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并不是什么适合睡觉的地方,但好在陆长治不准备苛待自己的奴隶,叫薄叙拿了张毛毯过来,让顾识咎躺到沙发上,亲手把他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最后用手指玩弄了一番奴隶柔软温热的唇舌,才吩咐阮别回来继续办公。
秘书长公务繁忙,陆长治处置顾识咎的这一个小时间已经给自己安排了新的会议,等他空出时间回到书房中时顾识咎早就熟睡了,只是睡姿不太端正,侧着身紧贴着沙发靠背蜷缩着,一截手腕从毛毯下掉出来,上面还带着凌乱的淤青勒痕。
沙发紧挨着一扇窗,最近天气Yin晴不定,阮别穿过外宫走进书房的这几分钟间天色就又Yin了起来,乌云沉沉地压着,雨丝敲打窗户时发出细碎声响,倒是个适合小憩的环境。
顾识咎隐约感觉到有人进来,皱着眉翻了个身,把别在发上的犬耳蹭掉了一半,毛茸茸的耳尖被呼吸吹得乱颤。
阮别向陆长治汇报的时候自觉地放低了声音:“梅溪元帅的星舰大概下午两点入港,他的副官刚刚递交觐见申请,预计需要您空出一个小时。”
攻打兰斯特时梅溪在边境坐镇,战事结束后又为了梳理兰斯特的军队和在新疆域中重新布防又花费了一段时间,上周才安置好一切事宜,知会军部准备启程返回帝都。他回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在战争中受了重创需要返厂维修的星空堡垒,因此过了一周才到。
梅溪元帅既是帝国支柱,又是陆长治的长辈,广受尊敬爱戴,无论如何陆长治都要把时间预留出来。他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让薄叙重新安排日程,和阮别说:“让牧场送两只羊羔来,晚上我要留舅舅吃饭。”
稍正式一点的宴请需要陪客,阮别列出名单供陆长治挑选,自己去回复梅溪的副官,过了两分钟他的视线离开光屏,转头看了躺在沙发上的顾识咎一眼,打断了陆长治的挑选,低声说:“元帅点名要见顾上将,不要其他人作陪。”
梅溪近年来唯一一场败绩就是与顾识咎的模拟对战,这是双方最后一场对决,结束后他们撤出虚拟战场,按原计划还有三天的宴会,但当时解体邦联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邦联将军们察觉出征兆,归心似箭,简单寒暄后就仓促离开,没有像前几场那样讨论战术,梅溪回来后还惋惜了许久。
如今顾识咎从上将沦为性奴,无论是出于怜悯还是惺惺相惜,想要见他一面倒不算出奇。
陆长治放下阮别拟的名单:“这点小事听舅舅的,去找人给识咎做一套适合见客的家居服送过来,尺码问薄叙要。”
阮别答应下来,低头翻看了一下自己的备忘录,开始向他汇报下一项日程。
顾识咎一觉睡到下午两点,起来的时候阮别已经离开了。他直挺挺地坐起来,显然是没太睡醒,挣扎了一会儿才把自己从毛毯中解出来,慢吞吞地搓了把脸,下了沙发,屈膝跪在地毯上爬向盥洗室,再出来的时候面颊shi漉漉的,水珠沿着下颌滴落,面色也有些chao红。
被木夹蹂躏过的Yin蒂已经红肿得一碰就胀痛不堪,但在这刺痛中又混杂着难以形容的痒,顾识咎垂着眼睫爬到陆长治身边,直起身将手负在身后跪好,克制地唤他“主人”时嗓音里就带了哑。
陆长治欣赏了几分钟双性性奴泛红的面颊和微微翘起的Yinjing,轻笑了一声,审问他说:“奴隶怎么发情了?”
他的视线像是燃烧着火焰的长鞭,被碰过的地方灼热难耐,顾识咎的肩头慢慢泛起一层薄红,两粒颜色尚浅的ru珠也挺立起来。他的喉头难耐地滚了一下,低声说:“对不起,主人,奴隶是在给自己做扩张的时候不小心发情了。”
陆长治转过办公椅,抬脚踩在奴隶被金丝鸟笼束缚的Yinjing上,慢条斯理地碾了碾两只被勒得浑圆的囊袋,满意地听到奴隶的唇齿间泄出呜咽似的呻yin,才不紧不慢地问道:“只是扩张,没有偷偷自慰?”
哪怕是家居用的软底皮鞋,雕刻了花纹的鞋底也比柔软的囊袋坚硬许多,陆长治挪开鞋底时那两团形状可爱的rou球已经被践踏得泛了红,顾识咎交握在身后的手指也被自己攥得发麻,胸口急促起伏着,像是被蹂躏怀了,声音里带着一点软腻。
双性性奴驯服地俯下身去亲吻陆长治的皮鞋鞋尖,接着膝行向前,跪在陆长治的脚下,低头用脸颊蹭他的手掌:“没有,主人。奴隶不敢的。”
顾识咎面颊上的指痕倒是完全褪去了,可能是刚刚沾了水,摸起来还有点凉,陆长治漫不经心地将指尖插进奴隶的唇齿间玩弄,叫仿生人侍者把他的午饭端过来,用指腹蘸了一点送到顾识咎唇边,淡淡道:“吃吧。”
今天只有一个装着营养剂的浅碟,没有熟悉的小蛋糕,顾识咎乖乖张口含住陆长治的手指,舌尖一卷舔走营养剂,抬头问道:“主人要喂奴隶吗?”
小蛋糕是给让主人满意的奴隶的奖励,取消大概是对他不满意的意思,陆长治抽走手指,没有回答,顾识咎等了两分钟,缓缓趴下去舔浅碟里的营养剂。
营养剂还是Jingye的味道,顾识咎现在已经习惯了陆长治的趣味,温顺地跪伏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