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笔靠近顾识咎,用指腹在他腿根一抹,摸到一手湿热潮意,就在他的耻骨上补了两笔,才问道:“小母狗又高潮了几次?”
顾识咎的耻骨上已经被主人端端正正地写了一个“正”字,代表着他被使用的次数,最开始写上去的几笔被汗浸得有些晕开,他很轻地喘息着,低声回答说:“五次……或者六次,主人,奴隶记不清了。”
陆长治对待奴隶时并没有那么谨慎,他没有再表示怀疑,甚至还宽容地为他取了最大值,语气里含笑:“还差一次?”
他在第一个“正”字边添了四笔,抬手把笼子打开,让顾识咎爬出来跪在自己脚边,手指捻了捻被乳环锢住的乳尖,叫奴隶既忍不住挺起胸膛追寻快感,又被这难耐的刺激逼得想要躲开,才松开那团可怜兮兮的软肉,指腹顺着鞭痕滑下去,拢住了他高高翘起的阴茎。
顾识咎被他的外套裹了一阵,身上沾了一点冷香,陆长治俯身去摸他的时候从他肩颈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居然还有点心满意足。
他慢条斯理地揉捏奴隶的阴茎,温热的指腹按在被尿道棒堵住的马眼上,指甲不轻不重地擦过绷起的青筋,在奴隶的惊喘声里温温和和地说:“傅盈之的体检结果显示你的子宫口的敏感度很高,远胜于阴道,为什么会差一次呢?”
因为比起没有完成陆长治规定的高潮次数,顾识咎更畏惧在外人面前被一枚形状并不可怖的跳蛋操得发出声音。
但他还记得自己是在被惩罚中,陆长治或许不想听到解释,于是他低下头,干脆地承认了错误:“对不起,主人,请主人惩罚奴隶。”
奴隶好像又变得无趣起来,陆长治用手指裹住他的囊袋,把它们捏成浑圆的形状,才沉声说:“惩罚?我得警告你,奴隶,我能想到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比现在的更难接受。”
顾识咎已经学会了不太熟练地撒娇和求饶,但和露出软肋相比,他宁可忍受疼痛和羞耻——军情司的刑讯让他不敢向人示弱,而负罪感与无能为力的疲惫又在催促他追逐痛苦,他向陆长治请求惩罚,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只是不该这样。
陆长治要求顾识咎在自己面前低头,但并没有强迫他卑躬屈膝,就像他并不介意顾识咎偶尔的一些小动作,他更期待自己的奴隶能鲜活一点,而不是像一团死物。
他耐心地拨弄手中跳动中的软肉,直到奴隶哆嗦起来,小腹绷紧,看起来快要射精了,才松开被捏得有些泛红的阴茎,询问道:“我命令你向我敞开,却没有给予你信任,你委屈吗?”
顾识咎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陆长治,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对着主人摇尾巴的大狗:“没有,主人,奴隶不委屈。”
他竭力平复了呼吸:“奴隶不曾对您奉上忠诚,您不信任奴隶是理所当然的,奴隶只是觉得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