,里面包着机械装置,胶衣没有展开,不知道是什么形状。
顾识咎低声询问:“主人?”
陆长治把双性性奴和装着卵形跳蛋的银白色箱子放到一张桌子上,顾识咎自觉地跪伏下去,膝盖打开,上身贴在冰冷石台上,露出清理干净的双xue。ru环碰到桌面时发出一点清脆声响,颜色稚嫩的Yin蒂被银环从rou缝间扯出来,碰到微凉的空气时微微瑟缩起来。
陆长治拨弄垂下的细链,粗暴地把它揉出水光和熟烂颜色,漫不经心道:“说点什么,奴隶,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顾识咎希望他和陆长治之间能维持现在的状态,直到兰斯特成功融入帝国,之后的任何时间陆长治都可以厌倦抛弃他,然后他会欣然赴死。
但他不知道陆长治的怒火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会被厌烦,还是因为他有死志。顾识咎承认自己的自毁倾向,在他被刑罚折磨得濒死,多次尝试自杀后,得出这个结论轻而易举——他见过太多次死亡的妙曼倩影,已经失去了敬畏和胆怯。
顾识咎甚至怕惊扰她,声音放得很轻:“对不起,主人,请您施舍奴隶救赎。”
陆长治手上玩弄Yin蒂的动作一顿,微热的软rou从他指间滑了出去,又被穿过的银环拉扯住。顾识咎小声喘息,嗓音里带着欲望被勾起的甜腻,半硬的Yinjing上下跳动,铃舌敲在薄壁上,声音清脆悦耳。
这个回答太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