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在陆长治面前只会因为一件事无比固执,死不悔改。为此他已经接连拒绝了几次军部和梅溪的邀请,甚至连yIn荡低贱的双性性奴都肯做,那么对他撒谎也就显得毫不出奇了。
但陆长治不知道顾识咎为何不肯回答。
希维尔阐述的治理兰斯特军队的理念虽然称不上Jing妙,但至少是合格的,足够让战后重建的兰斯特卫军步上正轨,这恰好应该是顾识咎所期盼的目标之一——
他向陆长治提出的交易条件是保证兰斯特的社会稳定,军队建设当然囊括其中。
陆长治想了几秒钟,没弄明白顾识咎的心思。
他有点不高兴地挪走蹂躏奴隶Yin蒂的手指,直起身,抽出他齿间衔着的细长银杆放到一边,又捏着他的下颌审视地看了一会儿,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奴隶的脸颊。
“我知道你不想激怒我,奴隶,你也知道我确信你在对我说谎。尽管在兰斯特的问题上我可以对你宽容一点。”
皇帝将手探进笼子,威胁性地扼住顾识咎的咽喉,堪称和颜悦色地说:“我允许你保持沉默,只要你有沉默的理由,但谎言不被接受。”
顾识咎被迫抬起头注视陆长治。他的主人还没有因为说谎惩罚过他,但他看起来确实有些畏惧,形状姣好的唇瓣被咬了两下,由情欲勾起的艳色就消失了大半,喉咙在手掌下很轻微地瑟缩着。
有什么事情能重要到连开口都要顾虑,宁可被惩罚也不能透露一丝口风?希维尔的方案里有什么是他所需要、能利用的?执行他的计划有什么结果,会不会对帝国不利?
陆长治脑中转过十几个问题,接着他用指腹按住奴隶项圈上电击器的开关,语调低沉下来,强调说:“顾识咎上将,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顾识咎察觉到了陆长治的无声威胁。他知道皇帝在怀疑什么,喉结不安地滚了一下,显露出恳求的神色,但仍然没有改变答案:“奴隶没有说谎,主人。”
他确实没有欺骗陆长治。
希维尔谈到他的治军理念时双性性奴已经被宫腔中震动的跳蛋Cao得发昏,光是抑制不颤抖着发出呻yin就耗去了大半体力,腿根绷得几乎痉挛,连汗珠从鬓角滚到下颌再滴落都能叫他痒得哆嗦。
他的Yin道shi透了,子宫里满是yIn水,被撑开的宫腔shi滑软腻,险些含不住跳蛋,只能贪婪地把它往子宫里吞。
这滋味太刺激难捱,再坚定的意志也不堪一击,顾识咎差点连呼吸都记不起来,遑论耳边混在血ye呼啸的流动声中的几句交谈。他只在高chao后听到了陆长治对希维尔的评价,剩下的都一无所知。
“奴隶确实没有听清,”顾识咎低声说,“奴隶在被您惩罚,主人,奴隶高chao了,奴隶想取悦……呜!”
然而他的解释没有说服陆长治。
皇帝残忍地按下电击器的开关,叫奴隶的嗓底滚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胸口不住起伏,没过几秒唇瓣上剩余的的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了。
陆长治并没有用力按压开关,电击器发出的电流的强度不算高,但敏感的咽喉要害太过脆弱,顾识咎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他哆嗦着向后倒去,几乎忘了自己是被锁链束缚在狭小的笼子中。
陆长治稍微伸手就将他重新按住,抵在开关上的指腹微微用力,眼神漠然,声音听起来也冷极了:“你在说谎,奴隶。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撒娇。”
顾识咎眼睛里的雾气已经散开了,含着忍耐一般的神色。他看上去想要反驳陆长治的判断,但唇舌被电流裹挟着,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紧紧地攥住手腕,强迫自己把解释和不太动听的呻yin一起咽下去。
双性性奴很狼狈地发着抖,Yin蒂下悬空的铃铛一直在响,被疼痛击中时软烂xuerou就慌张地绞紧,yIn荡地攀附在折磨宫腔的跳蛋上,有时侯衔得太过亲昵,刺痛中又可耻地生出了叫人手足无措的快感。
陆长治的指尖几乎贴在顾识咎的皮肤上,挨得近了也有些针刺似的触感,但这疼痛已经很轻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低下头,慢慢地摩挲了一会儿手底紧绷的皮肤,等指腹被汗意打shi,才关掉电击器的开关,注视着奴隶说:“你是只不听话的母狗。”
顾识咎被惩罚时一直保持了沉默,除了哆嗦得厉害,跪姿也几乎称得上端正,陆长治挪走束缚他的手掌也没有瘫软失态,只有眼睫慢慢地垂了下去,看起来被羞辱得有些委屈。
他确实已经习惯了疼痛,失序的心跳在几个短促的呼吸后就恢复过来,但陆长治大概对他的承受力和服从程度有些误解。
顾识咎尝试为自己辩解过了,然而陆长治并不相信。他不知道主人想得到什么回答,失色的嘴唇开合了一下,只能很轻地说:“奴隶没有。”
奴隶显然是不打算改口了,陆长治皱起眉,转头看了一眼时间,告诉薄叙将后面的事务推迟十分钟,将手掌探进笼中,不耐烦地抽了他两记耳光,冷冷地说:“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规矩吗,顾识咎上将?”
陆长治对性奴的规矩仍