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柔软tunrou又被人按在手下肆意抽打把玩,瘫软得使不上什么力气,哪怕他已经尽力支撑住自己,还是有大半体重压在了陆长治膝上。
陆长治赶在腿被压麻之前把自己的奴隶撵了下去,顾识咎乖乖地被抱到地毯上,两片饱满tun瓣被抽打出一片微微红肿的凌乱指痕,一碰就颤巍巍地哆嗦,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顾识咎虽不嗜痛,但以他展现出来的忍耐力,这顿掌掴也只能被称为情趣,除了被填满ye体的rou腔仍旧被里面某个未知成分的触感被冰得不太舒服,甚至还没有从口中讲出的yIn词浪语叫他煎熬。
他很快恢复过来,利落地把自己摆成陆长治喜欢的跪姿,仰头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看到陆长治的眉头舒展开,确实被哄得心情愉悦,就低头做出驯服模样,挑选措辞,低声向他道谢:“谢谢主人疼爱奴隶。”
陆长治平时就爱看将军垂眸时显出的那一点温柔风情,何况今天顾识咎不知道从哪学会了一套撒娇的本事,当场失去抵抗力,靠着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表才平复下旖旎想法,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把顾识咎裹了起来。
“保持安静,奴隶,”他命令说,“不许再打扰我办公。”
于是顾识咎披着陆长治的外衣跪在书架边,盯着地毯回忆早上看过的演讲记录,陆长治集中Jing力处理了一会儿公务,阮别过来汇报工作,看到低着头跪在陆长治手边的顾识咎时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才上前把文件递给陆长治。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早晚会把他带到人前展示,反而比阮别从容一点,连视线也没有转动,规矩地看着身前一米的地毯,不发出声音,也没什么存在感,阮别和陆长治说了两句,进入工作状态,就把他无视了,语速也恢复了正常。
陆长治没有阻止顾识咎接触帝国的政务的意思,但未免过分压榨自己的奴隶,他也没有对顾识咎的刻意回避做出什么表示。
最近议会和军部逐渐把注意力从兰斯特转移回国内,提出的新议程基本围绕经济、教育和医疗,前者吵得厉害,后两者全是支出。财政大臣忙着协调各方,愁得脱发日益严重,时常忘记关闭生发仪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长发及腰,既来不及剪也不会梳,被礼仪官点名批评了好几次,连陆长治这种不擅玩笑的都有所耳闻,只能头疼地给财政大臣送去一个智能管家,办公效率果然提升,一连提交了三道议程。
帝国除了保留了一部分奴隶制度之外,还划分了三等公民与居民四个阶级,权利和义务各不相同。顾识咎对帝国社会学的认知还没有深入到能无障碍地理解繁琐议题的地步,安静地旁听了一会儿,试图跟上陆长治的思路,没注意到被含在肠道中的调节剂的触感发生了变化。
陆长治的外套正好盖住被捆绑的部分,微凉的布料贴在被掌掴后的红肿发烫的tunrou上,但不太牢固,很容易从肩头掉下来,叫顾识咎只能维持跪姿。
大概是这两天跪得太久了,膝盖有些不舒服,他刚想稍微挪动一下膝盖,缓慢平息下去的凉意突然滚烫起来,像沸水浇进软嫩rou腔,肠壁仓皇地绞紧,唇间泄出一声凌乱喘息。
陆长治专注于翻阅报告,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倒是站在书桌边的阮别记起书房中还有一人,忍不住向他投去一瞥。
这种程度的疼痛还不至于让顾识咎失态挣扎,但毫无防备地被疼痛击中时难免细微战栗,外套滑下一截,卡在麻绳上,看起来岌岌可危。
灌进体内的ye体作用是调节肠道环境,理论上不应该让人体感到不适,顾识咎皱着眉权衡了一会儿,尝试叫停调教:“陆……唔。”
双性性奴的肌rou不自然地痉挛震颤起来,在军情司中被施加在身上的严苛刑罚让他无法完整讲出他的安全词,好在这回陆长治刚好读完一份报告,正用笔尖点着光屏思索,听到了他的声音。
顾识咎的面颊和嘴唇毫无血色,鬓角被汗浸shi,显得颜色更重,眉心有浅浅折痕,齿尖在唇上留下一点咬痕,看到他的视线挪过来,被压在项圈下的喉结微微滚动,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仍然没能凑成完整的词句。
陆长治回忆了一下刚才听到的音节,问道:“你想说安全词?”
顾识咎失色的唇微微张开,从唇齿间涌出的只有克制过后的喘息声,他的状态明显不太好,陆长治压下疑惑,让阮别先回去工作,叫出薄叙吩咐道:“通知傅盈之来一趟,把项圈的监控数据发给他。”
仿生人侍从长不知道正在哪里忙碌,声音从陆长治的通讯器里传出来,回答说:“傅医生十分钟后赶到,您是否需要和他对话?”
陆长治“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看着阮别目不斜视地躬身离开,关上房门,推开座椅走到顾识咎身边,拎走他身上的外套,抬手按住他的肩头。
顾识咎的肌rou紧绷僵直,疼痛或是别的什么引起的痉挛让他摸起来微微发热,陆长治还不清楚哪里出现了问题,皱着眉唤出尾指上的权戒中的光刃,准备先割断他身上的麻绳。
顾识咎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