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顾识咎的肩背不自然地绷紧了一下,旋即缓缓放松下去。
“今天我要使用你的子宫,”陆长治没有计较奴隶的这点颤抖,他示意顾识咎看向自己脚边的箱子,“作为惩罚之一,你得自己把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塞进去,奴隶。
“你有半个小时准备,开始办公前我会检查你的进度,尽管这会是一次严厉的惩罚,但我允许你使用安全词。”
他用脚尖勾起顾识咎下颌,迫使他抬头注视自己。奴隶的眼睛不算明亮,情绪也称不上鲜明,看起来没有任何请求饶恕的想法,只准备驯服地承受。陆长治允许他在不能承受的时候使用安全词,就向他轻声道谢:“谢谢主人。”
陆长治将鞋尖抵在顾识咎的咽喉上,露出一点似笑非笑的神色:“你应该为自己被惩罚感到愧疚,奴隶。”
顾识咎很快意识到陆长治是在教导他如何取悦自己的主人。他重新将额头贴回地面,轻声说:“对不起,主人,奴隶不应该因为不信任主人而犯错,拖累主人不得不花费时间和精力惩罚奴隶。”
他停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回答,只好继续请求惩罚:“请主人严厉地惩罚奴隶。”
顾识咎显然理解了他的意思,陆长治笑了起来:“如果还有下一次,奴隶,你想好要怎样请求我的宽恕了吗?”
顾识咎平静地回答说:“不会有下一次,主人,奴隶很听话的。”
到目前为止他确实没有把错误重复第二遍,但这可不是什么轻松就能做到的承诺。陆长治不置可否地弯腰勾住奴隶的项圈叫他直起身,又顺手揉了一把他的短发。
毛茸茸的手感非常棒,陆长治毫不客气地把顾识咎的脑袋撸得一点一点的,才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走吧奴隶,该去吃早饭了。”
厨房一直在为皇帝准备餐食,以保证无论他什么时候有需求,都可以在短时间内把食物送上来。陆长治刚在餐厅中坐下,仿生人侍从就端着餐盘鱼贯而入。
一起送来的当然还有顾识咎的营养液,他照旧跪伏在陆长治的脚边,仔细地舔净自己的早饭,被按着尾椎玩弄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衔着扣在项圈上的牵引链跟随陆长治前往书房。
薄叙从储物间搬来一个铁质笼子放在陆长治的书桌后,笼顶有一个银质托盘,摆着箱子里的道具,看起来已经消毒清洗过了,还有水珠没干。
那是一枚精致的硅胶跳蛋,整体成漂亮的流线型,尾端连着一支细长的金属杆,形状并不算太可怕。
顾识咎去洗了手,用手腕外侧抵着地面爬回陆长治脚下,低声说:“主人。”
陆长治正在翻阅傅盈之送来的体检报告,奴隶的术后恢复很不错,军情司留下的刑讯伤在生理上的后遗症似乎也不严重,显然已经可以承受更严厉一点的调教了。
他把一个有着跳跃的倒计时的光屏放在顾识咎面前,抬脚踩在他肩头,强迫奴隶俯下身,淡淡道:“可以开始了。”
顾识咎的额头贴在地面上,肩背绷出一点弧度,等陆长治坐回座位上才支起身体,面向他跪直。
仿生人侍从长没有给被惩罚的双性性奴提供润滑剂,顾识咎拿起托盘上的跳蛋,沉默而仔细地舔湿,分开膝盖,抵在微微湿润的女穴穴口,手指用力把它推了进去。
湿热的阴道被缓缓挤开,今天还没有挨过操,内壁紧紧裹着跳蛋,被贴着敏感点碾了两下,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慢慢地把跳蛋和手指完全塞进阴道,被撑开的稚嫩软肉在混杂着酸胀的甜美滋味下发着抖,瑟缩着贴在跳蛋上,黏糊糊地挤压出叫人不安的痒。
顾识咎几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接着他意识到这毫无作用,只能让他更清晰地感觉到异物插入身体的触感,又强迫自己放松下去,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握住了连接在跳蛋上的细杆。
陆长治难得宽容了一点,没有让跳蛋震动起来,但顾识咎的指腹按在细杆上仍是因为潮湿而有些打滑。
他在把跳蛋往身体的更深处塞时遇到了一点麻烦,阴道内壁被分开的滋味并不难捱,但子宫口远比它狭窄脆弱,形状圆润的跳蛋头部紧紧抵着宫颈入口,无论从哪个方向尝试都不能顺利地把它推进去。
顾识咎的肩背很快落下汗珠,他垂着头,有时用错了力气,喉头就不太明显地滚一下,淫水顺着细杆流下来,沾在手上,被随意地抹在腿根内测,过了很久子宫口才慢慢张开,艰涩地吞下跳蛋的头部。
酸痒胀痛的触感胜过任何一次被插入似的感觉,顾识咎垂在身侧的左手无意识地抓挠了一下,指甲侧面划破了皮肤,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线。
眼前漂浮的倒计时开始闪烁。
顾识咎的眼睫上也坠着汗珠,感觉到了面前的光影变换,抬起头看过去。他眼睛里有些水雾,眨了几下才看清闪烁的字幕——时间只剩下三分钟。
陆长治用舒适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端着一杯咖啡欣赏奴隶玩弄自己的身体。顾识咎抬头时不慎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